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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晋江独家轻拢慢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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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栋老式别墅的装修是那种法国田园风格,由雕刻着繁杂花纹的深褐色木门进去,先印入眼帘的是墙上贴的蓝绿色底橘黄色碎花的墙纸,门边是和门同色的立柜,上面放着一款老式留声机,另一侧墙边靠着一排衣柜,墙角有个高高的落地台灯,正泛着幽幽的暖黄色光亮,落地台灯再向左一点是同款式的床头柜,上面摆着一款含苞待放的鸢尾花,紫色的骨朵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美丽又神秘。

    床头柜前面紧贴着大床的地上铺着不大的一块长毛地毯,上面凌乱着散着深色休闲装和一套黑丝睡衣,两种衣服不同款式却异常的和谐,好像,他们就应该那样缠绕在一起;这间卧室最惹眼的还属那张大床,欧式的亮白色大床,床单是粉红色小碎花样式,哦,我们现在该看的不是他们的床单,而是薄被下面交缠的两具年轻的身躯……

    女孩的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碎花床单上,橘色灯光下闪着迷人的幽光,另一些发丝贴在她的脸颊,不知道是之前头发没干还是因为刚刚出汗导致的,她还依旧有些茫然,她看着上方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嘴角的男人,想着自己如何到这个床上的。

    他问她,完全属于他吗,他的手那样急切的钻进她的衣服里,他是那样极尽挑逗,他含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说,完全属于我吧。

    最正宗的公主抱,他是那样轻松的将她抱进了卧室,却又那样粗鲁的扔到了床上,随即,他两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棉质休闲裤,躺在床上的女孩还没来得及惊艳那精瘦的腰身上迷人的腹肌,男人就已经覆盖在了她身上。

    而她那套黑丝睡衣裤,更是轻松的被他扯掉扔到地上,如今她只剩一条蕾丝内裤在身,就像他只剩一条schiesser的黑色内裤一样。

    “你在摸什么?”还在她软濡湿润的红唇上留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的问。

    “嘘,数到4了,5、6,诶?只有六块?为什么不是八块呢?”米渔摸着他的腹部,心里嘀咕着这年头连周杰伦都八块腹肌呢。

    “你往下摸,下面还有两块。”云苏的声音又黯哑几分。

    天真的女孩真的向下摸去,在意识到自己靠近冒着热气的丛林时,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使坏的将身子向下一沉,她那没来及抽走的手就被紧紧的压到了两人之间,她的手掌,正隔着一条内裤覆盖在他滚烫炙热的某处。

    轰的一声血气上涌,女孩的脸颊立刻红了个底朝天,她抽了几下手都没抽出来,害羞的侧过脸去不敢看他,“你……你……”

    他脸颊埋在她肩窝处,粗~喘着气似乎也不好受,“摸摸,小鱼儿,别拿走。”

    声音的热源瘙痒着她脖颈上细嫩的肉,让她麻酥酥的颤抖了一下,男人的一只手上移继续挑弄女孩的饱满,另一只手下移,抓住了女孩的手就向内裤中带去,女孩总是害羞的,但始终是个学医的,虽然害羞,但不会害怕。

    他曾经带她穿越过一次丛林,那次经历了千辛万苦差点送命,这次,他再次带领她,越过人鱼线穿过黑森林就可以到达性福的终点,看似容易了些,但似乎需要女孩更大的勇气,也可能丢掉女孩半条命。

    那是她从未触碰过的禁地。

    那是让她意乱情迷的壮硕。

    “小鱼儿,你瞧,我们都这样亲密无间了。”他的声音再次传来,他的脸在她的上方,两人近到鼻尖若有似无的互相蹭着。

    米渔脸颊冒着热气,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而手下的感官却越发的明显。

    “小鱼儿,你只能喜欢我。”他像是宣誓一样,重重的在她嘴唇印下一吻。

    米渔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她所有的感官和思想都集中到了她那只在下面的手。

    “苏,我不要摸了。”女孩咬着嘴唇,可怜巴巴的说。

    云苏似一阵电流从身体划过,下意识松开她的手,划到了她的腰际,抚摸到柔软的小腹,他的果断决绝在此刻淋漓展现,手指轻挑内裤边缘,立刻又再次‘穿越黑森林’,来到了他的销~魂殿。

    女孩惊呼一声,双手捂住的脸,不去阻止他,只是捂住了自己**辣的脸。

    轻拢慢捻抹复挑这句话,本是白居易在《琵琶行》里面描写江上偶遇的一女子,她弹奏琵琶的神态动作,但此刻,这句话,似乎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了。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文都来感受一下,轻轻地拢,慢慢地捻,一会儿抹,一会儿挑,你说,还有比这再合适的么!

    伊甸园的苹果树已经发芽,迅速的它长成了参天大树,那邪恶的蛇,那诱人的粉红色果实,都在诱惑着这对初识情~欲的男女,蛇吐着信子,苹果散发着香味,终于,他们沉沦了下去。

    对于毫无经验的人来说,前戏做到如此足以证明,男人,果然可以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那两片遮挡的破布还是隐没在了橘色光线照不到的角落中,真正的裸裎相对,从现在开始。

    年轻女孩的胸部饱满又滑腻,那种充满青春的弹性、白皙和紧致足以让任何男人流连忘返,樱桃的挺立向男人诉说着它的动情,男人幽深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座山峰,终是迷乱,含住樱桃,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的吸咬舔弄也足以让从未经历过的女孩意乱情迷。

    他的手指还在那水漫的销~魂殿处,他找寻着殿门,他要进去感受那里窒息的美。

    吐着信子的蛇儿诱惑力太大,男人终究忍受不住,他手握女孩的脚腕大开城门,看到伊甸园中的苹果鲜嫩欲滴,那是梦中无法触及的美丽,那是最极致的景象,那是最致命的诱惑。

    “小鱼儿,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梦了你多少年爱了你多少年,就像现在,我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种场景,在我的梦里上演过上百上千次,我害怕,这依旧是梦。”他俯在她身体上方,一双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眼睛,就那样炙热地看着她,而意乱情迷的女孩听完他的话才发觉,有一件事,她一直忘了去想了……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时候,因为,她感觉到,那最最私密的地方,贴上了热烫坚硬的某物。

    “如果你疼,就咬我。”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俯视着那俗气的印花床单上显得异常美丽的女孩。

    女孩红着脸,有些不安,有些紧张,不过她依旧点了点头。

    男人笑了,好像在鼓励她放松,又好像为自己打气,“其实,我远没有现在表现的冷静,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我可没觉得你冷静,你全身都热的发烫。”米渔也笑,可是这个笑立刻就僵到了她的嘴边,因为她感受到了,那个人已经有所行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容纳他了。

    随着缓慢的深入,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上方的男人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又看着下方隐没的自己,还一边感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他第一次深刻体会手忙脚乱这个词的真谛。

    因为心疼女孩,男人无法尽兴,在看到女孩眼角的湿润后,男人立刻就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白皙的额头青筋浮起,汗珠滴落,落到女孩黑色的发里,立刻消失。

    “可以继续。”她痛苦而又性感的嗓音在这样一个夜里,显得楚楚动人。

    男人像是接到命令一样,立即执行,他不再犹豫不前,他仰起脖子闷哼一声一举探入,当然,伴着他哼声的还有女孩疼痛的惊叫。

    以为终于可以舒口气,可是女孩大口大口喘着气的样子还是让男人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两人再次僵持住。

    男人轻柔俯身,将她混合汗珠的泪珠全部舔进嘴中,亲吻她呼呼喘气的小嘴,吸吮她柔嫩的舌尖,“鱼儿宝贝,你好紧。”

    这句话刚落,他的嘴就被女孩用力堵住,似乎她猛然起身亲吻的动作太大撕扯了下方,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闷哼出声,这无疑是对蓄势待发的男人的鼓励,他深吻住女孩,双手握住她的手举到她的头顶,下面,进出起来。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发出吱吱声响的大床上,男人精瘦修长的身躯缠绕着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肤,他们做尽人间之亲密情事,他们娇羞了窗边的月亮,弯月亮悄悄的从他们的窗外溜走,独留一室的疯狂旖旎。

    随即,是一夜纵情。

    在睡着的前夕,米渔晕乎乎的还在想,她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几块腹肌!

    秋日的早晨,太阳静悄悄的爬上他们的窗台,柔和温暖的阳光透过碎花窗帘将床上的人照的斑影闪烁,其实五点的时候,云苏的生物钟已经叫醒了他,但看到身边沉睡的姑娘,那片刻的柔软让作息规律几年如一日的云中校破了自己的规矩,搂她睡睡吧,等到真实的她是多么不容易他最懂了,他无法起身离开这张床。

    过去的那些年,醒来后发现床上除了自己空无一人的落寞更加凸显他如今幸福的来之不易。

    他记得有个人说过,当你有强烈的意念千方百计想得到一件东西的时候,一定会得到。

    他想,说这句话的这个人,一定也是爱了一个姑娘,最后得到了她。

    窗边角落的落地摆钟滴答滴答的将时间带走,太阳从窗户的左边跑到了右边,那个被累坏的女孩终于有了转醒的迹象。

    我们的云中校,本来深情满满凝视人家的,可见她要醒,第一反应竟然是装睡过去,而他,在她睁眼睛之前,确实这样做了。

    米渔醒来的时候,瞬间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是眼前这个俊秀的睡颜却熟悉的很,一种看到就心悸的熟悉。

    愣神了一下,昨夜一些狂野的记忆片段慢慢从那个小脑袋里显影出来,她忽地闭上了眼睛,胆小的女孩记起了一切后恐怕面前的云苏突然睁开眼睛,她心想,与他对视到可就不好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对视到有什么不好,就下意识觉得,不要看他。

    云苏在她闭上眼睛的那刻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女孩颤抖着睫毛在眼皮下转动着的眼珠顿觉好笑,原来,害羞的不止是他。

    伸手将女孩搂紧,亲了亲她的额角,看她依旧不安的闭着眼睛,甚至闭的更紧了,男人终于轻笑出声。

    “你要是再不睁开,我就再来一次。”说着,他的手还威胁的向她腿缝处钻了钻。

    “不要。”她小声抗议,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看了他一眼赶紧低头,“我很疼,你还要来难道都不疼的吗?”

    云苏笑,“我怎么会疼。”

    “你磨了那么久,怎么能不疼?”因为自己的话被立刻反驳,她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可是当说完这话,她才意识到,他、妈、的、自、己、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