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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48最美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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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圣女巷的事情她已经相信了他,凭着这几天两人的相处来看,他觉得许愿未必会下得了狠手,可驾不住有人再煽风点火,她又是个那单纯的人,一想到父亲的死和当时受的委屈,再被人一诱导脑子一热说不定也就指证他了,毕竟qj这个事的确是事实,再是总裁都好,落实了一样是犯罪,一旦坐实,幕后整他那人肯定会大肆做文章让他在渝市再呆不下去的,他算看出来了,那人其实也知道不可能整得倒他,毕竟他又不是公务员受国家约束,但那人的目的只是把他赶出渝市就够了,苏启为什么这么着急要逼他走呢?只是为了想要抢许愿吗?可是他认识许愿的时候苏启已经认识她好些年了,许愿接不接受和他乔正枫没太大关系吧?

    而另一边,许愿在乔正枫的车刚开出小区就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看得她有点懵,短信是这样写的:【有人举报乔正枫犯qj罪,而当事人就是你,乔正枫已经被调开约谈,很快有警察过来找你了解情况,这是你为死去的父亲和你弟弟平反的最好时机,如果事实成立,乔正枫一定会像你之前希望的那样被逮捕的,甚至还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你争点气,把握好这个机会,彻底让他翻不了身。】

    许愿一滞,事情来得太突然,很长时间她只是疑惑地睨着手机,直到敲门声真的响起。

    犹豫了半晌才穿好衣服走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站着三个穿着警服的人,她慢慢将门打开一条缝,问:“你们找谁?”

    为首的一个警察仔细看了眼她,笑了笑,接着递过去了一张警察证。

    “我们是西溏湾刑事警察支队的,有人报案称这里发生一起qj案,请问你叫许愿吗?警察和蔼的开口。

    许愿把证件还给他,说:“我是,但是,我想问问,是谁报案说我被qj的。”

    “报案人是匿名。

    “喔?”许愿想着那条陌生的短信,心里拿不定主意,但也只能将他们放了进来,几人开始分工,有坐在沙发上摆放录像和录音设备的,有套上白手套到处拍照的,还有在房间里瞅来瞅去的,好在她刚才已经把乔正枫和她的小衣裤给收好了,不然丢死人。

    警察逛了一圈出来,也有点纳闷,怎么看都不是犯罪现场啊。

    许愿耙了耙头发,表情淡淡地笑笑,也不点破,想看看到底是搞什么鬼。

    直到录像设备架好,警察才示意许愿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拿出一张a4纸递给她,说:“这是你寄的吗?”

    许愿粗粗看了一遍脸就红了,这他妈都是谁干的,想要害乔正枫难道就抓不到他别的问题了吗?居然拿这个事做文章,还写得绘声绘色,好像她和乔正枫做那事的时候就在旁边看到了一样,这要是传出去,她根本不用在渝市混了。

    许愿的脸由红转白,最后青着将信纸推过去,“不是我。”

    警察点点头,“报案人写的很清楚了,犯罪嫌疑人名叫乔正枫,如果你是许愿本人的话,那么被害人就是你,我们知道对方是有身份的人,但是你别害怕,有什么就说,或者有什么证据可以给我们提供吗?现在我们先回局里录口供。”

    许愿直摆手,“等会,我想我不需要跟你们走,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被qj,我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瞎报案,我和乔正枫是正常恋爱,发生关系也是恋爱中的行为,怎么能扯到qj上去呢?”

    是啊,就像那条短信所说的,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反咬乔正枫一口,那么父亲的仇就可以报了,甚至还可以嫁祸他为了得到她不惜利用职务之便将她弟收监,可是,她问自己,许愿,你父亲是他害死的吗?你真恨他如此吗?你弟弟不是罪有因得吗?圣女巷事件他真的欺骗你了吗?如果他从总裁变成了个阶下囚,你是不是就会真的快乐?圣女巷的命运会不会再被改变,那爸爸的死还有什么意义?她又怎么跟七叔交代?

    短短一分钟,她思考了一直以来都不愿直面的问题,是啊,机会摆在眼前了,她却再也没有了当初信访的那种勇气,是这些日子和他的试婚生活改变她了吗?还是原本她爱他的心就从来没有变过?话就这么冲口而出,但她不后悔。

    警察直皱眉头,有着被人玩了的不爽,许愿接着说,“就算夫妻之间也有对那种事没兴趣的时候,但有时候男人急起来会不管不顾,可能我当时心情不好吧,就不太想做,但他一时没控制住,就强迫我了,但这是我们关起门来的事,我也没受伤,我不觉得和法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前天晚上他也不太愿意,我还提出要求,还咬他逼他做了,是不是我也要算qj犯?”

    许愿说得很是一本正经,另两个年青点的都忍不住笑出了声,连一脸严肃的老警察都歪了歪嘴,说:“虽然婚内qj也是qj,可这个是妇联管的,这就不在我们能管的范畴了,是吧你们俩说呢?”

    两个年青的止住笑,狂点头,“关起门这点事我们可管不着。”

    老警察又看向许愿,“那这么说,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属于自由恋爱?”

    反正脸已经丢尽了,她还怕什么,许愿面木表情的开口:“我和他都不小了,谈恋爱这种事彼此都不需要,如果非要给我们现在定个关系,我觉得试婚夫妻比较妥当,也许试婚期过了我们会顺利结婚,但也有可能最终无法开花结果,其实就算是合法夫妻了又怎样,国家不还给予了离婚的权利吗?”

    警察点头,也没什么好问的了,要不是上面领导亲自打电话过问这个案子,让他们一定要找到当事人核查清楚,他们也不会这么无聊,谁耍着人玩呢,真当没案子可破了一样。

    “行,既然你做为当事人已经否定了一切,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看来是有人蓄意打击报复,恶意捏造事实,回头你问问你男朋友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再见,不,希望是再也不见。”

    直到把他们送出了门,她才溃然地摊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她现在怎么变得一点儿分辩能力都没有了呢,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乔正枫?可又觉得不妥。

    而另一边,乔子飞在会议室来回晃荡就没停止过,倒是乔正枫让秘书送来了一堆文件坐在那慢慢批示,看似很淡定,其实并非不紧张,只是他似乎已经认了命,许愿如果存了害他的心,他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并没有冤枉他,当初是他强行占有她的,那时候人家还是个处呢,现在操心的是圣女巷的工程才刚刚开始,如果公司换了人来接手,是不是会背离当初他的构想呢?他真的不能再对不起许愿了。

    直到,尖锐的手机铃声在会议室里响起,老人家从来不用什么歌当铃声,只用最原始的铃铃声。

    乔子飞横了他一眼,走到窗户边接起了电话,乔正枫装作不在意的批文件,实则耳朵早已竖直。

    “嗯,好,我知道了,辛苦。”那边乔老头在打官腔,是好是坏完全听不出来,该来的总要来,乔正枫索性继续看文件,直到乔子飞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才慢慢地说:“再给我半小时吧,我挑些重点的问题先批了。”

    “哼,半小时都没必要给你,你就用无数个半小时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工作,记着我们乔家的家训,不赌不毒,不骄不躁,老实做人,踏实做事,再给我听见什么混账事情你就自己打包回去。”

    乔正枫没理他,继续换个姿势批文件,乔子飞敛容肃目,片刻才又说:“以为我真不管你么,我早和公安局的人打过招呼了,就算事情是真的也得瞒了,人家刚打电话说了,那女孩说你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自愿试婚关系,报案说的都是造谣,你看看你,为人处事这么差,四处树敌,将来还怎么在商场混,我看你还是老实的回北京,地方上就不要来了,好好呆在老子身边再磨励个几年再说。”

    乔老眼睛鼓鼓的向大门走去,临开门时,才又回头看向已经一脸呆滞的乔正枫说:“那女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喜欢我也不拦你,都被你睡成这样了,你不要脸我还想要呢,已经没别的办法了,要是不给人家个结果这事肯定不会完,算了,你就趁早娶回家得了,省得后患无穷,你婶喜欢秦晓晓,肯定是不会答应的,我去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娶进了我乔家的门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你们俩搬出去单过。”

    说完人已摔门而去,独留乔正枫仍旧保持着指文的坐姿仿佛被人点了穴般,那一瞬间,他分不清心里是何种滋味,没有惊,没有哭,没有伤,没有痛,也没有喜,有的,只是满满的感动,愿愿,我要拿什么来报答你,用我的一生可好?

    他仿佛仍能感觉到她在他怀里挣扎的僵硬与绵软,还有她抿嘴仰首竭力吞泪的倔强表情,和口口声声诅咒他叫他去死的浓浓恨意,刺得他心痛。

    那样让她痛心的*,她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

    夜色如流水般漫过大街小巷,又起风了,树叶哗啦啦地响着,再细听,又象是下雨,许愿睡得模模糊糊,想起厨房的窗户没有关实,撑坐起,把*头灯拧亮,然后就听着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慢慢又躺了下来,斜睨了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

    “怎么还没睡?”乔正枫外套搭在手臂间,头发湿漉漉的,有几缕覆在额头上。

    “刚醒,雨很大吗?”她咕哝问。

    “还好,太晚了,我让老吴先回去了,自己开车回来的,拿车的时候淋湿了点。”

    “我熬了粥,在微波炉里,你们那种应酬是吃不饱的肚子的,你喝点再睡。”她翻了个身,面朝里侧,眼睛眨了眨了,睡意加深。

    “嗯,那我去吃了。”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听到碗筷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他进了卫生间,水笼头水流声很大,他好像在里面呆了很久,然后自己吹干了头发。

    后来也不知是夜里几点,一只手臂揽过她的腰,不安份在她身上乱摸,细细密密的吻没头没脑地落下,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颈间。

    “想……想要吗?”许愿在黑暗中睁大着眼睛,乔正枫歪过头,看向她,暗茫茫的视线里,他能看见她脸上的两点星辰,像北极星的光,隐隐约约,忽明忽暗,心里忽然就这样一动,每次都是这样,总是猝不及防的,忽然就一动,翻身覆上她,他俯下脸,就触到了她的唇,仍旧柔嫩,清甜,欲罢不能。

    只犹豫了一下,他就撬开了她的唇,黑暗中传出了微微喘 息声,许久,他才轻轻开口:“不了,这段时间工作太忙,你多理解一下,等忙完这段再好好陪你。”有她的那句话就够了,他搂着怀里的女人满足的轻叹。

    “好。”说完,她想从他的怀里出来,谁料乔正枫还是把她勒在了怀里,她知道他是想要的,只是身体太疲了而已。

    “那这样吧。”她突然坐起,半蹲在他的身前,毫不犹豫地倾口覆上。

    他一惊,“为什么,你一向不喜欢这样。”

    “因为值得。”她抬眼看他。

    “它强 暴过你,那样坏,不值得你对它这么好。”

    “值得……”她的泪滑过脸颊,和他的体 液一起混入口腔,一样的咸。

    “愿愿,我真的没有爱错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放过我的,真的,我没敢想的。”他红了眼眶,有泪滴落在她的发顶,眼眸里混着朦胧的感动与满足。

    他低喃着她的名字,碎吻落在她肩上反复*,他克制住自己出闸的欲 望,用前所未有地温柔教导她做出该有的反应,给她一次美好的记忆。

    这个晚上,仿如他如同是第一次面对她的身体般,她身上的每一个起伏,他都要吻到,都要用指头抚遍,用尽了他全部的耐心,而她也是前所未有的娇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指尖下一片片苏醒,她娇媚态的呻 吟,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起伏,在这寒冷的冬夜里,这样的美妙绮丽得无法言传,他满足的轻叹,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契合,完美。

    星光缱绻,夜色*,浑身黏腻,一*狼藉。

    窗外清冷的灯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过,轻轻淡淡的撒在紫百合的被面上,微微一侧头,她就能看到他迷人的俊容,他的气息萦绕在她四周,被下他的手拽着她,十指紧握,她挣不开,也不会挣开。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都在享受着此时的感觉,以及,那份暖融融的爱。

    她忽然昂起头,对上了乔正枫那双如墨的眼,他们痴情对视着,眼底心悸的波动把彼此的灵魂都吸进去,是久违的熟悉,是心底最真实的深情。

    他*地吻着她,一边情难自控地喃喃:“愿愿,你笑一个奖励我好不好?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可好看了!”

    她一怔,傻傻地睁开眼,看见他正凝着自己,那无赖的目光甚至有点像讨要礼物的小孩子,

    她又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如果那个时候她一念之差毁了他,那么现在他们俩人又会在怎样的情形下面对面呢,说不定就是在法庭上了吧。

    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什么心情,她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臂弯里,过了好一会才微微抬起头,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带着沙哑的嗓音轻轻地说:“乔正枫,你是最棒的总裁,我要对你笑一辈子。”

    两行水渍从眼角滑过,无声的没入枕巾,不能再挑剔了,人生那么长,陷阱*那么多,他能做到这一步,虽然也给她下了个陷阱,可他也用所有的温柔来填满了,已经很不容易,换她,根本做不到那么好。

    人生得此一男,足矣!

    他狂喜地咧开嘴,笑得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灿烂,“愿愿,这是我这一年多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夜晚,真的我没多大的愿望,就想能让你多笑笑,能早一天忘了我们那些阴差阳错的事,你知道吗?我今年最幸福的事就是遇到你,爱上你!”

    她抬起手抚过他滚烫的胸口,然后偎了上去,“乔正枫,我做得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让你爱上了我!”

    一切都不必再多言。

    许愿笑出声来:“乔正枫,你说我的故事像不像一部小说?我是女主角,所以注定要受很多的磨难。

    他点点头:“是挺像的。”不过话锋一转,他又接着强调说,“所以一定会出现一个高富帅的土豪爱上女主角,也许他们会经受住重重考验,但最后的结局一定都是大团圆的。”

    “是吗?”许愿恍惚地应了一声,“可是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每天都在上演不同的结局,我真的好怕,会抽中不好的那个。”

    “只要男主角是我,就一定会是,因为我们都活着,就还有希望,就还能补救,还可以挽回。”乔正枫用力一拉把她拥进自己怀里,紧得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泪凉湛湛的刺痛着他的皮肤,他却笑着说:“愿愿,你信我吗?”

    “我信。”

    “我们重新来过。”

    “好,重新来过。”许愿想也没想就点头。

    其实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相爱而已,她没有告发他,不就还是想相信他,还想再跟命运赌一次,不去尝试谁会知道将来?

    她笑着用食指托起他的下颚,灿烂笑容让他永生难忘,“帅哥!我对你的服务非常满意,你不但脸蛋长得好,身材也好,体力更好……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包你了!”

    “那……要看你能不能满足我了……”

    “你,又欺负人。”她笑得满脸绯红。

    “愿愿,谢谢你让我体验到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他无限眷恋地吻着她,这个女人,他没有爱错,他就知道的。

    轻描他俊朗的轮廓,她在心里低问:你真的会是我的一辈子吗?

    先不说妈妈这边的现状要接受乔正枫得有多难,现在又突然冒出个情敌,而那个秦晓晓,论学历,是个海归,论长相,也不比她差,身材既不是水桶也不是飞机场,她能拿出什么来和人家比,人家是来和她抢男人的,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啊,她能拿出什么来捍卫自己的爱情?

    就这样,两人又莫名和好,其实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久了,本就互相深着的人又怎能逃得过爱情的再度袭来。

    一步一步又一步,很多事很多人都是在爱情的面具下越陷越深,偏偏还甘之如饴,这已带着一种饮鸩止渴的决绝,奢求得越多,得到的越少。

    被警察找过后,她反倒好像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也什么都想通了,恩怨都不过是用来互相折磨的东西,要学会遗忘过去,才能让自己解脱。

    乔正枫说得对,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明明就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她为什么要紧闭心门让自己过得那么悲惨呢,人生本来就很短暂,能笑的时候就不该让自己哭,尤其不要去恨自己明明就很爱很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