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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品带刀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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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些话他心里虽然这般想着,但是嘴上自是不敢这么说的,毕竟景惠帝还在他身边。

    “馨儿,你五哥纵然有不是,你也不该这般没大没小。”景惠帝低斥了一声,倒也听不出任何不悦的情愫。转眸之际倒是冷冷扫了南宫祺德一眼,惊得太子和诸位王爷都不敢吱声。

    “皇上……”君尘剑已经不想和南宫祺德多费唇舌,只是开口请求景惠帝。当着众人和景惠帝的面,其余人也不会再怀疑他和慕长君的关系,更何况还有南宫馨前面这段话,众人更是打消了所有疑虑。

    想想慕长君还真是有本事,竟然能然这位刁蛮公主为他说尽好话,还不怕得罪最不能得罪的兄长,毕竟南宫祺德是最记仇的。

    “去吧,等回了宫,朕再好好奖赏他,真是个难得的人才,若能留在朕身边,是朕之福。”景惠帝说着离开了,而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显然是说给南宫祺德听得餐。

    君尘剑没有片刻犹豫,立即进入了营帐,看见慕长君已经穿戴整齐,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受重伤的模样,若是换做普通侍卫,恐怕小伤也会装出重伤。也就只有慕长君,才能如此淡然。

    南宫馨跟着君尘剑走入营帐,见她已经穿戴整齐,立即道:“你急什么,父皇也不急于这一时回去,你别又扯到了伤口。斛”

    “没事。”桑云卿淡淡一笑,而后看向杵在她面前连关心的话都不懂得说的君尘剑道,“发簪可以还我了吗?今天要回去了。”

    君尘剑原本关心的话堵在嗓子眼,一听她又提及发簪,顿时紧绷了面容。

    “就当物归原主吧。”君尘剑冷声道。

    “我不好交代。”桑云卿故意说着。

    其实她说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要提醒他,今日就是她出刑部大牢的日子,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她这个五妹,是不是已经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南宫馨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听到发簪,她突然记起来之前慕长君对她说过的话,那发簪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也是为了找寻发簪才走出了那个山洞,又为了救她才又进了山洞。若不是她,或许她已经找到发簪了,所以她至今未得到发簪,也跟她有莫大的关系,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能不管了。

    “君尘剑,这发簪是慕长君的,你拿着慕长君的心上人所赠送的发簪做什么?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你也太不道义了。”南宫馨气鼓鼓道。

    君尘剑并未理会南宫馨的话,只是道:“公主殿下能不能允许微臣和慕侍卫单独聊聊?”

    南宫馨扬了扬眉道:“当然不行,我怎么知道等我走了你会不会欺负他?我告诉你,慕长君现在是我的朋友,你们谁都别想欺负他。”

    君尘剑无奈地看向桑云卿,谁知桑云卿却道:“公主不是外人,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一听桑云卿的话,南宫馨顿时心花怒放,还对君尘剑扬了扬眉,一股得意劲。

    君尘剑不明白慕长君为何对南宫馨为何信任至此,但是他所要说的若是被南宫馨知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漏了风声。

    桑云卿知道君尘剑的顾虑,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南宫馨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没头没脑,毕竟是皇家的人,心智还是成熟的。

    “我去烧毁的小木屋查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一丝蛛丝马迹,但是以烧毁的程度来看,在昨夜众人离开后,又有人加了一把火,否则之前下那么大雨,房子不可能烧得这么彻底。”桑云卿细细说道。

    “什么?有人故意纵火?难不成昨夜失火并非偶然?我还以为是君尘剑和孙晚茹***,所以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南宫馨口无遮拦,不过她也说出了众人的疑惑。

    君尘剑却是变了脸色,不悦地朝南宫馨望了一眼。而后者则是吐了吐舌头,坐到了桑云卿身侧。

    桑云卿急忙道:“你也别怪公主,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难怪旁人会这么觉得。”

    君尘剑轻抿薄唇,无话可说。

    桑云卿睨了他一眼,继续道:“在离开的时候,我和公主发现离果树不远的地方有几个被填满的坑,应该是之前种过什么,在我去之前被人拔除了,我猜想……那是你们之前吃过的果子。”

    君尘剑点了点头:“晚茹昨夜对我描述说,花有六瓣,应该是蓝色的,月光洒下,还透着紫色。我们服用了果子后出现浑身乏力头晕目眩的症状,而且还……”他看了看桑云卿,“还出现了幻觉。”

    桑云卿终于知道了他昨夜为何会一开口便唤她“桑云卿”,原来并非是认出了她,而是因为吃了那野果,不过经过君尘剑的描述,桑云卿很笃定道:“夺魂花。”

    “夺魂花?”君尘剑和南宫馨异口同声。

    桑云卿点了点头:“夺魂花的果子若是用得好是良药,若是过量食用则会出现你说的情况,甚至出现幻觉,更严重的可能导致行为失常不受控制,有些门派为了训练一批精干又不会背叛门主的死士,就会给他们食用夺魂果,他们会让

    一些人专门种植这些花,以保证不会断了果子来源,你功底深厚,所以今早就醒了,若是没有解药,恐怕要昏迷半个月之久。”

    “半个月之久?那晚茹……”君尘剑这才发觉今天醒来到现在竟然还没去见过她,一早只想着昨夜看见慕长君变成了桑云卿,所以一醒来就想要一看究竟,竟是望了昨夜孙晚茹和他一同差点葬身火海,而如今也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了。

    桑云卿知道君尘剑现在定然是担心着孙晚茹,虽然心里不痛快,可是也并没有隐瞒:“如果她确实吃了,至少要昏睡半个月之久,她有命活着是她的造化。”

    “什么?”君尘剑眉心一拧,转身便要出去,却因桑云卿后面的话突然停滞了脚步:“若是她今天醒了,那么昨夜设计纵火和栽种夺魂花的幕后凶手是谁,你应该心知肚明了。”

    君尘剑其实已经知晓,这幕后黑手除了孙晚泽并无他人,而早上去现场勘查的贤王也不过是心中好奇孙晚泽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罢了,比起孙晚泽的想置他于死地,贤王更想让他甘心臣服。

    而桑云卿的话音刚落,营帐内突然射入一道光,孙晚茹竟然突然闯入,一看见君尘剑在,立即满脸欣喜道:“尘剑,你没事就好了,我到处找你,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他们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就立刻找来了,亲眼看见你没事我才放心。”

    桑云卿没想到孙晚茹竟然会突然闯入,骤然拧紧了眉心。她竟然还在她面前演绎了一段恩爱戏,她的心里又怎能舒坦。

    南宫馨正听得入神,一见孙晚茹竟然不经通禀就闯了进来,心中也着实不舒服,而且看慕长君不高兴了,她更是讨厌眼前的孙晚茹,于是不由分说地上前就开口教训:“孙晚茹,你好大的胆子,本宫在此你竟然一不通传二不行礼,还在本宫面前和男人拉拉扯扯,你到底懂不懂规矩?懂不懂廉耻?难道丞相大人是如此教女儿的?”

    孙晚茹这才发现这里竟然还有谁都不敢得罪的馨公主,顿时吓得缩在了君尘剑身后,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臣女参见公主殿下,只因为方才一直担忧着尘剑的伤势,所以才没看见公主殿下在此,还请公主殿下见谅。”她柔柔弱弱地说着,全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君尘剑见孙晚茹吓得不轻,正要开口劝说南宫馨,谁知突然被桑云卿打断了话:“既然方才没看见,现在看见了,难道不应该跪地行礼吗?”

    她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装可怜的模样,以她本身桑云卿的身份,她自然无法动孙晚茹,不过现在以慕长君的身份还有旁边有个刁蛮公主,她就狐假虎威一次,也算是不枉费一次公报私仇的机会了。

    君尘剑发现慕长君竟然帮衬着南宫馨为难孙晚茹,错愕之余不由得将孙晚茹护在身后,而他这一举动自然也没有逃过桑云卿的双眼。

    “大将军,对公主行大礼难道不应该吗?”桑云卿反问。

    君尘剑道:“晚茹有伤在身,还请公主免了她的大礼,也请恕晚茹方才的冒失之罪。”

    桑云卿脸色微变,果然是唤了孙晚茹,他便不忍心了,而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便被送去了刑部大牢,这就是爱与厌的区别。

    “有伤?”南宫馨好奇地走到孙晚茹跟前,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看她方才蹦蹦跳跳的,哪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桑云卿开口道:“大将军说这话倒是奇了,大将军从一早到现在都没有去看过孙姑娘,又如何断定她受伤了?而且她方才跑过来的模样,也没有受伤的样子,我也略懂医术,若是大将军坚持孙姑娘是受了伤,倒不如让我来给她把把脉。”

    孙晚茹一听这话,更是往后缩了缩,御医已经给她把过脉,她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她自己也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之处。看眼前这个人笃定的语气,若是真被把脉,岂不是……

    “慕长君。”君尘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警告。

    “君尘剑,你也别跟我挑战,你知道我的性子。”桑云卿低沉一语,脸色阴沉。

    君尘剑紧抿了薄唇,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看来他这是要为桑云卿报仇,所以才要给晚茹难堪。

    孙晚茹看着他们二人不依不饶的,而一旁的君尘剑无可奈何的模样,心底恨得牙痒痒,可是却又无能为力,毕竟眼前的这位比她还骄纵之人身份要比她高出百倍,她以为丞相千金已经够能够为所欲为,哪里想到会和当朝馨公主发生矛盾。不过怪来怪去还是要怪这个叫慕长君的人,真不知道她哪里得罪他了,怎么就跟她耗上了。

    见几人僵持不下,孙晚茹知道早晚都要跪,而且跪公主也是情理之中,虽然不情愿,但是她也不想被人强行按下跪在对方面前,所以到最后,她紧咬着牙根缓缓从君尘剑身边走出来,而后轻轻跪了下去。

    “参见公主殿下。”孙晚茹的语气中不乏不甘之情。

    南宫馨见她乖乖地跪了,转头对桑云卿扬了扬眉,又对君尘剑做了个鬼脸。

    “好了,时候差不多了,该启程回去了。”君尘剑俯身

    扶起孙晚茹道。

    显然,他的脸色铁青不堪。

    桑云卿也不管他究竟如何想,径直走了出去,而南宫馨自是跟着桑云卿也走了出去。

    孙晚茹在她们走后委屈得直掉泪:“尘剑,他们分明是联合起来欺负我。”

    君尘剑紧绷着面容看着慕长君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孙晚茹的声音响起,他才敛回思绪,见孙晚茹安然无恙,他沉声问:“你何时醒的?”

    孙晚茹也没有犹豫,直言道:“就在不久前,所以我一醒来就要来找你,大哥说马上要启程回城了,可是不看见你我不放心。”

    君尘剑自然已经明白了一切,也不再问下去,只是道:“走吧,该回去了。”

    凤凰城

    一行人并没有做任何停留,除了孙晚茹和孙晚泽回了丞相府,众人都直接进了宫,桑云卿有些担心,若是今日孙晚泽要去刑部大牢,那她不在刑部大牢这件事情岂不是露馅了?若是如此,就当真是功亏一篑。

    不过此时此刻她也别无选择,总不能现在去刑部大牢。

    随着大队人马进了南天门,又进入了重重关口,这才看见了皇宫内的真正景象,虽然桑云卿也曾偷偷来过,不过那个时候毕竟是夜晚,从来没见过白天皇宫的模样。

    宫女们一个个训练有素地忙着各自的活,还有嬷嬷在训斥着小宫女,不过一看见皇帝的车马,立即纷纷下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进入了金銮殿,众人都按照上朝的位置依次站好,这次不为别的,只为了给慕长君赐封。

    桑云卿站在金銮殿中央略显局促,先前有南宫馨在她旁边陪她说说话,哪怕她并没有开口,南宫馨说个不停也不会觉得乏闷,此时此刻她独自站在大殿中央,显然是有些手足无措。

    “父皇还没来吗?”刚想着南宫馨,她便突然闯了进来走到桑云卿身侧。

    桑云卿道:“应该是去换朝服了,很快就过来。”

    也就在桑云卿落下之际,景惠帝从大殿内侧走了出来,一席明黄气度不凡,果然是君王之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南宫馨闻声急忙退至一旁,桑云卿跪地听着康平的宣旨,让她惊讶的是,景惠帝册封他的并不是公主的陪读,而是……一品带刀侍卫。

    桑云卿也真是觉得好笑,她一不伴驾二不入宫,封她一品带刀侍卫做什么?

    不过当她抬眸看向景惠帝时,总觉得他另有深意在,只是目前为止还不会告诉她罢了,她从他的眼底便可决断。

    桑云卿和君尘剑等人一同离开皇宫前,景惠帝还赐了她许多的伤药,每一种都极为珍贵,桑云卿看着精致的小箱子,突然觉得自己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恭敬地对待过。

    不仅如此,景惠帝还坚持赏赐了她一座府邸和几个奴才,只是桑云卿倒是有些为难,她平日里都是住在大将军府,这慕府又该何时去?而且与她接触的人多了,自然就多了麻烦,更何况她担心景惠帝赏赐府邸是假,派人监视倒是真。

    南宫馨在桑云卿离开前突然拉着她去了她宫中的小花园,当然这是经过景惠帝的首肯。

    “看,这是我的瑶华宫,漂亮吧?”南宫馨站在偌大的宫殿中张开手臂,满脸堆积着幸福。

    桑云卿真的希望眼前被众星捧月的馨公主,真的能一生都带着笑容,可惜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景惠帝虽然治国有方,可是他为了巩固朝纲愿意将公主郡主都嫁去难以拿下的蛮国,只为了换取表面上看起来的繁荣昌盛,殊不知这样的太平并不能持续太久。一个公主只能签订五年至十年的兄弟盟约,这么多国家对我国虎视眈眈,他又能有多少的公主远嫁蛮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