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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是靠自己的计算和推演来一步步揭示真相，他能说出来就说明非常自信。
“忘性源力，是源力的一种吧，没想到小宁先生对源力的领悟也如此之深。”寡言三清表情凝重，眼神中带了难以言喻的期待。
道门对于源力其实是有很深研究的，但由于很多功法在历史的长河中失传了，所以目前在源力方面的修行远远不如以前，他也一直为此而抱撼。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的上古遗书中就隐藏了源力，他居然一无所知，说起来惭愧，但他更觉得高兴。
因为事实很明显，宁凡能够说出来，说明是愿意和大家一起论道探讨的，他要听听宁凡接下来怎么说，这对道门而言非常重要。
尤其是宁凡在源力方面的修行和造诣，对道门肯定有很大的启发作用。
“哪里，我只是运气好，略懂些皮毛，和诸位大能相比差远了。”宁凡谦虚了一下。
“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先，小友莫要谦虚。”寡言三清一本正经地道。
这个老家伙看起来很古板，但骨子里不完全是，甚至还有几分油滑和世故，只不过是看人罢了，如果是地位实力远逊于他的，自然是高高在上不苛言笑的尊者嘴脸，如果是地位实力差不多，又是另一付嘴脸了。
宁凡忽然很想知道，如果是地位远高于他的，寡言三清会是怎样的嘴脸。按照他现在的表现，在超级强者面前低三下四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也无可厚非，原本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指望他们在更强者面前冒着危险保持尊严，显然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
宁凡也没有就自认为高人一等了，他虽然在功德修行走得比他们远，但是自身修炼方面，宁凡心里很清楚，和他们还是有些差距的。
无论道门还是佛门都传承久远，是成熟的体系，远非他这个半路出道者可比。半路出道也不是没有好处，好处是没有条条框框，可以天马行空地修炼，往往能闯出一条特别的道路。坏处是偶然性较大，如果没有高人指点，大概率会进入修炼误区。
在出道以来，宁凡其实是非常幸运的，最早期在地球上获得乾坤诀，也算是中规中矩，后来遇到天轮王，得到他的传承后一日千里，因为天轮王也是一个奇才，并不特别看重师门传承，所以宁凡得到他的传承后非但没有受到限制，还同样可以兼容并蓄，这一点非常重要，也是宁凡能走到今天的重要因素之一。
当然了，宁凡自身的努力也不可忽视，他可以说是努力加机遇的结合体，缺少任何一个环节都要大打折扣，甚至有可能像大多数修士那样庸碌一生。
但是现在，他居然和道门三清佛门如来这样的超级大腕平起平坐，谈经论道，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不仅做到了，还俨然带领着话题。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宁凡没有吝啬，他把自己对忘性源力的理解和盘托出，因为他对此也没有解决之道，提出来也是集思广益。
道宗和佛门都是底蕴深厚，没准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关键之处，甚至有可能是破解之处，那他就赚大了。
上古遗书设置得如此奥妙，可见它的价值非凡，绝非普通的古籍可比。
在宁凡详细介绍了对忘性源力的认知后，三清和如来都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要论在修行方面的功力，这四个人是当之无愧排在所有人前面的。尤其寡言三清，他本身就对上古遗书非常熟悉，经过宁凡的这一番指点，颇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小友，没想到你竟走得这么远了，忘性源力，经你这么一指点，我也隐约感受到了。”寡言三清的话匣子也一下子打开了。
“等你修炼了功德之力后，感受会更明显。”宁凡淡淡地一笑。
听到宁凡这么说，寡言三清没有解释，但是伸出枯瘦无比的手掌，在掌心缓缓凝聚出一尊小巧的功德之塔。他的功德之塔比宁凡的小得多，看起来不是一个量级，但自有其独特的一面。
宁凡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他赫然发现，寡言三清所凝聚出来的功德之塔气息有些奇怪，和寡言三清自身的气息有些不完全一样。
他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寡言三清凝聚功德之塔的路子和他完全不一样，是借助了某种外力，并不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力量。否则的话，寡言三清也没必要呆在这里，还要曲意和他搞好关系。
“小友，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此功德之塔和你的相比有很多不同之处。”寡言三清自嘲地笑了笑，宁凡的表情变化他看到了。
“嗯，看来是某件功德宝物的功劳。”宁凡点头，心里却有些纳闷，是什么样的功德至宝，他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丝毫气息。
甚至，宁凡好奇之下动用了功德青莲的力量也不行，依然无法感受到寡言三清身上有何异状。倒是在这一番偷偷的探查之中，对道门气机有了更深的认知。
“你说的没错，这件功德之物，乃是我花费了极大的心血才得到，具体的不说也罢。”寡言三清摇摇头，显然是不愿意拿出来了，“你们且看好了。”
他略一停顿，直接一句话逗起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的论道并没有设下禁制和界结，其它人也能听到，只不过出于对他们的尊重，其它人都围在外面。
核心圈子里只有宁凡、如来和三清五个人，他们也正好围成了一圈，距离不远也不近，正好适合谈经论道。寡言三清说出那句话后，他们的五人圈子立马缩小一圈，外围的佛道众修也往里挤近了些。
“它别的用途不大，但有一个特别的好处，就是可以梳理各种力量。”寡言三清说着，朝手中的功德之塔里注力五行之力，五行包括金木水火土五种力量，在功德之塔的梳理下分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