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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一只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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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雪额上挂下一排黑线,“是,殿下,老奴明白了。”

    虽然这些人动机均不纯,但她能看出她们对殿下的关心夹杂着几许真心,殿下好歹给点回应才是。

    却不想,殿下这个财奴只知道收礼,其他啥表示都没有,好没良心,她都为她们感到不值。

    认识殿下这么无良的人,注定被坑的命运。

    洛安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意味深长地一笑,“申管家,明后天依旧,那些上门拜访的人,我一律不见,就说我病得厉害,需要好好休养,若被人打搅,我的病情会加重,反正说得越严重越好。”

    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对了,礼照收不误,我不嫌多。”

    两日后,她要给杨曼书一份surprise,若不病几日,会没有对比,效果不明显,体现不出她对此女的重视。

    “老奴谨遵殿下吩咐。”申雪听出了洛安的些许用意,连忙恭敬应道。

    见申雪打了声招呼,就欲转身离开,洛安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唤住她,“等等!我还有一事交代。”

    申雪顿住身形,看向洛安,“殿下请说。”

    洛安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才道:“明日,有一人若来寻本殿,需得放行。”

    申雪一惊,“谁?”

    “星宿官律芙。”洛安笑答。

    明日,此女体内的七日散恐怕要发作了吧?!

    “为何?”这次,申雪和叶逸辰异口同声,皆惊愕地看着洛安,很是不解。

    洛安看向申雪的眸中闪过一抹冷意,沉声道,显然对其多此一问很不满,“申管家,你越矩了。”

    申雪眸光闪烁了一下,察觉自己的失态,连忙认错,“殿下,恕老奴一时求知心切,越了矩,以后断不会再如此。”

    叶逸辰被洛安吓一跳,见她在训斥申雪,才认知她未针对他,松了口气,但仍扁了扁嘴,很是委屈。

    洛安对申雪摆了摆手,“行了,下去吧。”

    “是,殿下,老奴告退。”申雪应了一声,连忙躬身退出。

    见申雪离开,叶逸辰就不满地捶了洛安一下,“洛洛,你至于嘛!申管家不就多问了一句,你就凶她,把我也吓了一跳。”

    洛安往床边挪了挪,手臂挽上男子的,将脑袋轻轻搭在他肩上,一边解释道:“我对自己的手下要求不多,但最基本的便是,必须对我绝对服从,无任何条件。”

    “那你刚才的怒意真的只是针对申管家?”叶逸辰想起刚才的情景,仍忍不住心有余悸。

    “不然呢?”洛安感觉不舒服,索性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倚在叶逸辰怀里,跟没骨头似的。

    “那就好。”叶逸辰伸手环住洛安,将下巴搁在她发顶上,轻轻蹭了蹭,踌躇问出,“……那你为何独独对律芙放行?难道又因为她对你有用?若这样的话,难道其他人就没用了么?”

    “辰,待明日,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洛安卖起了关子,很享受这一刻。

    叶逸辰蹙起了眉,很是郁闷,“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

    “直接说了就不好玩了。”洛安继续吊叶逸辰胃口,就是不说。

    “稀罕!”叶逸辰故作不屑,随即转移了话题,“那你刚才为何让我留下?让我听那些有的没的。”

    洛安垂眸,暗自下定决心,道:“辰,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我出门做什么吗?我现在打算告诉你。”

    既然她想让小刺猬成长,那有些阴暗的事情,就必须让他知晓,也让他认知到,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类。

    叶逸辰立马耳朵一竖,心里莫名地紧张了起来,“你说,我在听。”

    然,洛安刚想说话,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传来祈乐的声音,“殿下,公子,该用午膳了。”

    她只好作罢,一边起身,一边道:“辰,我待会再与你说,现在吃午膳要紧。”

    叶逸辰点点头,表示默认,伸手整了整洛安和自己的头发和衣衫,才牵着洛安的手往外走去。

    两人走至餐房,就看见娄瑞儿已经坐在桌边,桌上的膳食未动,显然,他在等她俩。

    “瑞儿,习武习得如何?”洛安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坐到娄瑞儿身边,一边关切地问了一句,见其额上冒着汗,她连忙掏出帕子帮其拭了拭。

    叶逸辰坐到洛安的另一侧,听得她的问话,被引起兴趣,好奇地瞅向娄瑞儿,等着他的回答。

    受了娄瑞儿的影响,再一联想洛安刚才与他说过的话,他心里又萌生了习武的念头,总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不做完全不是个事儿。

    “七月教得很好,我现在已学了一些简单的防守招式。”娄瑞儿如实答道。

    “瑞儿,习武简不简单?是不是很累?”叶逸辰忍不住插嘴问道,内心对自己究竟要不要习武很是纠结。

    若上次洛安没与他说那番话,他会毫不犹豫地走上习武之路。

    可是,生孩子和习武相冲,而他在这两者之间,更想履行前者。

    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好纠结!

    洛安一听叶逸辰这话,就察觉不对劲,不解地看向他,“辰,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不是说过我以后应该学会保护好自己?所以,我想习武,想拥有一份能用以保护自己的技能。”叶逸辰气闷道。

    他总觉得洛安有失公平,瑞儿同他一样,是她的准未婚夫,以后也会承担起为她开枝散叶的义务,可是怎么不见她劝瑞儿放弃习武?

    娄瑞儿同样不解,因为,他分明听出洛安对逸辰习武的不赞同,这是为何?

    洛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叶逸辰的手揣进自己手里,耐心地解释,“辰,我干脆跟你说实话吧,你现在的身子,根本不适合习武。习武者,一般从垂髫之年开始,而你现在的身子已经长成,若习武,只会损了身子。”

    “那为何瑞儿可以?”叶逸辰不服气道。

    娄瑞儿也有些惊讶,是啊,为何自己可以?

    “瑞儿天生骨骼精奇,是块练武的料子,所以,我才让他习武。”洛安一脸坦然,如实答道。

    其实,当时她摸瑞儿骨骼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惊奇,随即便是惊喜,只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叶逸辰鼓了鼓腮帮子,很是郁闷,不再多说,随手拿起筷子给洛安布了一筷子菜,“快用膳吧!”

    洛安讪讪一笑,宽慰道:“辰,你放心,就算不能习武,我也能教你些别的,你那么聪明,一定一学就会。”

    说着,她就拿起碗筷,开始用膳。

    娄瑞儿也用起了膳,一边心里琢磨着若那个梦境是真,那自己拥有奇筋异骨,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真身是仙体?

    三人其乐融融地用完午膳,娄瑞儿以习武为由先行离开了。

    洛安则拉着叶逸辰去了观星辰,这次,她未唤祈乐帮忙撑船,一切都亲力亲为,惹得本来想跟上的祈乐一阵失落以及愤恨。

    两人一到那人工岛上,洛安就牵着叶逸辰直直上了顶楼。

    “洛洛,这个软榻好神奇!竟然能变成床。”叶逸辰见洛安将那白色的软榻展开,变成了床的模样,忍不住惊呼出声。

    眸中溢出浓浓的惊喜,绕着走了一圈,就迫不及待地脱了鞋,往上躺去,看着上方闪烁着彩色星河的屋顶,感叹出声,“真舒服!”

    躺在他身侧的洛安侧头笑眯眯地看向他,“辰,你若喜欢,以后可以天天过来这边午休,反正这整座楼阁都是你一个人的。”

    “你要是不陪我,我一个人来这边有什么意思?”叶逸辰也侧头看向洛安,执拗道。

    洛安听出叶逸辰话里的意思,往他身边挪了挪,执过他的手握着,笑着应道:“好,我只要有空,就陪你过来这边。”

    叶逸辰嘟了嘟嘴,闷闷道:“为何不是天天?”

    洛安捏了捏叶逸辰的手,好笑道:“小辰辰,若想要天天,你该把我绑起来才行。”

    叶逸辰哼了一声,气鼓鼓道:“是很想。”

    忽然,他一把将洛安搂进自己怀里,不害臊道:“其实不用绑,就这样抱着也不错。”

    “小辰辰,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洛安危险地眯起眼,不安分起来,手在男子背上一路往下游去,最终搁在腰下,欲撩开他的衣摆。

    叶逸辰赶紧捉住洛安那只图谋不轨的手,用力摁住,一边不甘示弱地回视着她,“我才不怕,反正你现在就是一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

    这可关乎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洛安立马轻巧地一翻,就压在男子身上,笑得愈加危险,“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难道真的行了?”叶逸辰羞红着脸,很是怀疑地说了一句,一边试探着伸手摸上洛安的腰下,一掌拍了下去。

    其实,他真的一点不怕,反正已经成洛安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矫情的?而且,他还想快点为洛安生一个孩子呢!

    等洛安好了,就算她不主动,他也会主动,争取今年能怀上一个,然后生一个跟洛安一样漂亮的孩子,想想,他都觉得很美好。

    “嗷——”然,叶逸辰那一掌刚拍下,他身上的女子就惨叫出声,痛得皱起了小脸,眼角渗出了泪珠,哭诉,“呜呜,谋杀亲妻啊谋杀亲妻~”

    叶逸辰被吓懵了,随即立马将女子放到榻上,让她趴着,伸手撩开她的裙摆,退下亵裤,一边焦急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我没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这么严重。而且,你明明说可以了,我就误以为你真的可以了……对了,你有没有带药?我来帮你涂药。”

    洛安痛得直哼哼,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叶逸辰连忙伸手接了,拨开盖子,给洛安涂起了药,怕她痛着,他时而低头凑上去吹吹,时而询问她的感受,极是焦急关切。

    涂好药,他就小心翼翼地帮女子将衣物整理妥当,见女子抬起我见犹怜的小脸看向他,撒娇般说了一句“我要抱抱”,他只觉得心里霎时软成一片,躺下,重新将女子搂入自己怀里。

    “洛洛,刚才,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他话未说完,就被女子的手指抵住唇,听女子说,“辰,不怪你,是我的错,不该逞强妄为。”

    听着这些,他本更加自责,但听着女子余下的话语,那些自责立马荡然无存,只听女子接着说,透着浓浓的邪气,“就算妄为,也该等身上的伤好了再说,到时一定把你折腾得三天下不来床。”

    他敢说,这女人绝对精虫上脑了!

    但他才不想示弱,当即回了一句,“我等着!”

    洛安看着叶逸辰微红的娇俏脸蛋,心情大好,仿佛刚才那个疼得直嗷嗷的女子不是她本人,将身子往上挪了挪,与男子视线齐平。

    接着,她捧住他的脸颊,凑过去,在其唇上狠狠地“啪叽”一口,嘻嘻一笑,跟孩子似的,“小辰辰,你真可爱。”

    叶逸辰虽然已经习惯,但看着眼前这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蛋,还是忍不住一阵恍惚,心跳骤快,就像与她初见那会,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然后就不是自己的了,里面装满了她的一颦一笑。

    察觉自己看着对方失了神,他很是懊恼,暗自收敛心神,继续刚才午膳前未完的话题,“洛洛,你之前明明说要与我坦白你前两日出府做了什么,只是后来被唤我们去用午膳的祈乐打断了,现在终于空下来,你快继续说吧。”

    “呃。”洛安没想到叶逸辰竟然还能想起刚才的话题,但他问了,她自然得答,如实地答,“我带人诛杀了一个……贪官的全府,然后今早将那个贪官和她那与她同样臭名昭著的女儿的尸首吊在了城门上,供人围观。”

    郁秋波既是贪官,也是奸官,但若两者取一,她觉得还是贪为多,因为她的贪,从郁府那奢华的装潢就可见一斑。

    叶逸辰被惊得半晌没说出一句话,就愣愣地看着洛安,第一次认识她一般,良久,他才不解地问出一句,“这种事情,你怎么不交给官府?何必亲自动手?”

    洛安她究竟想干什么?

    他只觉得她这般做不是单纯地想除一个贪官那么简单。

    “朝堂上官官相护,那贪官是个品级挺高的朝廷命官,进了官府,定会受到某些人的庇护,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洛安解释道。

    “还有呢?”叶逸辰继续问,淡淡的语调,显然已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反正,无论洛安做了什么,她都是他心爱的女子。

    这点,永远不会变。

    不过她愿意对他坦白,他自然很高兴。

    洛安被叶逸辰问得一愣,随即不确定地问道:“莫非辰知道我的目的不纯粹?”

    “肯定不纯粹,在我眼里,你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叶逸辰理所当然地答道,一双透亮的眸子直直望进洛安的眼,很是坦然。

    “谢谢小辰辰夸奖。”洛安亲昵地蹭了蹭叶逸辰的鼻尖,欣然接受他对她的看法,接着,继续解释,“那个贪官是我皇妹阵营里的一员,除了她,可以杀鸡儆猴。”

    “洛洛,照你话里的意思……”叶逸辰蹙眉想了想,才继续道,“你正在为争夺皇位使手段,可陛下不是已经暗中定你了?你为何还要费心思做这些?”

    “辰,爬得越高,就摔得越重。所以,我现在需要在那位置下垫上足够多的奠基石,这样我才能坐稳,保证自己不会摔下。”洛安认真地解释,伸手轻轻触了触男子的鼻尖,“这其中意思,你可懂?”

    “也就是说,你想将那些威胁到你的人全部打压,包括凤沐轩?”叶逸辰一边思索一边问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洛安点点脑袋,颇自豪。

    小刺猬果然聪慧,常常一点就通,是个可塑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