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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鸡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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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自控,那是何种境界,费景铄并无法知晓。

    因为他对于王南平而言,一直是那温润的,水到渠成的感觉,一直以来没有太过于激烈的情感,只是因为感觉王南平给他会很舒服,只是觉得这样不错而已,但是费景铄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此刻这个在他面前永远不善伪装的男人那言语里无法抑制的情感的真切度。

    但是真好呢。

    哪怕是早已得知的结果,在此刻看着眼前王南平,费景铄依旧忍不住感觉胸膛充郁的满满的,费景铄原本摸索着王南平耳垂的手缓缓移至王南平的脖颈以及喉结的位置,感觉着王南平喉结由于紧张而连续的吞咽动作,费景铄笑了,一如既往的笑,却硬生生带着几分媚的意味。费景铄手间微微用力,在王南平略有些茫然的越发低头之际,费景铄踮起脚尖,直接对着王南平的嘴唇吻去。

    除了以前那个年代,费景铄所看过的无数片子,实战性而言这是费景铄的第一次,但当感觉到王南平那柔软的嘴唇触感,以及由于紧张而开始极速颤动的睫毛,费景铄轻微的摩裟了下王南平的嘴角,却是极为轻易的顺着王南平微启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缠,相濡以沬,彼此的气息相互交融,直至无法分辨谁是谁,两人的呼吸渐渐的加重。

    这是一个略显笨拙的亲吻,却又显得无比清晰。

    两个男人的亲吻,哪怕是在未来这个开放的地方,还是显得有些过于火热,在这个笨拙而漫长的吻后,原本若有似无的注视着两人的视线开始变得鲜明起来,但不管是费景铄还是王南平都并未在意.

    在费景铄如主动亲吻般结束这个吻,王南平盯着费景铄那水润的吻,傻傻的笑了一会,方才满怀期翼的开口:“老板,你...你吻我..是..答应的意思了吗?”

    “嗯。”

    费景铄极为轻浅的应了声,看着王南平由于他实战经验不够而有几处破皮的嘴唇,费景铄难得的脸庞有着微微的红意。

    “....太好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永远永远对你好。”

    腰间被有力的双手抱起,略微的失重感中,费景铄就见王南平竟是直接把他抱起,开努转圈。

    如同一个孩子,开心至极的孩子。

    “我知道了,王南平,快放我下来。”

    充郁着心头的情感在此刻就像是再也无法控制,费景铄双手紧紧的抱着王南平,眉眼间完全是不可抑制的甜蜜,而许是角度的关系,这一次费景铄终于发现,他所租下的店铺,足有十二三人正直直的看着他,在与他对视的视线中,拍手送上最为真挚的祝福。

    这样的日子可真好啊。

    费景铄对着众人笑了笑,垂下眼眸,看着哪怕是确定关系后,依旧极为顺从的他的意愿放下他,正双眼亮晶晶的望着他的王南平,费景铄忍不住又对着王南平吻了吻,而这一次主控权极快的被王南平给抢了过去。

    显然,不管是任何一个人,掌控性这种总是有着的。

    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愿意退让。

    ***

    费景铄与王南平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故此在真正的捅破那层纸,日子实则也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只是王南平开始每天都会来找费景铄,再见时有时会抑制不住的对着费景铄亲吻,有时候只是有那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他,直至费景铄轻笑的主动索吻后,热烈吻上一翻就心满意足的离去。

    两人谁也没提最后一步,身心交融的确最好,但不管是王南平还是费景铄都需要时间,而两人都相信这种时间他与他会有着大把的时间存在。

    爱情也许是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早在很早之前费景铄就知道,这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故此在两人一些亲密的举动,费景铄与着王南平都挺忙。

    原本就工作努力他更加努力,而费景铄现有的两个农场,哪怕有着旁人的帮忙,但很多事情还是必须要他自己掌控。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

    八月的天气算是拉努韦勒最热的天气,虽然像小青小土小西这种农作物并不讨厌炎热的天气,反正有着水,他们就能够健康的成长,海鲜生物也还好,水面被阳光照的再过猛烈,深层的水依旧很是凉爽,也正是因为此,费景铄第一年的农场其实也没费什么心机,但今年,在多了鸡这个品种后,费景铄发现八月的季节,对于鸡而言就算是一个比较难过的季节。

    当初随着费景铄而来的鸡总共是一千五百只,其中母鸡一千只,公鸡五百只,虽然自从费景铄开了个鸡煲后,几乎农场里的鸡每天都有遭殃的,少时一只,多时四到五只,但是就如之前费景铄所预计的那样,鸡实在是个能生的品种,母鸡一千只,平均每天费景铄都能收获六百至七百的蛋,在陆续把蛋吃掉些的情况下,平均每天大约能遗留二到三百只蛋的样子.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时间,费景铄的农场母鸡剩余九百五十只,公鸡剩余四百只,而小鸡刚多达一千只,现在简直是只要走进鸡的市场就能听到无数的小鸡的欢叫,以及母鸡唤叫崽的咕咕声,当然还有偶尔的被母性大发而被受攻击的公鸡,哦,对了,这中自然少不得那最初侵占费景铄的那一家七口。

    由于这七口算是与费景铄交谈最为麻利的鸡之一家,于是费景铄在痛定思首后也同样给这一家取了名字,小鸡就是从小一到小五,在公鸡叫鸡公,母鸡叫鸡婆。

    朗朗上口,简单好记。

    两个月的时间,那五只小鸡已经完全长大到足以脱离鸡婆照顾的地步,虽然这五只小鸡还会依恋鸡婆,但如同当初有多溺爱,现在鸡婆就有多果决,面对着每次小一到小五的靠近,鸡婆都会很坚决的推开他们。当然偶尔在小一到小五离开后,鸡婆也会在鸡公面前撒娇表达对于小鸡的不舍,然后被鸡公抓着这样那样.

    于是现在鸡婆也开始加入每日一蛋的繁忙生活中,鸡公就要显得比较闲,除了每天抓着鸡婆这样那样,就开始到处散步,简直如同所有公鸡像纯粹像是浪费粮食的存在!

    别的公鸡拿去杀了吃,费景铄到没什么感觉,但鸡公这么活力四散,最主要还这么会说,费景铄根本不可能把他杀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费扒皮,物近其用总是必须的,在鸡婆每天忙着与鸡公这样那样,然后生蛋,推小一到小五,费景铄用着不干活就没饭吃不能抱老婆这样残忍的威胁后,鸡公开始当起了鸡群中的管理员。

    最主要的就是让鸡公指挥鸡群里的公鸡每天卖力对着母鸡这样那样,然后卖力的为农场里除害。还有就是为费景铄打着小报告,那只最为膘肥体胖,年轻力壮最好抓来吃。

    ==

    七月中下旬的时候,费景铄每次进入了农场,小青小土小西的声音总是率先传来,之后就是小卡小调的,然后接着就永远是这一大群鸡无比激昂的音调,当中永远少不了鸡公那得意而严肃的话语,大体意思约摸总是这样“喔喔喔,快点干活,不干活我就告诉主人你最膘肥体胖,让主人把你抓了。”“喔喔喔,我是一只世上最努力的大公鸡,大呀大公鸡,喔喔喔,爱老婆,爱儿子,每天都让老婆生孩子,喔喔喔...”

    又二又聒躁还没点自觉性。

    但是自从随着天气变热,哪怕农场里有着控温效果,这些鸡的状态就一天一天差了起来,鸣声焦燥,进食大减,运动太少。

    鸡太多,空间太小。

    在最初这些鸡出现这种问题时,那费景铄就扩大了这群鸡生存的范围,甚至加大了供水量。

    只是除了头两天这些鸡状态上有轻微的起色外,之后竟是越来越糟糕。

    八月十日,如同平日一般的炎热天气,费景铄如者平常的时间走入农场,例行对着小青小土小西道着早安,交谈数句,看了看农场内的海鲜后,惯性就往鸡群所在山头而去,哪怕是天气炎热,鸡群显得懒惰些了,各种鸡鸣还是挺嘈杂的,但在今天随着费景铄的走进,那些嘈杂的鸣声中不知是否错觉,竟是带着一种焦虑之感。

    “喔喔喔,天啊,这是怎么了,喔喔喔,为什么会这样?老婆老婆,你没事吗?”

    “咕咕咕,我没事,可是太可怕了。咕咕咕,孩子,孩子们怎么样了?”

    “叽咕,叽咕,爸爸,妈妈,我们没事,可是这样我们是不是也会这样?”

    鸡公鸡婆一家的声音在这中就显得特别明显,而那话语里的焦虑更是像在证实这鸡群里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费景铄抿着嘴,脚步不由的加快。

    鸡群各自分散着,气势昂然的鸡公与鸡婆嘴角轻触,鸡婆的翅膀下是已经长大了许多的五只小鸡,而在离它们不过十米的地方,正站着三只不停点头的成年鸡。

    费景铄的视线足够看清这三只鸡的状态。

    痴呆、精神不振,有些口里有黏黏的分泌物,粪便呈绿色,鸡脚不能动,双脚或弯曲或伸直,

    鸡眼里有着浅浅的未开的泪珠涌过,就仿若是它们也得知自己的命不久矣。

    费景铄的眼神变得极为凝重,甚至于都顾不上回那鸡公鸡婆一家的话语,这三只鸡的状态明显是...鸡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