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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145.她只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商品【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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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慕倾面色一僵,低头看了眼正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望着他们的小家伙,唇角微抽:“作业写完了?”

    “爸比你别想岔开话题,我有责任保护小洛的人身安全!”

    君廷曦一副小大人模样,紧跟在他身后,誓死守护小洛的清白!

    但是,在君慕倾抱着白洛伊走进主卧之后,只听“砰”地一声,他重重关上了房门,避之不及的君廷曦一头撞了上去,鼻子一酸,疼得眼泪直流询。

    “爸比!你太卑鄙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都做得出来,以后出门别说你是我爸比!”

    房门被敲得震天响,君廷曦就坐在门口嚎叫。

    君慕倾皱眉,一边将白洛伊平放在床上,一边扭头对着门外的小家伙吼道:“再让我听到你多说一句,明天就把你送国外学校去!”

    “……”果然还是威胁比较奏效,小家伙立刻噤声霰。

    也不知道白洛伊到底喝了多少酒,身子沾到床上的时候,她立刻翻了个身,抱住被子蜷缩成一团。

    君慕倾眸色微暗,掰正她的身子,替她脱去衣服,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滚烫。

    就见原本醉醺醺的白洛伊突然睁开眼睛望着他,君慕倾手上的动作一顿,轻声问道:“醒了?”

    白洛伊不说话,转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冷不防将他的脸拉近。

    他顺势一记轻吻落在她的唇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想要?”

    白洛伊拧眉,似乎是在思忖着他这句话里的含义。

    君慕倾知道,她看似清醒的这会儿其实是醉的,甚至于她此刻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

    他见过她喝得烂醉,那时候,她是为了别的男人。

    指腹在她脸颊轻轻摩挲,以后,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即使是醉酒,也只能是在他面前。

    她舔了舔唇,望着他俊美的容颜,突然笑出声来,手指轻捏住他的脸颊,眉眼弯弯:“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口齿清晰,一点都不像是喝醉酒的模样。

    君慕倾眉头微蹙,紧接着就见她伸出舌头,在他唇角轻轻舔过。

    心里仿佛是有道激流滑过,让他一阵口干舌燥,声音不免染上一丝***:“喝醉了就这么不安分?”

    平常可是抱她都会脸红的。

    白洛伊眯起双眼看他,染着酒气的脸颊微醺,带着三分醉意七分本能,她将脑袋埋进他怀里,像是一只倦了的小猫在他身上蹭了蹭:“我没有喝醉,我只是……只是有点郁闷。”

    说着,她伸手揉了揉心口的位置,秀气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这里很闷!”

    他攥住她的手指,幽暗的眸子微敛,声音带着几分诱哄:“是不是有谁对你说了什么?”

    她摇头,告诉他:“我才没有在意舒莘的话,除了我,你身边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人呢?!”

    像是为了要说服自己,她声音笃定,抬眸望着他,扬唇笑开来:“君慕倾,你说对不对?”

    君慕倾抿唇望着她,侧身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清冽的唇含住她微张的嘴巴,将她所有的不安都吞入腹中。

    激烈【缠。绵】的吻,好似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给吸尽。

    白洛伊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挣脱了,大口大口喘息着,她有些迷蒙地望着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颜,一时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耳边,也只来得及听进他这一句话:“伊伊,我的合法妻子只有你。”

    她恍然有些出神,还没能彻底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便被他又一轮热切的拥吻彻底占据了大脑。

    酒精就像是两个人感情生活里的调剂,白洛伊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燥热到这种程度,他的靠近,让她浑身烫得难受,却又下意识得想要与他贴近。

    嘴巴他被吻得发麻,不甘示弱的白洛伊学着他回吻过去,情迷之中,手指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因为解不开衬衫上的钮扣而皱起眉头。

    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君慕倾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擒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在她耳边低吟:“这么急?!”

    白洛伊皱眉,她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凭什么他还穿得这么严实?!

    双手被束缚了,她干脆一口咬上了他的衣领。

    结果用力过猛,直接咬到了他脖子上的肉。

    君慕倾一声低吼,只觉得脖子上像是被电流给击中,酥麻感涌遍全身。

    他眸色愈加深幽,看来,适当给她喝点酒还是有好处的。

    等到白洛伊折腾不动了,泄气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猛地倾身压下,反被动为主动,撩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一点一点细致地吻下去……

    白洛伊是在半夜里醒来的,脑袋胀痛得厉害。

    她的腰上横着一条手臂,旁边是君慕倾俊美的睡颜。

    被子下的身子一丝不挂,上面

    遍布吻痕,她混沌的大脑里零碎地拼凑起昨晚的记忆。

    好像她喝了不少酒,被君慕倾带回来的时候似乎说了很多话,可是具体说了什么她却是一句都想不起来。

    只是……怎么着昨晚也是两人婚后第一次同床,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给吃干抹净了?!

    白洛伊郁闷地皱眉,挪动身子的时候,耳边响起他惺忪暗哑的声音:“乖乖睡觉,别动。”

    白洛伊拧眉,轻声问他:“你醒着的?”

    这话似乎有点多此一问,君慕倾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一条缝,说道:“离天亮还有一会儿,再睡会吧。”

    “我睡不着了。”

    她睁大眼睛,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君慕倾沉默了好一会儿,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她喝醉酒之后是有多么的主动、积极、欲求不满……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这样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累坏了他!

    “君慕倾。”见他好半天都没说话,白洛伊轻声唤他。

    “嗯?”

    某人已是带着几分睡意,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却听她一句轻叹:“陪我说说话吧!”

    君慕倾揽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几分,略带胡茬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喃:“乖点,睡觉吧。”

    白洛伊皱眉,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多时,耳边就传来他平缓的呼吸声。

    君慕倾是真得累了,偏偏怀里的女人一点都不安分,酒精过后,她的脑袋无比清明。

    柔软的指腹描着他的眉眼,紧接着滑到他轻抿的唇上轻轻摩挲。

    突地,白洛伊豁然看见他脖颈上明显泛红的齿痕,她好奇地凑过去。

    好像是新咬的!

    她皱眉,绞尽脑汁想要回忆,她究竟为什么要咬他?!

    温热的指尖轻触齿痕,随着他喉结的滑动撩起一阵阵酥痒。

    头顶豁然响起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压抑:“伊伊,你在做什么?”

    白洛伊吓得立刻收回手,仰头,赫然对上那双深邃的瞳眸。

    “你不是睡着了吗?”

    她疑惑,却听他一阵叹息:“你这样在我身上滑来滑去的,我怎么睡得着?”

    白洛伊面色迥然,悻悻然收回了手。

    君慕倾反将她捞进怀里,轻斥:“现在酒醒了?”

    “我昨晚醉得很厉害吗?”她反问。

    “醉没醉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他低笑出声来,目光意味深长地下移,落在她布满吻痕的身子上,笑道,“动作那么激烈,你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被他这么直白得问出来,饶是她脸皮再厚也不好作答。

    白洛伊干瞪了他一眼,说道:“谁允许你趁我喝多了对我下手了?”

    看着她又羞又恼的模样,君慕倾忍不住轻笑,气定神闲地回她:“对自己的老婆下手还要征求同意,那还要结婚做什么?”

    “……”

    白洛伊自认自己说不过他,干脆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然而,君慕倾却猛地将她压在身下,抵在她小腹上滚烫的物体不断提醒着他现在迫切想要她的需求。

    白洛伊瞪大眼睛,羞红着脸斥他:“不是才刚刚做过吗?”

    “白洛伊,你点起的火,自然也需要由你来扑灭。”他哑着声音,薄唇摩挲在她唇瓣,好似是在一遍遍唤醒她体内的***。

    天还没亮,新婚之夜他怎么舍得就这么放过她呢?!

    ……

    被君慕倾半夜又折腾了那么久,白洛伊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她皱眉,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满身层层叠叠的吻痕,一张脸胀得通红。

    这次的感觉和之前很不一样,这是她身为他合法妻子的初夜,他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个痕迹都彰显出他对她的爱恋。

    白洛伊快速洗了澡穿了衣服下楼,结果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的慕容礼给吓了一跳。

    “伯母,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走过去,接过慕容礼手上的果盘,却迎来她嗔怪的眼神:“还叫伯母?!”

    “……”白洛伊神情微怔,就听她继续责备道:“你和慕倾也真是的,结婚登记这么大个事儿竟然都不告诉我?要不是慕安回来说,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没有啦,只是还没来得及说。”白洛伊抿唇,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之后,脸色胀红。

    她和君慕倾也是临时决定要去登记的,根本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慕容礼脸上的笑意却是止不住,她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明白的,这事儿不怪你,要怪就怪慕倾!”

    白洛伊抿了抿唇,别人家婆婆都是各种护着儿子,怎么她觉得慕容礼对她比对君慕倾还要好?!

    听她提起君慕倾,白

    洛伊四下张望了片刻,却不见他的身影。

    她眉头微蹙,似乎是看出她的心思,慕容礼连忙解释:“慕倾公司里出了点事,一大早就和慕安一起过去了。你饿了吧?我让李嫂熬了点汤,你先坐会,我去给你热了端过来。”

    慕容礼态度积极,即使以为她“流产”了,对她却和先前无差,这让白洛伊心里暖暖的。

    她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道:“伯母,您别忙了,我自己去就好。”

    “没事!照顾儿媳,我高兴!”说着,她再一次纠正她,“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趁早赶紧改口!”

    白洛伊面色微红,小声唤了声:“妈……”

    “哎!”慕容礼激动得差点掉眼泪,这声“妈”她可是盼了足足三十多年了呀!

    看着她开心地模样,白洛伊心里也忍不住动容,她母亲去世得早,别说叫一声“妈”了,她甚至连她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早年,陆菡雅将白家所有有关她母亲陆颜音的东西都给丢了,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给她。

    白洛伊那时候还小,哭了一段时间之后也就过去了,只是关于她母亲的记忆却是越来越模糊。

    此刻,突然有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对待,说不感动是假的。

    白洛伊一把抱住慕容礼,伏在她怀里哭了起来。

    慕容礼吓了一跳,连忙安慰她:“怎么了这是?”

    她摇头,声音哽咽着:“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也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可是,您一点都不嫌弃我出身不好,甚至还将我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我……”

    “傻孩子,这以前得受了多少苦啊!”慕容礼心疼地抚着她的头发,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你现在和慕倾结婚了,也就是我们君家的一份子,我和你爸都会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

    “谢谢妈。”

    白洛伊眼角挂着泪水,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知道慕容礼是发自肺腑地疼爱着她,君擎威虽然还不是百分之百接受她,却也隐隐透着对她的关心。

    这样就已经足够,在被赶出白家的那一年,白洛伊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再有一个这样的家庭。

    有父母,有孩子,还有一个疼她如至宝的丈夫……

    “好了,等会收拾收拾,跟我回去一趟。”慕容礼安抚着她,说道,“你们俩瞒着你爸登记,这事儿他可气着呢,回去得好好哄着!”

    白洛伊微微睁大眼睛,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却听她笑道:“别担心,这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他又不会吃了你,这不还有我帮着嘛!”

    虽然有慕容礼的鼎力相助,但是白洛伊心里还是没底的,君擎威上次被她和君慕倾给气走之后,两人一直没去道歉,也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

    想到君慕倾还在忙工作,她也不好因为这种事去烦他,就径自提着前两天托木小婉带回来的一盒上好龙井,跟着慕容礼去了君家大宅。

    一进院子,就见君廷曦蹲在角落里跟洋葱玩耍,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落寞。

    “廷曦?”白洛伊微微有些惊讶,她还在奇怪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他,原来是回了这里。

    小家伙听到她的声音,摇晃着小脑袋走到她面前,仰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小洛,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白洛伊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小家伙一脸纠结地别过脸去:“你还是走吧!虽然我也很不想跟你分开,但是爸比太过分了,我一定要用行动来表示抗议!”

    白洛伊惊讶:“你爸做什么了?”

    听她一脸迷茫地问起,小家伙欲言又止,最后只一声长叹:“唉,你不懂!”

    “……”白洛伊简直哭笑不得,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好了,我先进去见你爷爷,等会再出来听你慢慢说。”

    小家伙一听,连忙扯着她的衣袖,告诉她:“你要去见爷爷?那你可得小心点了,爷爷今天好像吃错药了!”

    嗯,一大早就在发脾气,害得他都后悔回来了呢!

    白洛伊本来就紧张,听他这么说就更紧张了。

    而站在二楼书房阳台上的君擎威,早在白洛伊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

    他手上握着一张照片,面色铁青地望着她。

    他活了这么大把岁数,还是头一次被自己的儿子跟这么个小丫头给忽悠了。

    趁着白洛伊和君廷曦说话的功夫,慕容礼率先走了进来,她提醒着君擎威:“一会好好说话,虽说这俩孩子瞒着你了,到底也不是做什么坏事,训斥两句也就算了啊!”

    “你懂什么?!”君擎威瞪她。

    如果只是瞒着他结婚登记,他连骂都懒得骂了。

    偏偏这两个家伙,嘴巴里没一句实话的,叫他怎么承认这个儿媳?!

    不多时,白洛伊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君

    擎威坐在沙发上,也不看她,径自对着慕容礼说道:“你先出去。”

    慕容礼皱眉,显然是打算亲自盯着他。

    谁知这一次君擎威却像是铁了心,半点面子不留道:“你要是留在这里,刚刚答应你的话我权当是白说了!”

    慕容礼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既然答应不会对白洛伊发火,那应该就不会发火。

    为了避免触怒到她,她只好离开了书房。

    白洛伊颤巍巍地站在那里,小声开口:“爸……”

    “谁是你爸!”

    君擎威一声怒吼,直接将她的话音给抹了去。

    他说:“我可没有白正佐这样的好福气,有你这样厉害的女儿!”

    听到这话,白洛伊心头一颤,惊讶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她和白正佐的关系。

    抿了抿唇,她试图解释:“我和白正佐已经没有父女关系了。”

    “你是这么想的,人家可不这么认为!”

    君擎威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怒火再次发酵,他狠狠将手心里已经捏皱的照片丢到她面前,喝道:“你父亲一大早就送了一张支票和照片过来,说是给你的嫁妆!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关系了,他犯得着这么牺牲?”

    白洛伊看着那张好多年前,她和白正佐的合照,不免有些好笑,她反问他:“如果是您的女儿出嫁,您会送她支票做嫁妆吗?”

    她低吟,声音里夹杂着一抹苦涩:“在白正佐眼里,我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商品。”

    说出这话的时候,她面色很是平静,似乎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白家于她,早已没有了任何关系。

    君擎威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看她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说谎。

    他脸色难看地问她:“一会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会又是赭城白家千金,你倒是同我说说看,你还有什么其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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