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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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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木言睁开眼睛,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变得没距离了。

    他动了一下,另一个人就睁开了眼睛。

    祁木言退后了些,从床上爬了起来,“杜先生,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可以谈事情吗?”

    杜奚川坐了起来,“你说。”

    “我可以花等价的钱,和你购买这座房子。”

    杜奚川看了人一眼,“房子我也是才买下来了,实在没有理由跟着就转手卖出去,如果没有特别的理由的话,我不缺钱。”

    顿了顿,杜奚川又说,“这样吧,反正我这里空的房间很多,你可以住进来,也有使用权,这也不是免费的。一来我的病需要你,二来,你不忙的时候可以下厨来当房租。”

    他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杜奚川说完,拿过一边的西装,斯里慢条的换上。

    他待会儿还有事要出去一趟。

    “你好好考虑,如果想住进来,或者想住这间房,都可以的。至于其他的就没必要谈了。我买了这里有你的原因,所以我不会接受你的谈判。”

    杜奚川说得磊落,丝毫不藏着掖着,这样一来,祁木言反倒不知道怎么说了。

    不等人回答,杜奚川就径直的走了出去,留下对方一个人。

    ---

    “爸爸,你怎么能把房子买了!你卖了祁木言就再不会妥协了!”

    蒋思琪一脸不可置信。

    听着她母亲在电话里说祁家的宅子已经卖了,她冲冲的赶了过来。要知道,之前已经千叮呤万嘱咐,房子绝对不可以卖。

    蒋志海扯了扯领带,神色有些不耐,“你以为我想卖,难道我想得没你多,那栋房子……我们是留不住的。”

    “怎么会留不住……”蒋思琪有些失魂落魄,没了这个把柄还怎么拿回那串碧玺,祁木言更不会交出来了。

    蒋思琪有些不甘心,“爸爸,你不卖,难道别人还能强买……”

    “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他要房子,最多我们也就拖延一段时间。”

    这样做也没有任何意义。他还要混下去,连着他的上司都提醒他,说那位人既然看中了房子,价格又不低不如卖了吧,也算是结个善缘。以那个人的身份手腕,稍稍打点,把这个片区化成规划区,扯他还是要交出来。

    国家需要征用土地,赔偿后拿回土地简直天经地义,就算是再强硬,法院的判决令一下来,还是被拆迁。

    这么一来,对那个人来说,不过是多费了道手脚而已,与他情况没有丝毫的改变。

    不然到头来得罪了人,房子一样保不住。就算是态度再强硬,以那个人的身份手腕,稍稍打点,把这个片区化成规划区,扯上了政府,他还是要交出来。

    国家需要征用土地,赔偿后拿回土地简直天经地义,就算是再强硬,法院的判决令一下来,还是被拆迁。这么一来,对那个人来说,不过是多费了道手脚而已,与他情况没有丝毫的改变。如果政府来估价,不会有这么多钱。

    他哪里敢不从,那个人他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不得不笑着拱手相让,虽然置了一肚的气。

    蒋思琪突然明白过来了,“我知道了是谁买的了,杜奚川!”

    “杜奚川?那是谁?”

    “呵呵,爸,你大概不知道,你的那个儿子,现在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是他让杜奚川买下房子的!”

    蒋志海皱了皱眉,“你在胡说什么?。”杜奚川?这名字,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姜露也凑了过来,“思琪,你在说什么,祁木言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没有听错吧?”

    蒋思琪有些怒火中烧,拔高声音指控,“祁木言被杜奚川包养了!不然你以为杜奚川为什么帮他,两个男人苟合在一起真不要脸!”

    蒋志海一脸的震惊,虽然父子俩已经决裂,但他也清楚祁木言个性,绝对不会依身于一个男人。

    “天啦,被男人包养?祁忻月不是大家闺秀吗?怎么教出了这么个儿子!简直就不要脸!”姜露诧异之余,条件反射的出言讽刺。

    祁忻月是她心中的刺,就算拔走了,也会有个小洞不能愈合。

    蒋志海终于想起了,在哪里听过杜奚川这三个字,他现在跳槽到的这个公司就是杜氏集团的旗下的……

    这么一想,他不禁出了身冷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祁木言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蒋思琪苦笑了出来,“是不是我胡说,爸爸你去查就知道!你以为他有多好!杜奚川是我的!他凭什么!”

    姜露看了两个人起了争执,连连冷笑,“祁木言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忘了他把你这个当爹的怎么扫地出门了吗?半分情面都不留,养了这么大的儿子。你现在倒护着他了。”顿了下,回头又问自己女儿,“你说他抢了杜奚川,你也认识那个男人,怎么不早和我说?呵呵,倒是世纪大新闻了,儿子勾结外人来对付自己爹,做弟弟和姐姐抢男人。”

    “够了!别再说了。”蒋志海厉声呵斥了声,耳边瞬间清净了。

    自从他和姜露结婚后,对方远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体贴,像是身上多了很多刺,特别是一牵扯到祁家,说的话就会特别的刺耳,像是变了个人,让他无端生出很多烦躁。

    “对我吼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去管教你的儿子,敢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不许人说了。”姜露也火了,大声的反驳。

    蒋志海看了母女俩一眼,一声不发的走了出去。

    人走后,姜露笑了下,回过头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杜奚川是谁?他很有钱?你可给我长点心,别连着男人都被人抢走了。”

    “妈,我……”蒋思琪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解释。

    至少现在,她并没有见过杜奚川。

    蒋璇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蒋思琪有些意外,“姐,你怎么回来了,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

    蒋思琪在z市的一所大学念音乐系,只有周末才会回来住。

    姜露看了眼自己儿子,“你回来的正好,那个死了的女人的儿子故意抢了你姐的男朋友!我说了几句,你爸爸还和我生气!”

    蒋璇有些没听懂,“怎么回事啊?什么男朋友。”

    “妈,你干嘛和阿璇说这些。”蒋思琪懊恼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阿璇他还小,懂什么。”

    姜露不以为意,“他哪里小了,人都长得比我还高,换了几个女朋友。”顿了下,又笑着和自己儿子说,“臭儿子我告诉你,可不能弄大别人肚子,咱们家不是谁都能进的。”

    蒋璇笑了下,“别扯到我身上,妈,你刚刚说什么,有人抢了我姐的男朋友?”

    “就是祁木言啊,那个女人的儿子真不要脸!没想到居然是个变态!这事我们不能这么算了!”

    “他恶心了吧,确实不能这么算了。”

    蒋思琪担忧的看着自己弟弟,上一世蒋璇意外听到了自己讲电话,气氛之下开车去找祁木言,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车祸。

    而这一世,所有事都变得不同了,连着时间也对不上了,他有些害怕祁璇冲动之下,又做错什么事。

    “蒋璇,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找祁木言。”

    “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怕他”蒋璇有些不满。

    “你不能去找他,我自己会解决。”

    看着对方郑重其事的样子,蒋璇不怎么情愿的点了点头。

    ---

    蒋思琪从家里走了出来,心里一片的慌乱……

    房子不但没保住,还让一家人因此而不睦,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分析,现在的情况,祁木言是不可能把那串碧玺交出来。

    那串碧玺是一个异数,前一世她拿到了手,所以事事顺利,这一世却到了祁木言的手里,所以反转了过来吗?

    她一定要得到那串碧玺,不管用什么方法。

    ——

    陈萱萱知道买主是杜奚川,倒是一点不意外,“像是他的作风,小言,赶不走那个家伙,你准备怎么办?要不我给你一个建议,干脆你娶了杜奚川,让他把房子当成嫁妆得了。”

    祁木言:“……”

    “呵呵,好吧,一点不好笑。”顿了下,陈萱萱又说,“蒋志海没有了房子这个砝码,估计气的不轻,要比强盗作风,谁能比得过杜奚川啊,居然把强买了过来,估计蒋志海心里在滴血,表面上还得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双手奉上,想着就好笑。”

    话锋一转,陈萱萱又说,“房子卖了,姓蒋的要还觊觎祁家东西,估计还会找上你,你自己当心点。”

    “嗯。”

    祁木言知道,蒋志海或许可以按捺一段时间,但是蒋思琪估计忍不了多久了,对方一直把自己视为眼中钉,大概不怎么好受。

    而对于碧玺,蒋思琪没那么轻易的就放弃。特别是知道了碧玺的秘密,更会觉得不甘心。

    人一旦慌乱,就会急不择路,去选择最近的途径,失去了判断能力。

    大概,也不需要多久了。

    ----

    四个人围上来的时候,祁木言只是稍稍反抗,就把碧玺给了对方。

    带着碧玺半年多,他的听觉和视觉都有所提升,在人跟着自己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不动声色的按了报警的电话,这才往没有人的地方走。

    每个人都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他一直在等机会。

    三天前,他和警局报备过,有人匿名寄来了恐吓信,所以这会儿打电话,警察来得很快。

    他拖延了五分钟时间,刚好赶到,人赃并获,抢匪用来恐吓的刀子都没收起来。

    虽然这么做有很大的风险性,但是也值得。

    几个来抢的混混,都是警局的常住客,无数次进局子里改造,所以就算被捕了,也没怎么慌乱。

    但当他们知道,抢劫的手链,价值一百万的时候,就不怎么淡定了。

    这么大的数额,够他们喝一壶,而且那位少年还指控他们是蓄谋已久,那几封匿名的恐吓信就是最好的证据。

    几个人矢口否认,说自己从来没有寄过恐吓信,也不知道要抢的东西值这么多钱。

    但是情况一面倒,根本没人相信,那几封匿名信检测不到指纹,而且是从旧报纸减下来的字帖成的,也没用笔迹。但是他们现在犯了案,几乎都会顺理的认为是他们做的。

    解释也成为了狡辩。

    律师不客气的提醒几个人,“恐吓外加抢劫,数额又这么大,你们有前科,我很有把握让你们牢底坐穿,如果是有人指使,最好是供出主犯,这样可以争取减刑,为了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一生,想想值不值得。”

    祁木言从警局录完口供,摸着手上的碧玺。

    另外那串被作为证据,留在了警局,被太多人接触碧玺,会有风险被人发现其中奥秘,惹来不必要的觊觎。

    他自然不可能这么犯险,。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买了另外一串碧玺,颜色几乎一样,不仔细分辨不出来,刚刚别人抢走的,就是那一串。

    正是让他意外,那个人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吗,居然真的选了这条路。

    半夜两点,祁木言接到了电话,那四个人交代了是受人指使,不过同事,有个男人来警局请求保释四个人。

    来的那个人,声称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