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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捋一捋！”乔飞喝了口酒稳定住心神，想想说道：“你要卫洪亮的心脏应该有很多办法吧，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样一种……额，让人非常意想不到的方式？”
方素清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你想知道么？”
乔飞用力点头。
“不告诉你！”方素清说。
乔飞气的一拍桌子：“好歹我也是花了钱的，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客人？我都没要要求你脱衣呢，问你点事儿而已，太敷衍了吧。别拿熟人不当嫖……客！”
方素清又开始解扣子，这里连肩带都漏出来了。
乔飞连忙说道：“行行行你厉害，别脱了。”
“你不是要让我把你当成客户么？其实这是我第一天出来做，我很干净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乔飞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得：“别介，你可是小闲未来的老婆，我要跟你那啥也太不是人了。”
“所以你其实还是有这样的想法？禽兽！”方素清呵斥道。
乔飞哭丧着脸说：“咱能说点扔出去可以过审的话题么？”
“挖人心脏好像也不怎么能过审吧。”方素清切了一声。
乔飞脸当场就绿了。
沉默了几分钟后，方素清看了看时间：“我得走了，卫洪亮一般都会提前来。回去告诉巫颂闲，别等我了。我跟他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乔飞却拽着方素清的胳膊不放：“不行，今儿不把话说清楚你哪儿都去不了！”
方素清秀眉竖起，反手就是一掌拍了出去。
乔飞没想到她会忽然动手，登时被吓了一跳，不过他的反应也不是盖的，等级一个后跳，顺势也踢出去一腿。
两人你来我往在包厢内打的好不热闹，酒杯酒瓶撒了一地，摔的是稀巴烂啊。
在门口站着的两个服务员脸色都变了。
这是得有多激烈才能发出这种响动。
很明显，这两位是想歪了……
“stop！停手停手！”乔飞一个纵跳飞出去两三米，后背靠着墙：“你特么属母老虎的啊，还咬人？”
方素清的大拇指从嘴角擦过，笑着说道：“女人的特权咯。乔飞，你是打不过我的，何必呢？”
“所以我更加要搞明白，你明明有一万种办法可以弄到卫洪亮的心脏……艾玛这个话题说起来真是惊悚……为什么非得出来卖？”
“你这么关心我难道真是想要上我！”
“熟归熟你要再这么讲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
“我跟你很熟吗？”
乔飞挠了挠头：“我真的没有恶意，要不再喝点？”
方素清看着满地的狼藉：“怎么喝？趴在地上你嘬一口我嘬一口么？”
乔飞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不说就算啦。走吧。”
方素清整理了一下头发，将衣服的扣子系好，乔飞这时候才发现她刚才打架的时候扣子是解开的……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真不是一个称职的X客啊。
“回去吧，原平市的水比你想象中深多了。”方素清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施施然的走了。
乔飞将沙发上的玻璃渣划拉到地上，瘫坐在上面，点了一只雪茄。
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力过问方素清的任何事情，双方连一丁点的交情都谈不上。可是他就是想知道，而且这种想法还特别的强烈。
所以他决定追查下去。
为了巫颂闲的爱情，为了巫玲儿的王座，为了……自己的好奇心！
再没有比这个更加合适的理由了。
电话响起，乔飞接起来：“喂？”
“你在哪儿？”纪雪急吼吼的问道。
乔飞看了看周围：“会所！”
“……”纪雪语塞，她都已经做好了要火速营救乔飞的准备，结果这家伙居然跑会所逍遥去了。
要不要这么无耻？
“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纪雪说道。
“嗨，你还不相信我的实力？一个城乡结合部的杀马特还能把我怎么地？都被我撂翻啦。”
“那你怎么不会来？”
“帮巫玲儿做点事！你怎么样，回去了么？”
纪雪说：“已经到昌武了，巫颂闲被打击的够呛，整个人跟没了魂似得，巫玲儿正在安慰他呢，听说要给他安排相亲的对象，俗话不是说，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开始一段全新的感情么？”
“你啥时候成感情专家啦！”乔飞打趣的说道，犹豫着要不要将方素清的事情说出来。
最终乔飞还是决定保密。
巫颂闲已经被打击的对人生都快要失望，如果再让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了会所的头牌……估计会直接寻短见吧。
“你早点回来。”纪雪说完挂上了电话。
乔飞深吸一口气，吩咐服务员进来收拾残局，而自己借口出去上厕所……服务员也不知道为什么包厢内有洗手间他非得去外面，然而客户的需求就是第一位，所以还是告诉了乔飞洗手间的位置……绕过一群人的监视，到了卫洪亮的长期包厢。
这间会所最大的股东就是卫洪亮本人，每一位新来的头牌的第一夜都必须交给他。卫洪亮洋洋得意的将这种行为叫做初夜权！
包厢门口，确切的是整个走廊每隔几步就有两个黑衣大汉站岗，这家伙是模仿帝王出巡吧。
真是骚包。
乔飞在走廊的入口处转悠了几圈，已然引起了那些保镖的注意，站在最外面的那两个走了过来，大声的呵斥，让乔飞滚蛋。
乔飞一脸怂样的说道：“我走我走！”
但是脚下半步都没动。
保镖大怒，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在挑战他们的权威，对于这群往日狐假虎威惯了的人，任何敢于挑衅他们权威的家伙，都要死！
于是这两人直接就动手了。
乔飞脸色一正，抬手就是两巴掌！
一人一巴掌！
刚冲上来的两个保镖被抽的如同陀螺般在原地转悠了好几圈，眼前全是星星：“要发财了。”
其他的保镖见到这一幕，立刻意识到这个看上去很怂的家伙其实就是来闹事的，于是一窝蜂的冲过来。
刚路过这里的经理吓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妈蛋啊，早知道就不接待这位爷了，他给的十多万，拿着真他妈的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