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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27.明明记得,为什么要假装把朕忘了,朕待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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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不知道她是何意,怔了片刻,说道,“那日皇上给朝颜说过的三月的流风,夏日的摇扇,秋日的井沿和冬日的蒙雾,请皇上恕我愚钝,实在不知道皇上指的的是什么?”

    景年眸光微凉,很多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却是并不点破,如同情事一样,一旦说破了,自己的情.爱亦不值钱了,便说道,“你知道朕指的不是这个!”

    “那—-那皇上指的是什么?”宁夏站在景年的面前,这下子真的变成了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在等待着老师的惩罚,且她是说了谎的学生,她不知道先生究竟知道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她却是清楚的,皇上这般聪明,她的谎言在他的面前维持不了多久,他现在知道她是装的了?为什么不揭穿她?

    可是,她始终不愿意自己承认,因为她看得出来,景年已经知道此事了,她给他写信,明明白白地说过花雄有千里追人本事的,可是,她前尘往事都忘了,如何记得花雄啊?又如何会知道花雄有此等本事?

    这件事情,终究是她欠思量。

    “若是你想见朕,直说就好,为何还要用这般低劣的借口!”景年朝向珠帘殿外的湖面,对着宁夏说道,眼神中似有微微的喜意,他身材挺立,肩膀宽阔,声音却是淡然的,仿佛他是全天下女子追逐的对象,而他却始终不为所动般。

    宁夏的脸已经通红,眼睛茫然,她站在景年的身后,看不清楚景年的表情,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是他如此说出来,让宁夏的脸放在何处,红晕已经袭上了她的面庞,不过,她随即缓了一下情绪,说道,

    “皇上何出此言?”

    景年回转过身来,眼神扫过她,接着又放在她的琴上,说道,“蓝心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宁夏竟然被她弄得要使用南湘国牢狱中的一个人来寻找她?这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以朕对宁夏的了解,宁夏的智谋应该远不止于此才是,而且,花雄已在我南湘国的牢狱中两年的时间了,依朕猜测,那时候,宁夏应该失忆了吧,你是如何记得花雄这个人的?而且又如何知道他有千里追人这个本事的?花雄在你的生命中,难道比朕还重要?重要到能够让你忘记和朕在一起的日日夜夜,甚至让你连朕这个人都忘了,却只记得他?”

    宁夏已经有一些下不来台,不过在面上,却仍是淡然的样子,“听皇上的口气,我是故意追不上蓝心的了?而且故意给皇上写信?可我怎么会知道皇上会随着花雄一起来我西辽国?花雄千里追人的本事,我是听西辽国的大臣们说的,正好面对蓝心这样的人,我手足无措,王兄又命在旦夕,所以便给皇上写信了,皇上若是这般自作多情地认为我是为了见你,那我亦没有办法!哦,对了,顺便告诉皇上,我已答应了花南国北傲的请求了,可能过几日,他的聘礼就会送来!”

    接着她便走出了珠帘殿,心里在后悔着,方才为何自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明明只要告诉他,自己心里没有他就好了,可是为何要把北傲扯进来,而且,还说让他把聘礼送来,如今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了,若是北傲真的把聘礼送来了,她可要答应?

    真是要命了斛。

    心里烦乱的很,一个人信步走到了湖边,踩在一块岩石上遥望湖面,湖水平静,却不似此时她的心,她真想收回那句话,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失忆而已,为何要把自己的终身都搭进去?这一辈子自己已经立志不嫁什么人了,尤其不要嫁给皇族中人,为何自己刚才这般冲动?太冲动了。

    她皱着眉头,沁儿和景年还在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永宁长公主当真要嫁给北傲?”声音冷冷的,似是要将她凌迟了一般。

    宁夏心硬了硬,说道,“当真!”却始终都不曾回头看他,“沁儿还好?”她回头张望了一眼殿中,沁儿还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自从上个孩子没了,现在她真的变成了惊弓之鸟,略有风吹草动,便心惊胆战,“沁儿一个人在房中么?你有没有让侍女照看好她?”

    景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似乎也勾起了他的什么伤心事,接着,他面朝前方,良久之后,他说了一句,“朕唯一的一个孩子,曾经被人抱走过,朕深知这种丢了孩子的心情,所以,已经让几个侍女照看她了!”

    宁夏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在这一点上,景年够贴心的。

    “皇上----皇上也丢过孩子么?”宁夏问道。

    景年点了点头,“过去的事情,朕不想再提,实在太过痛心!”

    宁夏已经不说话,她就是那个丢了的孩子的母亲,那种痛彻心扉她自是知道,而且,当时,宁夏心里非常怨恨他,如今,时隔了几年,他再来和她谈这个问题,心里自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宁夏知道他也心疼,可是心疼的程度定然比不过宁夏的,那时候,宁夏恨不得凌迟了自己才好,怨恨自己没有把孩子看好。

    她垂头,叹了一口气。

    她和他种种的前尘往事,提起来只会让她更加伤心,所以,不提也罢。

    这

    时候,有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在湖面上飞行,宁夏的眼睛禁不住被这只鸟儿吸引,眼睛随着这只鸟儿动起来,脸上亦不自觉地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景年亦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

    “我俗生的愿望,便是如这只鸟儿一般,自由地放逐在天际,不受任何羁绊,亦没有任何烦恼!”宁夏随后说道。

    “那为何要答应北傲的亲事?”景年问道。

    宁夏的眼睛眯了一下,说道,“一个人久了,便想找一个伴,良禽择木而栖,我亦想,每日在这西辽国的皇宫中,我也累了,上次我出了西辽国的皇宫,如果不是南彻和蓝心要复国的事情,我可能真的就不回来了,王兄始终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放心他,那时候,我想从此一个人在江湖上,该是多么自由自在!皇上,你是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向往自由,又是多么烦后宫的那些事情!”

    宁夏的眼睛看着鸟儿,她亦不知道为何和景年说这些话,总之现在的她,觉得眼眶有些湿润,亦不知道自己心内是何种情绪,被一种豪迈又悲凉的情绪充斥,如同多年以前从景年身边逃开的那一刻。

    “总是一个人孑然一身,也会孤独的!”宁夏的眼睛落到鸟儿的身上,如此说了一句,似是发自内心。

    “朕不也是孑然一身?”景年似乎有感而发,他的眼睛也看着鸟儿,可心思又全然不在鸟儿身上。

    宁夏看了他一眼,有些鄙夷的态度,你孑然一身?谁信?

    那只鸟儿飞得有些慌乱,在四处扑棱着,好像是一只误入深宫的鸟儿,找不到出去的路一样,宁夏一直在看着,这只鸟儿,分明就是她么,本来不想入宫,却一朝入了,如今想要再出去,却是如何也出不去了的。

    鸟儿扑棱着飞到了宁夏的头顶,宁夏脚下站的石头,本就有些湿滑的,而且脚下就是水,她抬头看着,正好那只鸟儿在她的头顶扑棱了一下,宁夏有些慌乱,躲闪不及,一下子便掉进了水里。

    景年慌忙也跳到水里,幸亏这里湖泊不深,他跳下去也是本能使然。

    景年在水里抓住了宁夏,她穿一身黄色的衣衫,本来是夏日,穿得衣服就少,又在水里浸过了,所以现在贴在她的身上,显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很有形,宁夏的脸上那些浅淡的妆容都已经被水冲刷掉,显得她的脸干净而通透,脸上还有些丝丝的水珠,头发亦贴在自己的脸上;景年亦是,比起平常他的冷漠要亲切不少,宁夏恍然有一种错觉,这才是真正的景年,这才是昔日在桃花树下练剑的先生,那样让宁夏着迷,曾经他温润如玉,今日,已淡漠疏离。

    现在的景年,双手抱着宁夏的腰,与她那么近的距离,正在紧张地看着她,微微皱眉,“你没事吧?”

    宁夏的眼睛看向景年,这一刻,这样亲近,已经多久没有了?四年弹指一挥间,于宁夏而言,却是度日如年。

    口中喃喃,说道,“宁夏懂水性的,皇上你忘了?”

    只这一句话,便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因为不想看到他担心,所以宁夏甘愿暴露了一切。

    良久以后,景年说道,“朕没忘,朕怕你忘了!装作失忆,也把懂水性的事情忘掉了。”眼中的深意宁夏一眼便能够看出来。

    宁夏这才恍然大悟,这种时刻当真是太急了,如何把这种话也说出来了?那景年岂不是知道她----

    脸上的神情很着急,而景年还是抱着她的腰不放,宁夏分明觉得,自己的腰在慢慢地靠近他,而他的唇也覆到了宁夏的唇上,在吻上宁夏之前,说了一句,“明明记得,为什么要假装把朕忘了,朕待你不好?”

    宁夏刚要说什么,唇便被景年吻住,四年来,她的第二次深吻。

    上一次,景年存了许多的怒气,因此他的吻便没有今天这般深情,这般缠,绵,他的舌探入宁夏的口中,宁夏本能地挡着,他睁开了眼睛,微微皱眉,看向宁夏,接着,唇舌撬开了宁夏的贝齿,长驱直入,进入了宁夏的口中,上次他的那个吻,没有如今天这样让宁夏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他的手拥着宁夏的后背,拉向他的方向,宁夏本来应该拒绝的,可是,眼前的,毕竟是她深爱的人啊,她要如何拒绝?

    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吻到昏天黑地了,宁夏这才想起来,她这种行为是多么丢人,而且这是在西辽国的皇宫,也不知道宫人看到她和皇上这般的行为会作何感想!

    正想着,忽然旁边沁儿的声音传来,“姑姑,皇帝叔叔,你们在干什么?”

    宁夏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她赶紧挣脱开景年的怀抱,趟水上岸,本想把沁儿揽进自己的怀中的,可惜,她的衣服尚且湿淋淋的,若是把沁儿浑身也弄湿了,可如何是好?

    “刚才姑姑掉到水里了,皇帝叔叔在救我啊!”宁夏说道。

    沁儿本能地点了点头,可是有一点她还是不明白的,救人不是该用手么?她又不是没有见过从水里救人的情况,都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的,哪有像姑姑和叔叔这样,这么温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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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沁儿还要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姑姑,你看看你身上都湿了!快去洗个澡吧!”沁儿对着宁夏说。

    宁夏低头一看,自己确实一身狼狈,浑身都在滴着水,好在珠帘殿的后殿有一个很好的温泉,当年,应该是蓝心沐浴的地方,当时,南磊初初打下西辽国皇宫的时候,宁夏便选了珠帘殿,亦是看中了后面的温泉,对于女人来说,这可是有着致命的杀伤力的。

    这温泉本来是一处自然的温泉的,一年四季都有流水流淌,不需换水,而西辽国的先王亦是利用了这一点,给自己最爱的妃子盖了这座“珠帘殿”,每日看到心爱的妃子沐浴,肤如凝脂,必然是当皇帝的一大享受。

    宁夏回头看了一眼湖中,景年已经不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大概去找君如墨了,方才他不是说了要回国的么?虽然那般舍不得他,可是,两个人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他要回国,便随他去吧!

    宁夏进了珠帘殿后面的喷泉,一边走一边在解着衣服,把衣服搭在了温泉周围的屏风上,发饰已经全部摘去,只剩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身上只穿一件红色的肚兜和一条亵裤。

    刚刚转过屏风,要进入温泉,便发现了温泉中有一个人,宁夏大叫一声,“啊-----”

    “曾几何时,皇贵妃和朕一起沐浴过,为何今日见了朕便这般羞赧了,你不认识朕?”景年的声音传来,垂眸歪头,看向宁夏。

    宁夏双手护在护胸,蹲了下来,她慌乱的眼神,这才抬起来,看向景年。

    他坐在温泉的一边,从宁夏的角度,只能够看到他的侧面,墨发垂着,他宽阔的肩膀露在水面之外,浑身水气氤氲,他是那般冷傲的,宁夏方才觉出来,他面上平易近人,骨子里实则冷傲得紧,寻常人都进入不了他的眼。

    “你如何会在?你难道不知这里是我的寝宫么?”宁夏站起来指责道。

    “皇贵妃是来干什么?”景年闭上眼睛,似是在感受着温泉舒适的水温,反问道。

    “我自然是来沐浴,方才掉进了水里,你没有看到么?”宁夏有几分气急败坏,这个人,这个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经别人的允许就随意进入别人的殿堂?仗着他是皇帝为所欲为么?

    “那朕方才也掉进了水里,你没有看到?”景年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和四年前的那日,他坐在白马书院的后山上对着宁夏说,“宁夏,好女孩没有你这样的!”一般的口气,慵懒无两,却同样是性.感.撩.人的,口气中还带有许多妖.孽的气息,不过几年的时间,他就变成这样了?

    “你----”宁夏口中一时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词语,只能这般气急败坏,这好像还是宁夏第一次和景年生气,以前,他是她的先生,后来,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皇上,那时候不是不敢,而是两个人向来感情和.谐,找不到吵架的理由。

    景年的眼睛转过来,看向她,“怎么?生气了?朕记得宁夏不爱生气的,难道失忆可以把一个人的脾气也改变了!”

    宁夏实在没有话好说了,刚要转身,从屏风上抽下她的衣服,要离开,后面,却一把被什么拦住,下一步,她就掉进了温泉之中。

    温泉中,水花四溅,把宁夏本就湿透了的衣服,重新湿了个遍。

    宁夏扬起手来,就要下掌,手却被景年捉住,他伏在宁夏的耳边说道,“要打你的夫君啊?你这个性子该改一改了?”接着,手被景年放开。

    宁夏站起来要走出温泉,景年如何肯?

    他拉住了宁夏的手。

    “你以前不爱强迫人的,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宁夏皱着眉头说道。

    “以前?你不是失忆了?连朕都不认识了,如何记得以前的事?现在,以前的事情,朕已经全都忘记了,因为以前,朕的记忆中始终有一个叫做宁夏的女子,可是如今,她假装不认识朕了!”他说话的语调,慢条斯理,明明是那样悲凉的,让他说出来,又如同儿戏。

    宁夏转过脸去,不说话。

    “朕想找个人陪我一起沐浴,正好你来了,所以就不要走了!”景年的手在水中拉着宁夏的,因为宁夏不老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逃走,他现在还是靠在温泉一侧,微微闭着眼睛,极其享受这个时刻。

    “想陪你沐.浴的女人多着,不仅南湘国有,这西辽国想必也不少,你若是同意,我明日给你广招天下美女,陪你沐浴!”宁夏白了一下眼睛说道,手还被他握着,自己始终挣不脱!

    “的确是这样!这几年来,陪朕沐浴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八百,你已经许久没有陪朕这样过了!”他猛一回身,把宁夏压到了他方才压的墙上,自己靠着她,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你----你要干什么?”宁夏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想干什么?你难道不知?朕这几年一直没有子嗣!”

    宁夏的嘴唇开合着,

    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让她给他生孩子的意思么?在这里?他又要强要----,为何-----是她?

    “我想你的后宫里要替你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吧!”宁夏眼睛有些惶然,他还捏着宁夏的胳膊,宁夏的胳膊光,裸着,今日的事情,已经悉数出乎宁夏的预料的----

    没想到他会来到自己的温泉,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

    景年只是看了他一眼,接着在宁夏的脖颈上啃吻了起来,和昔日一样,那样的引.诱宁夏,温泉里的水热气腾腾,宁夏觉得很舒服!

    他的手环着宁夏的脖颈,把结抽开,之后,把她的肚兜扔到了水里,手抚上了宁夏饱满的胸.部,宁夏的脑子里“哄”地一下子就炸开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要推开他,可是却挣不开。

    景年的脸从宁夏的脖颈上微微移开,宁夏的双手一直浸在手中,无处可放,显得尴尬极了。

    “为何认出了我,不与我相认?”景年似乎一直在记恨这件事,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咬着牙的,似是恨极了宁夏。

    “我几时认出你?在西辽国,我第一次见你,我不记得以前和你在一起的种种,花雄的事情亦是别人告诉我的,沁儿想你却是真的!”宁夏在辩解,可是她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排斥之情,亦不像是第一次和眼前的这个人做这么亲密动作的表情。

    “还嘴硬!”景年说道,水下的手在撩拨着宁夏。

    在宁夏意会过来他要什么以后,方才察觉,他怎么变得如此这般了----

    宁夏在挣扎着要逃开,他却是猛然一个挺身,便进入了宁夏,亦不给她一丝丝辩驳的机会!

    许是景年已经几年没有过女人了,所以动作激烈,让宁夏有些受不了,可是,可是,心里明明是有一丝欣喜的。

    吻是那般的绵长而热烈,比起昔日,多了许多的不舍之情,他舍不得她么?

    宁夏不知。

    似是累到筋疲力尽了,他把宁夏横抱起来,走到屏风前,给她穿上了衣服,整个过程,宁夏一言不发!

    “怎么,你方才不是一直在拒绝的么?怎么现在不说了?”景年穿上他的白色中衣,将黑色的墨发撩了起来,披在白色的衣服上,整个动作,如月华流水,倾泻而出,当真是性感无.两。

    宁夏整个人则铁青着脸,方才,方才其实她可以逃的,可是她为何没有逃?大约在自己的心里,深爱着这个人吧。

    换上她白纱的衣衫,乌黑的头发亦没有梳理,随同景年走进了珠帘殿,沁儿不在,可能随同侍女出去玩了。

    这时候,有侍卫进来禀告,说道,“蓝心被那些看守的寡妇们打了半死!”

    “嗯?”宁夏惊讶,怎会发生这种事情?眸光转向旁边的景年,他正在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似乎对整件事情都不惊讶,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那一刻,宁夏觉得,似乎整个天下,都是他在掌握了!

    “可打死了?”景年的声音淡然,悠悠地传来。

    “还没有!”

    “她可还有知觉?”

    “有的!”

    “速速让这些妇人们把她抓去祁丰殿,片刻都耽误不得,让她给南磊配置解药!”景年的头发已经在头顶束起,还是用先前的那根黑色丝带缠着。

    整个过程,宁夏都不明白,为何景年要让许多寡妇看管蓝心,又为何速速抓她去祁丰殿,片刻都耽误不得?这西辽国现在不是她说了算么?为何现在说话的变成景年了?

    她不知!眼神只是愣愣地看向景年,似乎比起昔日,他处理朝堂之事,多了许多的淡定,比先前更加沉稳了些!

    究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呢?

    宁夏轻轻地站在他的身边,叹了一口气,眸光微微垂了一下。

    景年似乎已经处理完政事了,说了一句,“你叹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