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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被惊艳得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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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誉铭抬眸望去,只见她唇畔弥漫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约摸是阳光过于刺目,竟觉得她周身都晕染了一层淡淡柔柔的光圈。

    他不由得微笑接话,“那你觉得,我的价值有多少?”

    梁舒冉略一沉吟,仿若认真思考,片刻之后,她扬起如花的笑靥,“只要留在你身边,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你的财产,你不觉得一千万太小看我了么?”

    “前提是你得成为我的老婆。”霍誉铭低垂眉眼含笑道。

    梁舒冉笑了笑,“霍老师,这求婚听多了,你不怕我免疫?”

    见缝插针地求婚,求婚狂魔么?

    “我只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梁舒冉平静无波的睐他一眼,抿着撇开了脸。

    尔后,耳边传来男人幽幽淡淡的声音,“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心硬的女人。”

    那沈青曼呢?

    一句话到了唇边,梁舒冉到底是没有问出口,她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下,又咽回了肚子。

    旧情难忘。

    霍明远的话还在耳边萦绕不散。

    若不是亲眼目睹过他在沈青曼面前的表现,若不是他为沈青曼瞒着她闹了这么一出,梁舒冉会毫不怀疑霍明远是在故意挑拨离间。

    然而,有些事实真相是无法掩埋的。

    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长达三十年的情义,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她也曾爱过人,也曾受过伤,感情这种玩意到底有多难放下,她自己再清楚不过。

    所以霍誉铭即使忘不掉沈青曼,她也并不会觉得奇怪。

    而她反驳霍明远的话,也并非全是谎言。

    日久生情,是人之常情。

    只是现在,想到他心底装着沈青曼又对她表现出这么一副热情似火的态度,多少有那点儿不是滋味。

    不过这些,梁舒冉不会告诉霍誉铭,因为那是她的安防线。

    梁舒冉微微一笑,“那只能说您经历过的女人太少了。”

    霍誉铭楞了一秒,旋即溢出沉沉的低笑,“在夸我?”

    梁舒冉蠕动着唇,正欲开口,霍誉铭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余光里瞥见他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然而却并没有马上接起,反而是拿眼睛撇了她一眼。

    梁舒冉心头倏地一跳,平静淡然地开声问,“怎么了?”

    “沈青曼。”

    他直言不讳,目光却凝向她,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梁舒冉哂笑,眼神近乎于寡淡,声音无波无澜,“然后呢?”

    听见她的反问,霍誉铭当即选择了挂断,尔后把手机塞回口袋,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梁舒冉有些始料未及。

    “为什么不接?”

    这一句话是条件反射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这么不假思索的行为之后,梁舒冉马上又补充了句,“也许找你有急事。”

    霍誉铭挑了挑眉,眼神充满玩味儿看着她,“某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哪还敢接?有急事,也急不过我自个儿家里起火,你说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皮笑肉不笑了?”梁舒冉反问。

    “现在。”

    “你看错了。”

    “要不要给你照面镜子照照看你现在的表情?”霍誉铭扳着她的下巴,唇角的笑意渐浓,“看看你现在到底有多可爱迷人。”

    “……”梁舒冉拍掉他的手,“无聊!”

    霍誉铭把她重新逮回来,俯下脸来,额头抵着她,深邃的眸子略亮,“这种表情可以多点,百看不腻。”

    梁舒冉看见他眼底的笑意,来不及躲开,唇齿就被他覆盖住了。

    舌尖被席卷,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夺。

    随着肺部渐渐稀薄的氧气,她白皙的手,从攥住他胸前衣服,毫无自觉的,慢慢地改为攀上了他的肩。

    霍誉铭却在此时戛然而止。

    梁舒冉睁开眼睛,呈现茫然状。

    他搂着她的腰肢,低笑沉沉道,“后续等回到家再继续。”

    梁舒冉捋了捋耳际的碎发,温柔浅语,“没有后续。”

    霍誉铭一阵轻笑,眉稍舒展,“难道你想在大马路边上继续做羞羞事?”

    “……”

    梁舒冉没说话,转身直接就走了。

    霍誉铭见状,伸手拉住她,“好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们来继续,来吧,来亲个够。”

    “霍誉铭!”梁舒冉简直就要抓狂了,顿住脚步回头瞪着他,连名带姓地吼了过去。

    “我错了。”

    他故意端出无辜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活似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梁舒冉本想生气的,结果对上他这么怪异的模样,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声破功笑了出来。

    “神经!”

    她啐他,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孩子似的。

    “不生气了?”他也笑了,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梁舒冉抓着他的手,“别闹了,回家!”

    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嗔。

    霍誉铭趁机啄了一下她的唇,“好,回家。”

    不知是否梁舒冉的错觉,她总觉得霍誉铭在说“回家”这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时,有一种说不清的非常特别的味道,一瞬间,她不由得楞了下神。

    霍誉铭见她没动,“怎么?”

    她摇头,“没什么。”

    只是在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梁舒冉每当想起这一幕,都有种南柯一梦的错觉。

    …………

    霍家庄二楼书房里。

    老管家去而复返,“老爷。”

    “已经走了?”霍明远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侧转身看向老管家,大概是背光的缘故,周身的气场都略瘆人。

    “是的,四少爷和梁小姐一起离开了。”

    霍明远双手被在身后,淡声问道:“你觉得那位梁小姐如何?”

    老管家待在霍家六十年了,可以说是霍明远十分信任的人,但信任归信任,说话还是得十分有分寸,也正是因为他捏得准分寸,所以才能留在霍明远身边那么久。

    他想起在监控室里透过屏幕看着霍誉铭亲吻梁舒冉,以及两人嬉闹的画面,仔细斟酌了一番用词,小心谨慎道,“应该算是个心思剔透的人,只是仅仅见过一面,也很难说得说准她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人,不过从她和四少爷的互动看来,性子倒是和四少爷有几分相似。”

    梁舒冉给他的第一感觉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被强行带到这儿,竟也能维持着冷静,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的。

    而且跟霍明远谈完之后,脸色也平静无虞,就凭这一点,就能明白霍誉铭选择她的理由。

    老管家相信霍明远也很清楚这一点。

    果不其然,霍明远似惋惜般感叹,“若是她是唐家正室所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了……”

    ————

    梁舒冉和霍誉铭回到公寓的时候,在门口玄关上就听见客厅里面传来了男人和女人激烈的争吵声。

    “程菀冬,那种烂人你还想回头接纳他?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程菀冬尖锐地骂了回去,“我喜欢他也总比你喜欢男人来得要强!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话音刚落下,就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梁舒冉一惊,脱了鞋子,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上便匆匆忙忙往客厅的方向跑了过去。

    客厅里乱成了一片,而唐暮北和程菀冬两人先相对而立,像两只被激怒的野兽,露出了锋利的牙齿,仿佛随时要扑过去撕咬对方一般。

    而且唐暮北的额角有鲜红的血液蜿蜒留下,瞧着触目惊心的。

    两人明显是吵得很凶狠,梁舒冉微微心惊,“冬儿……”

    听见声音,程菀冬回过头来,看见梁舒冉和霍誉铭,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然后十分烦躁地抬手抓了一把头发,又把目光投回唐暮北脸上,冷声道,“你给我滚出去!”

    “呵!”唐暮北冷笑一声,“程菀冬,你不止眼瞎,连心都是瞎的!”

    他撂下这么一句狠话,转身越过梁舒冉他们,头也不会地往公寓门口走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还泄愤似的用力甩上了房门,巨大的声响震得人心肝发颤。

    唐暮北离开后,程菀冬沉了沉呼吸,哑声问梁舒冉,“霍老头没把你怎么样吧?”

    梁舒冉摇头,“我没事,”目光沿着客厅环视了一周,反问道,“倒是你和小北……怎么回事?”

    程菀冬看着他们,蠕动了下唇瓣,到底是什么都没说,“没事,我有点累了,先去睡一觉。”

    话毕,转身就回了卧室。

    梁舒冉看着阖上的房门,微微楞神间,肩膀上忽然一重,她侧转头,看见霍誉铭对她说道:“你去房间陪她,这儿交给我整理。”

    程菀冬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应该是顾忌他,所以才咽了回去。

    “好。”梁舒冉没有拒绝他的体贴。

    这套公寓本就是程菀冬那位大哥的,装修风格自然也是按照他个人的喜好来,所以程菀冬现在所住的主卧,风格色调些偏冷。

    梁舒冉敲门走进去没有看见程菀冬的人,视线搜索,发现程菀冬坐在落地窗外的阳台上。

    她走上前,一股烟草的味道飘了过来。

    瞧见程菀冬薄唇含着香烟的模样,梁舒冉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伸手过去,把她手中的香烟给夺了过来在烟灰缸上碾熄。

    程菀冬偏过头来,将含在嘴巴里的烟雾吐出,喷在梁舒冉的脸上,“干嘛呢?”

    梁舒冉抬手挥了挥呛人的味道,“你也不怕哮喘发作。”

    程菀冬的哮喘并非遗传,在有哮喘之前她也吸女士香烟,后来因为哮喘逼不得已戒了,梁舒冉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吸烟的模样。

    “才吸了几口,不会有事。”

    梁舒冉的目光定在她白皙脸蛋上浮肿的掌印上,瞳孔微微一缩,“唐暮北打的?”

    程菀冬抚了抚脸蛋,否认了,“不是,他再生气也还不至于动手打我。”

    确实,唐暮北的脾气不怎么好,不是阴郁就是暴躁,但再如何,他也不可能会打程菀冬。

    “你别告诉我你摔跤摔出来的。”

    短暂的沉默,程菀冬悠悠地开口,“江然的老婆打的。”

    江然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听过,久到梁舒冉几乎已经忘记了这号人物的存在。

    他是程菀冬的初恋,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十分美好的恋情。

    与她和靳祁森截然不同的是,程菀冬倒追的江然。

    她看着程菀冬轰轰烈烈的不顾一切的爱情,像是一团鲜红妖冶的火焰,从干枯的草原一掠而过,能将所有燃烧殆尽。

    在他们毕业那年,江然结婚了,可惜新娘不是程菀冬。

    不是每一段感情都能开花结果,幸福美满。

    当年的程菀冬没能,而嫁给了靳祁森的她亦未能。

    缄默须臾,梁舒冉低声问:“他们不是已经不在国内了?”

    程菀冬溢出一声自嘲,“回来了。”她闭了闭眼睛,“刚刚在医院门口,正好碰到了。”

    梁舒冉不解,“碰到就碰到了,他老婆怎么就对你动手了?”

    程菀冬声线平静地陈述,“他跟我聊了两句,他老婆发现,冲上来二话不说就赏了我一巴掌,”她耸耸肩,“你知道,我不可能会白挨打,更何况是那贱女人当年插足我跟江然的感情。”

    她什么都能吃,但是绝对不能吃亏。

    说罢,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抱怨道,“没想到那老女人一把年纪了力气还这么大,疼死老娘了。”

    看得出来对方下手真的很重,而且程菀冬细皮嫩肉的,这么一下打下去,隐约都能瞧见黑紫色了。

    详细的事情也无需她说,梁舒冉也能想象得出那画面。

    默了默,她问道,“跟小北又是怎么吵起来的?”

    提及唐暮北,程菀冬的情绪明显有些浮躁,摊手无奈道,“他正好有空过来接我,虽说那儿是医院打伤了直接送进去救治很方便,但问题是他是什么身份啊?被认出来了,问题就大了呀,他帮我,我是很高兴拉,可是我总不能让他因为我的破事被抹黑吧?”

    程菀冬换了个坐姿,继续道,“所以我就拦住他,把他拉走了,结果那厮污蔑我是心疼江然,故意维护江然,还一直逼问我是不是还喜欢江然打算跟他重修旧好,我觉得他无理取闹,他就开启了各种嘲笑我瞎了狗眼看上那种男人的模式,我火了,然后就吵起来了。”

    回想起来也觉得很是莫名其妙,屁点儿大的事,结果两人越吵越离谱,她一怒之下,就把手中的玻璃水杯给砸了过去,唐暮北也是傻,完全不躲,被砸了个正着。

    “那你对江然是还余情未了吗?”

    “我疯了吗?”程菀冬皱着眉头,眼底尽是不可思议,“为了钱去娶一个可以当我妈的年纪的老女人的凤凰男,倒贴送我也不要好吗?”

    说来也是讽刺,程菀冬是北城程家的千金大小姐,但因为从未刻意提起,身边的人都以为她只是一个小康家庭的女孩,所以当初江然才会选择了那个有钱的寡妇。

    当得知江然出轨背叛是为了钱,一个区区有钱寡妇,竟然就买走了他的节操,程菀冬气得心肝都炸裂了,现在说重归于好,也确实不切实际。

    “我当初年少不更事,看人的眼光是不怎么好,但是他用得着这么冷嘲热讽我嘛?说我眼瞎心瞎,难道他就没瞎过吗?他不瞎,那个男人又怎么会将他出柜的消息公诸于众?可笑!”

    “冬儿,小北不是GAY,喜欢的也不是男人。”梁舒冉语气随意道。

    “什么?”程菀冬皱眉,“你说的是唐暮北?”

    梁舒冉点头,“你想想,他什么时候承认过他喜欢男人了?”

    程菀冬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他虽然没有亲口跟我说,但那件事情他也没有否认不是吗?”

    梁舒冉眼前浮现唐暮北刚才离开时那受伤的眼神,“不如你亲口问问他,他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如何?”

    感情这种事情,当事人不说,旁人插手也是于事无补,甚至会适得其反,有些话点到即止便好。

    “我不要!”程菀冬犟上了,“我现在要跟他绝交!”

    两人吵得那么凶,本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现在弄清了来龙去脉,梁舒冉也没啥好担心了,“我去拿冰袋给你敷敷脸。”

    说罢,梁舒冉把那一盒香烟还有打火机一并带走了。

    出了房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不见霍誉铭的踪影,梁舒冉环视了一圈,直接去叩响了他的房间门。

    但是叩了老半天也没人应。

    梁舒冉出声唤:“霍老师?”

    犹豫了几秒,她推开门迈了进去,但是一眼望尽的卧室里不见男人的身影,她不由得顿住了身形。

    梁舒冉正想转身退出去,正在此时,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朝她靠了上去,一双遒劲臂膀从后面伸上来,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肢。

    因为太过猝不及防,梁舒冉还是被吓了一跳。

    “霍老师。”

    “嗯。”霍誉铭从喉咙里哼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音节,低头流连着她的耳珠,炙热的呼吸熨烫在她耳后的肌肤上,轻轻痒痒的,异常撩人。

    梁舒冉躲了一下,同时开声,“你有唐暮北的手机号码吗?”

    霍誉铭没说话,直接抬手扣住了肩胛,将她的身体扳转过了过来,低头便把薄唇覆下。

    他攻城略地的动作容不得她有半分闪躲。

    单纯的唇齿辗转研磨似乎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便松开她的唇,一路往下。

    梁舒冉逮着空隙补充肺部的氧气,轻喘着气息试图阻止他,“霍老师,停……”

    可惜软娇的嗓音,与其说是拒绝他的靠近,倒不如说是在欲拒还迎的诱|惑男人骨子里的那股恶劣狠劲。

    锁骨上一疼,惹得她的止不住轻颤。

    果不其然让他更加放肆了。

    粗粝的掌心触感让梁舒冉慌了神,他却轻而易举的作恶(喵,以下不可描述,请自行想象)。

    程菀冬在卧室里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梁舒冉回来,于是起身移步出了卧室,在客厅上没看着人影,她拐进了厨房,结果厨房也空荡荡的。

    拿了冰敷袋,捂着脸走进了梁舒冉的卧室,正要推门进去,却听见一阵怪异的声响从隔壁传来,程菀冬一怔,狐疑地杵在原地不动静静聆听。

    待她分辨出那个声音的瞬间,白皙的脸蛋瞬间涨红得宛如滴血。

    “妈的!”程菀冬轻声咒骂了句,转身头也不回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

    梁舒冉是在一片昏暗中浑身酸痛地醒来的,她睁开双眼躺在床上略有茫然片刻,很快就回神了。

    她是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侧的床榻平整得没有一丝皱褶,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这种黑暗的环境气氛,孤寂感瞬间逮住了时机开始入侵她刚刚苏醒的心房。

    梁舒冉坐起身,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毫无疑问,这是霍誉铭的杰作。

    想看眼时间,但手摸向床头柜,却扑了空,索性赤着脚下床,站起来的时候,两腿都有些打颤。

    她从卧室里慢悠悠地晃出来,拉开门就看见霍誉铭穿着灰白色的居家服,人模人样地靠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某本杂志。

    客厅里亮如白昼,薄淡白光倾泻而下,铺落在他墨黑的发间,镀上了一层辉芒。

    梁舒冉一直都很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俊美,但此时,仍旧是不可避免的被惊艳得晃了神。

    而身在其中的本人,却犹不自知。

    那些热烈交缠的画面,冷不丁的清晰浮现在脑海中,甚至那股宛如龙卷风般席卷了灵魂和感官的极致,也再度降临了一般。

    惊觉自己想到那些亲热的画面,梁舒冉很快收敛了神色,趿着拖鞋走了过去。

    约摸是听见了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投了过来。

    “醒了?饿不饿?”他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挑眉看着她,温柔的嗓音几乎能将人溺毙。

    “可乐和冬儿呢?”梁舒冉此时的心情并没有像他这么愉悦,身体的疲倦感,反而让她对他颇有怨气。

    开始她也只是形式般抵抗了一下,第一回合的时候她还是蛮配合他了,第二回合她也还能承受,但是这个男人的体力太过惊人,一直到后面她求饶,他也没放过她,等到他终于餍足,她累得沾着床就睡了过去。

    床事适度能身心愉悦,但过度就会令人疲惫不堪,梁舒冉此时正是属于后者。

    精神不佳,心情自然不会美妙。

    “社区里好像在弄什么活动,冬儿带可乐下去参加了。”

    程菀冬一向对那种活动不感兴趣,她只不过是寻了个借口带着可乐开溜而已,免得梁舒冉醒过来对着她会尴尬。

    霍誉铭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里,凝着深眸静静地盯着她睡裙下那半截匀称的小腿,须臾,挑着痞子的笑容坦荡荡的问梁舒冉,“是很累,还是很疼?”

    梁舒冉的脸顿时黑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