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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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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头被温热的气息所触碰,费景铄抬起头,就见一惯在自己面前极有小弟自觉的王南平极快的缩回了手,耳根红的简直要冒血,但是与着他对视的眼神却极为明亮也极为坚定。

    那般的明亮与坚定在此刻却是极为鲜明的表露着一种情感:从始至终一直把他放在心里。

    放在心里吗?

    是错觉还是仅仅只是他过度的自信呢?

    心头这些念头近乎突兀的闪过。费景铄望着此刻的王南平,突然极为清浅的笑了一声。

    “呵!”

    笑声响起即逝去,却足够让近在眼前的王南平听见。

    “老板。”

    像是习惯性的嘟喃出两个字,王南平就见费景铄身体微微前倾,伸手冲着他通红的耳朵摸去。

    灯光明亮,夜色醉人。

    费景铄眉目含笑,手势轻柔,甚至于在触碰到亦如想像中滚烫而柔软的耳朵时,还用拇指和食指极为轻浅的捏了一记。

    “老...老板..你...你...你..做什么?”

    王南平简直是把结巴这个词运行到了极致,但那双眼里却隐隐的带着一种隐秘的欢喜。

    他的老板摸他了,还用手捏他的耳朵这种近乎于亲密的行动,所以是不是代表着他的老板也...

    费景铄的手哪怕是抽回放在身侧,却仿若依旧能感觉到手指有着余温,而当他看着眼前的王南平,最初闪过的念头更是以着一种肯定闪过。

    王南平对他的触碰没有丝毫的愤怒或躲避,只有隐秘的欢喜吗?

    亦如以往,从无改变。

    放在心里吗?

    喜欢吗?

    那些避而不谈,早就该有的认识,在此刻就仿若是冲破了强自的束缚齐齐的涌了上来,但极快的又一次被费景铄压了下去。

    不急,他完全不急,既然王南平都不戳破,他又何必去戳破,现在这样也未尝不好。

    直到此刻费景铄方才发现屋内有些安静的迫人,就像整个房间只有他与王南平,但是又怎么可能?

    费景铄转头看着东子,梅子,雪儿三人,就见三人抱着热水杯微微有些发愣,显然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超出了三人的预计。

    他竟然在三人面对对王南平做了那种事情?类似于调、戏之事?

    费景铄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丝轻微的窘迫在心里闪过。

    放在他身侧桌子上的杯子,此刻缓缓的朝上冒着热意,显然是之前三人为他倒的热水,费景铄极快的错开视线,拿起杯子轻轻的喝了一口,水温热的入口却是极快的暖和了整个身体,也极为快速的让他退去了那丝窘迫。

    王南平与着三人有着极深的牵连,所以现在让他们先适应一下,也未尝不好。

    “嗯,王南平,东子,梅子,雪儿,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我没事,今天到这里最主要的是想着过几天要一起过年,应该买什么东西才好。”

    “老板你来好就好了,不用买什么东西。”

    “嗯,老板,我看到你就很开心了。”

    “老板...”

    费景铄的话语就若是打开了众人话闸子,东子,梅子,雪儿,三人纷纷开口,眼里担忧似乎还有一些,但更多的是一种来自最真实的亲近与欢喜。

    在三人的近乎于嘈杂的言语中费景铄转头看着安静的王南平,此刻的王南平眉眼间依旧明亮,只是眼里却似乎有抹疑惑,就仿若完全不理解费景铄这画风转来转去为何如此之快。

    费景铄眉目越发舒展了:“我知道了,具体的礼物我也有了大概的思路,新年那年我会准时到,现在我就先回去了。”

    在东子,梅子,雪儿纷纷的应声中,王南平依旧沉默着,只是这一次像是终于理清了般,那明亮的眼眸微微暗了暗,配着那微低下的脑袋,简直就像是一只表达忠诚被弃的大犬。

    “王南平,晚安。”

    费景铄制止住自己伸手想要再捏王南平耳朵的动作,难掩笑意的开口,在王南平仅仅只是由于这一句话又亮起的眼眸中终于离开了王南平的家。

    夜已经深了,从屋内的温暖到屋外,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

    但这一次费景铄仰头看着漫天的星辰,眼神却极为宁静。

    他已经不是土伦那个时候的自己,他已经有了自己新的生活,所以完全没必要因为那两个人而影响心情。

    ***

    拉努韦勒的深夜并不好过,随着最后一波的行人退去,没有恒温控制的拉努韦勒街道寒冷至极,费雪晴一遍一遍望着毫无来人的街头,哪怕是用力的跺着脚,呵着气,依旧感觉全身冰冷。

    费雪晴看着面前从费景铄离去就有些恍神的温极霞,终是没止住内心想要渴望温暖的冲动,对着温极霞开口:“妈,你说费景铄他说的是真的吗?什么以前的费景铄已经死了,现在的他跟我们完全没有关系。”

    “雪晴,怎么可能的事情,景铄那个孩子以前天天跟我们住在一起,如若真的死了我们怎么会不知道。雪晴,费景铄不是你叫的,你应该叫他哥。”

    温极霞微微沉默了一会,极为迅速的回道。

    “反正他也不在。”

    “可是万一在了,你叫顺口了呢,雪晴,你可别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

    “但是妈,天也晚了,我觉得他肯定不会来了,我们要不还是明天来吧?”

    “明天?不,现在时间对于我们而言就是金钱,不过你说的对,在这个街蹲守机率太过渺小,我们要换个地方蹲守。”

    “换个地方?哪里?”

    “费景铄的农场。”

    “啊?农场!”

    “怎么了雪晴?”

    “妈,你难道忘了上次我跟你说的,费景铄那农场里的事情吗?”

    “当然没忘,不过这一次如果我们蹲守的时候费景铄敢这样做,我们录下来放上光脑,到时候你说费景铄他会怎么样?”

    费雪晴在看着温极霞用着近乎温柔的语调说完,原本由于寒冷而哆索的身体瞬间不抖了,眼里满是一种极将成功的兴奋感。

    “妈,你实在是太历害了。”

    “所以雪晴,古地球有句话说的好,姜啊永远是老的辣。费景铄就算是在重申一万遍他不是我的孩子,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可是在土伦所登记的资料可不会作假,他身上的血液可不会作假。

    而不管是哪个年代,可是绝对没有儿子可以如此欺负柔弱的母亲的,不是吗?”

    “嗯,妈,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

    费景铄是从家里走到了王南平家,但要他在深夜从王南平家走到自己家中,显然也没了这种兴致,跳上悬浮汽车历时半个小时走到家里,在家用机器人的帮助下,泡个舒服的热澡,在睡一觉显然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故此当天色堪堪明亮的时候,费景铄就神清气爽的从家里去了农场。

    只是这一次还未到农场,费景铄就听见了从农场里传来极为热闹的声音。

    有着小土娇糯的女童音,有着小西中厚的男中音,还有小青活力十色的男童音,甚至于还有小卡小调那颇凑热闹的声音。

    自从冬天后,也许是出乎植物畏惧寒冷的惯性,小土小西已经许久未曾这般鲜活了,以至于费景铄每每进入农场都会有种自己走进了赖床小孩的营地。

    但今天?

    费景铄脚步顿住,嘴角含笑着听着耳侧极为嘈杂的声音.

    “啊啊啊,这就是主人的妈妈和一个女人,他们来做什么做什么?”

    “小青,那个女人是主人的妹妹,上次让主人很不高兴,所以小西命令着很多西红柿砸了这女人一头一脸,当时这女人表情很不好看,不过她们现在一起来做什么?小青,我总有她们会让主人很不高兴的感觉。”

    “啧,小土,植物是没有感觉的,只有触觉,而我现的叶子,根茎全部在告诉我这两个女人很令我不舒服,或许我该试着再砸一次。”

    “啊啊啊,砸吧砸吧,反正主人不在,主人真不喜欢等我们砸完了,主人也发现不了。

    主人果然在我不在日子被欺负了吗?简直是太没用了,没有了我们,主人该怎么办?”

    “真要砸吗?可是主人之前不是说他现在很需要我们照看的农作物替他赚信用点吗?只有我们努力照看了主人才会有很多信用点,如果小西都砸了,主人会不会好穷?”

    “卡卡卡。哩哩哩”

    娇糯的女童音,小西中厚的男中音,小青活力四色的男童音,哪怕仅仅只是听着,费景铄也能想像出此刻这三只的模样,小青定是鼓着脸,呆毛直竖,如琉璃般的绿眸里明亮而通透,此刻由于愤怒而越发鲜活,而小土则是会轻轻的拍打着叶子,小西则会摇着差不多又结果的树枝,树上的西红柿摇摆,欲掉不掉。

    如此温暖,哪怕是想像也会令费景铄会心一笑。

    但是欺负?

    妈妈?妹妹?

    温极霞与费雪晴吗?

    果真仅仅只是凭着昨天的事情她们根本不会死心。

    那么....

    费景铄脸上的笑不知何时已经退去,此刻费景铄仰头望着天空初升的太阳,无声的眯了眯眼。

    那么只能说明之前他的动作还是太轻柔了。

    痛了,疼了,方才会知道什么叫前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