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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们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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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如初愣了愣,几乎是惊呆了。

    秦风见她没拒绝,便不动声色做了一个深呼吸,俯身吻了下去。

    虽然已经绝对对方顺眼许多,可对着这么一个肉多到一看就觉得油腻的女人,真下手还是需要些勇气。

    他闭上了眼,脑中开始想着上官念的模样,这么一做,心里果然舒坦许多。

    然而,正待他快要吻上她双唇的一瞬间,一个巴掌将他满脑子的涟漪彻底拍散了。

    尹如初黑着脸,肉肉的大掌捏着,实在是憋得很。

    秦风懵了两秒,这才跳起来捂着脸粗脖子瞪眼地大吼,“你是不是疯了。”

    她被喷了一脸,差点就忍不住另一只手也挥上去。

    “你才疯了吧!莫名其妙的发什么情,想上女人王府里多的是等你重新的,你到我这撒什么野。”

    秦风见她这般理直气壮将他往别人那推,心中更加火大了。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你们同房是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你凭什么拒绝。”

    尹如初闻言一脸的嫌恶,“你脑子怕是不好使吧?我们都吵成这样了,你觉得我会和你同房?”

    秦风攥了攥手,心底也是气。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维持着脸上的平和。“如初,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你知道吗?”

    难道他不知道她们现在关系不佳吗?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想借这个亲密起来。

    尹如初一脸无语,然后不耐烦地伸手将他往外推,“给我滚,赶紧滚!就冲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不要说这辈子了,就算过八辈子,我也没办法跟你和。”

    秦风一时没防备被她三两下推到了门边,眼看着要出去了,他连忙伸手按到了门上稳住了身子。

    他皱眉,有些挫败和苦恼,“你究竟要怎么样?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明了吗?以你这样的条件和嫁进府的方式,如果我不对你过分一些,你早就死在那群女人手里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没有威胁性,所以她们才会放任你到现在。”

    所以,你怎么不明白我的苦心,还非得这么胡搅蛮缠!

    这是他没说出的话。

    尹如初看着他,觉得可笑至极,“所以我还得感谢你的好心相助吗?”

    他没做声,坚定的眼神确实肯定了她的说法。

    见状,她扯了扯嘴角,平静问出口,“那你是不是忘了,那群能将我置之死地的女人,究竟是谁收进府的?如果你能管好你的下半身,那你用得着用这种方式‘保护’我吗?”

    她的语调甚是讽刺,一点客气都没有。

    秦风被指责的脸色发青,也是真心觉得不悦了,“我作为堂堂一个王爷,收几房小妾有什么不对吗?我已经被迫娶了我不爱的女人了,还得为你守身如玉?”

    尹如初无奈叹口气,觉得实在是没办法沟通了。

    对方的三观和她的三观根本就不一致,这样他们两个即使没发生之前那些事,也没办法坐下好好谈。

    “你走吧,谢谢你了,我们真的没办法沟通下去。”她努力平心静气,一边伸手将他推出了屋,“秦风,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所以你也不用再故意做这么多事。我知道我身上还有你想要利用的地方,那好我们互惠互利,但是没必要的时候,还是互不相干的好。”

    秦风绷着脸,阴沉地几乎像是染了墨。

    “一个月前你还爱慕我爱慕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就无情成这样了?”

    尹如初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听得腻死了。

    “翻篇了大哥,拜托你醒醒好吧?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打搅我的话,那我回将军府住几天,你也好好冷静下,可以吧?”

    秦风磨着牙,胸口一阵起伏。

    直到过了十几秒,他这才愤愤转过了身,撂下句“你别后悔!”,然后拂袖而去。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这才翻了个白眼,去了岑儿的房间。

    岑儿在床上躺着,看见她进来了,犹豫了两秒还是开了口,“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七爷了?”

    显然,她刚刚听到他们的争吵。

    尹如初翻了翻白眼代替了回答。

    岑儿见状神色微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她顿了顿,又是好奇开了口,“那……真的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十三爷?”

    尹如初愣了愣,然后冷了脸,“别提他们兄弟俩。”

    岑儿挑挑眉,来了兴致。

    “我昏迷的时候,你和十三爷发生了什么?”

    尹如初见她还有八卦的劲便知她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转过了身准备走。只是刚走到门边,床上的岑儿又开了口。

    “当初你闹着非要嫁给他的时候,可是和老爷发了誓的。”

    尹如初停住了身子,没开口。

    岑儿叹了口气,眸子里有着说不出的沉重,“老爷为了你嫁进七王府的事,可是拉下了老脸去圣上那闹来的赐婚。现在如果你突然要回将军府,要闹和离,那老爷该怎么面对圣上?”

    “你已经任性一次了,难道这一次,你又想要老爷去圣上面前求和离书吗?七爷是圣上的儿子,你说嫁就嫁,说离就离,这皇室的面子还要往哪搁?你在老爷面前闹闹他依了你,圣上可不会体恤老爷爱女心切,他只会觉得老爷嚣张跋扈,万一惹了圣怒了呢?”

    最后,她如是说。

    尹如初沉默了两秒,然后背对着她开了口,“我知道。”

    她顿了顿,还是转回了头,认真看向对方,“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圣上准了和离的请愿,不会再让我爹为难。”

    岑儿闻言皱了皱眉,“你有什么办法?”

    尹如初没直接告诉她,只是道了句“你等着吧,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岑儿躺在床上,最终只能叹口气,无心睡眠。

    然而,今晚没办法入睡的又何止是她一人。

    秦风回了书房,几乎将房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尽管如此,他的心绪还是难以平复。

    沈朗站在门边许久,不用问也知道,圆房的计划失败了。

    他等着对方的动作终于缓下来,这才招呼下人来重新收拾妥,然后缓缓开了口。

    “王妃那边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秦风一双眉头扣得死紧,过了半晌才摇了头。

    “这女人翻起脸来,可比翻书快多了。”

    沈朗沉默了两秒,这才幽幽出了声,“若真是如此,那您要早作打算了。”

    “什么意思?”秦风抬起了头。

    沈朗垂着眸,平静的容颜喊着丝丝冷意,“刚刚您在王妃房中的时候,意先生那边已经派人回复了。明日他会再次入府拜见王妃,据我们安插在意府的人说,意先生一回府就将自己关在房里,直到过了一两个时辰,这才很是兴奋开了门。”

    这足以说明,尹如初果然再一次拿出了对方感兴趣的东西。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

    秦风先是一喜,随后慢慢变成和沈朗一样的冷峻。

    “王妃那里……真的没办法挽回了?”沈朗重新将这个问题抛出来,他问着,又是换了另一个重点,“若是真的无法挽回了,您确定她不会投入别人的怀抱?比如……十三爷。”

    秦风没回答,却将手中新上的茶杯砸了个粉碎。

    秦煜今天是配合他演了一场戏不假,可对方明明知道自己的用意,还特地配合让那蠢女人误会,天底下这有这么蠢的人吗?

    沈朗垂眸扫了眼地上的碎渣,缓和了语调开口相劝,“属下认为,您还是再试试缓和同王妃的关系吧。女人嘛,还是得靠哄的。”

    他没有把话说的太白,但秦风确实听明白了。

    尹如初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肥女人了,以前他哪怕是骂她一句,她都能高兴上老半天,现在已经不行了。

    他不能再用施舍的态度对待她,他应该宠她,哄她,将她捧到和别的女人一个高度来对待她。

    只有这样,那个肥女人才会重新动心。

    而说到哄女人,这世上除了他的上官念以外,哪个不是手到擒来的?

    一想到这,他便自得地往椅背上靠了靠,抬眸看向了沈朗,“有一件事,你替给我办好……”

    翌日一大早,尹如初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便被一阵纷扰声吵醒了。

    外头敲门声响得急切,还有人大声叫唤着什么。

    尹如初极是困难睁开眼,外头天色还未大亮,可外头的人像是打了鸡血。

    她侧耳听了听,然后认命爬起了床。

    对方虽然敲的不是她房门,可她却不得不起来应对,因为对方敲的是岑儿的房门。

    随手披上了外袍,她揉着眼开了门,脸色不太好。

    “你们干什么!”

    外头敲门的主仆见她出来了,便冷笑了一下,抱着胸阴阳怪气开了口。“我家夫人的翠玉镯子丢了,所以来这找找,打搅了王妃休息,还望王妃不要见怪。”

    说话的是月瑶,在她身后的,是一脸鄙夷的付湘。

    尹如初看到这对主仆,立马就是眯了眯眼。

    好不容易安静了两天,现在又跑出来碍眼了。

    “东西掉了都找到我院子里来了?我们跟你们有一毛钱的来往吗?”她走出门,冷面的肥脸看着有些凶狠。

    月瑶瑟缩了一下,挺起胸硬气又道,“是没来往不错,可岑儿一回来,我们夫人就丢东西,是不是也太巧了。”

    尹如初扯了扯嘴角,“找茬是吧?她腿骨折着还躺那不能动呢?怎么可能去偷你们东西。”

    月瑶冷笑了声,“谁知道她真骨折还是假骨折呢,搞不好她早好了,就想靠着装病偷东西呢。”

    尹如初闻言鄙夷看着两主仆,然后忽然重重咳嗽了一声,开了口。“那你们来之前我还好好的,现在你们一来我就咳嗽了,我是不是可以说是你们下毒?”

    月瑶一愣,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是付湘上前拉回了对方,然后站到了她面前。

    “王妃姐姐这么怀疑也很合理,你自然是可以这么想的,但您总得给出证据吧。”

    尹如初嗤笑了一声,“奇怪了,你们怀疑岑儿好像也没拿出什么证据吧。”

    付湘听后扬起笑,“那王妃姐姐也没给我们搜啊。如果你同意我们进去搜屋,那我们也是同意你搜身看看我们有没有藏毒的。”

    尹如初闻言脸色冷了冷,没有再开口。

    月瑶见她不出声了,又重新大起了胆子,“怎么了王妃,是想好要同意我们进去了吗?”

    尹如初瞥着她,然后凉凉出了声,“倒不是。我在想怎么折磨你们比较好。”

    月瑶被她这么直白的恐怕吓的惊了惊,然后蓦地想起了当初杨柳被一巴掌扇死的事,瞬间就虚了。

    她退后了两步,满脸的不自然。

    付湘用力抓住了她的手,稳住了月瑶的同时,自己也退后了两步以防万一。

    “王妃这是想用暴力包庇屋里那个窃贼了?”她拔高了音,一口一个窃贼咬死了偷东西的事。

    岑儿在里头躺了半天,终是忍不住了。即便是隔着房门,三人还是听到了她从屋内传出的怒吼。

    “谁窃贼了!我这腿昨天大夫还来诊过说没一个月别指望走的了路,我怎么可能去偷你们东西!你们别太过分了。”

    尹如初闻言扭头对着屋内大声道,“你跟这两个傻逼吼什么,安心睡你的,我可以搞的定。”

    月瑶和付湘瞪着眼,虽然她们不清楚傻逼是个什么意思,但跟傻扯上边的,想来也是骂人的。

    “这么说倒也是,岑儿说的也是有些道理。”付湘皮笑肉不笑开了口,“毕竟这院里可不仅岑儿一个人。我这翠玉镯丢得这么是时机,搞不好是有人别有用心也不一定嘛。”

    她的话意有所指,尹如初还在冷笑,岑儿便又在屋里吼起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家小姐偷你东西了?”

    “我可没这么说。”付湘冷笑连连,“不过若是清者自清的话,为什么王妃不愿意让我们搜屋?我们都敢坦荡让你们搜身证明没下毒了,你们为什么不敢让我们搜?就是因为你们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