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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堵住了我的嘴，公孙婉儿微微抬手，清清冷冷的喊来了服务生点单。
牡丹跟公孙婉儿认识，自然是不受公孙婉儿气质影响，拉着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我坐下，她在公孙婉儿点完餐后，便拿过菜单，自己也点了起来。
期间还问我想吃什么，让我看看菜单。
本想着摇头，毕竟来这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吃饭，但想到公孙婉儿这位，也就还是拿过菜单，装模作样的随便点了两个。
“还有吗？”
飞快的记录了我们点的东西，服务生态度很好的询问道，“可以尝试一下我们店里新出的……”
“就这些吧。”
公孙婉儿打断了服务生的话，“要是有需要会再喊你。”
“好的。”
脸上端笑，没有因为公孙婉儿的打断而感到尴尬，服务生道，“请三位稍等。”
“嗯。”
微微点头，公孙婉儿没了别的话语，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对我还有些印象，她的脸上微微勾了些笑。
有些莫名，但，也不好追问，因为公孙婉儿先前的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提自己的事，莫名的感觉尴尬，我附和着回应了笑容。
“最近怎么样？”
收回了在我身上的目光，公孙婉儿问道，“客人多吗？需不需要我来帮你撑撑销售？”
“不用了，婉儿姐。”
牡丹道，“最近的客人都还算可以，我一月拒绝的客人，也不超过三位数。”
“那倒是不错。”
公孙婉儿点了下头。
一旁。
听着公孙婉儿与牡丹聊天，我插不进话题，手机也不太好玩，只得是安安分分坐着。
感觉很尴尬……
但，也没办法，只能是忍着，当个倾听者。也好在的是，这家餐厅的效率很高，点单后的十分钟左右，我们点的东西，便被服务生端来了餐桌。
“用餐愉快。”
服务生端着笑，态度很好，在说完话后，他也没多打扰，自顾自的走到不远处站着去了。
停下了聊天，公孙婉儿和牡丹都动起了餐具，见得她们俩动了起来，我也就动起了面前的刀叉。
还是很尴尬……
特意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与公孙婉儿保持相同，我在尴尬中，吃完了食物。
很是优雅的抽了张纸，轻轻的擦了擦嘴上的油渍，公孙婉儿看了眼手腕上腕表的时间，再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拿出了包里的口红镜子，为自己补了个妆。
我呢，那就静静地坐在原位，等着公孙婉儿补好妆。
很煎熬……
…………
几分钟后。
补好了妆容。
公孙婉儿把口红镜子收进了包里，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微微扫动着，她的脸上带起了莫名的笑容。
“牡丹，你先回去吧，我跟你带来这位好好聊聊，等聊完了，我来找你。”
“好。”
没有多言，牡丹点头了，站起了身，拿起了自己的包，她笑着说道，“那婉儿姐，我可就在会所等你了啊。”
“嗯。”
点头，公孙婉儿没了话语，牡丹呢，那也明白公孙婉儿的意思，她迈步离开了。
这餐桌上，
只剩下我跟公孙婉儿两人……
“你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其实可以更长些，不过你们来的晚了几分钟。”
公孙婉儿微微笑道，“但是也足够了，我不喜欢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所以，你可以开门见山一些。”
“嗯……”
明白公孙婉儿的意思，我点了下头，开门见山的说起了自己找她的原因。
求人帮忙，自然得说些好听的话，公孙婉儿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待得我说完了要她帮忙的事后，她才是重新出了声。
“想要我帮你栽培一还在学校读书的学生，这可不是件容易事，你也别认为我是拒绝，我这个人只要能办到的事，别人求我帮忙，那都好商量。而且，熟悉我的人都明白我的脾气，说不容易，那就是不容易。”
公孙婉儿列了例子，“当年我也栽培过几位学校里的学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们站稳脚跟，所以，我也知道这栽培新人是有多难。现在你要我帮你栽培一新人，你说说，我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牡丹说这是你喜欢的东西，也就自作主张买了过来。”
脸上带笑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从椅子旁拿了起来，我起身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公孙婉儿。
“倒也还算是有心了。”
淡淡的扫了眼，公孙婉儿没有接过东西。
也明白她的意思，求人办事本来就是件难事，更何况还是原本就不认识的人，那就更难了。
所以……
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我端着笑，重新坐了下去。
“您看，您还需要什么？”
“活了也三十多年了，钱有了，名声有了，荣誉也有了，需要什么也还真是不知道。”
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她平声道，“这年头，颜值当道，是不是出身演艺学院，那也都不重要。你这样的姿色，要是混娱乐圈，或许也能火起来，为什么自己不试试，反而要推给别人呢？”
“这，还真没想过。”
我实话实说，“自己是个孤儿，来魔都也就是为了能赚钱，当明星什么的，离我都太远，所以，也就没考虑过。”
“那现在为什么不考虑考虑？”
“这个……”
我思索了下，道，“娱乐圈水深，我就一小人物，不适合我。”
“我可以站你身后。”
公孙婉儿道，“我可以帮你，要不，试试？”
“这……”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先不说自己原本找公孙婉儿的目的是什么，就单论她这主动的话语，我就觉得她肯定有所图谋。
毕竟……
天上可没白掉馅饼，就算是有，那也得看看这馅饼里头有没有毒。
“说笑而已。”
似乎是知道自己太过主动了些，公孙婉儿把话题拉回到了原点，“说说吧，栽培一新人，你能拿出什么，我可不做没利的事，想要我帮忙，你可得拿出点像样的东西，而不是这桌子上我用的已经快腻了的化妆品。”
“应该的，应该的……”
我连声回答，“婉儿姐您也知道，我呢，那也就一会所打工的，干的，也是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说像样点的，也就只有钱了，可钱您也不缺，那我身上也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像样的东西，那倒是有。”
公孙婉儿打断了我的话，“也得看你愿不愿意做了。”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我心里升起了些不妙，微微皱着眉，我没率先答应，只是与先前问牡丹一样的，问了公孙婉儿。
“您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也简单。”
公孙婉儿淡声道，“我钱不缺，荣誉不缺，名声也不缺，别人看我那都是成功到不行，可我觉得，我似乎是还缺点。”
“缺什么？”
“缺个……”
目光直直的落在我的身上，公孙婉儿嘴角的弧度愈加的上扬了些，带着些许的贪婪，她缓缓脱口了后文。
“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