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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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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学校的三番四次的交涉下,祁木言最后答应,参加音乐学院大四毕业的汇报。

    这个消息一出去,顿时z大整个论坛都沸腾了。

    虽然讨论的帖子经常莫名其妙的不见,但是八卦精神不止,热度依然不退。

    黑了论坛,几个比较狂热的就组了□□群!

    世间险恶,你能在论坛只手遮天,难到还能黑我粉丝群?!

    一直跟进的Ade还真的在第一时间混粉丝群,少女门关起门来的讨论的内容,太耻了!所有人聊天的前缀都是“我老公”,群里稀疏的几个男生居然也跟着刷“我老公”。

    简直不要太惊奇了。

    他觉得自己无意间,打开了世界新大门。

    别人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个聊各自老公的妇女交友群。可是,所有的老公都是一个人。

    关键是,祁木言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这么庞大的一个后宫……

    Ade深深的叹了口气,决定不把这件事汇报给自己boss。

    他实在无法想象杜先生一本正经的辩驳,“胡说!明明是我的老公!”或者“我是他老公”之内的话,这样他大概会崩溃的,毕竟他曾经那么崇拜过自己的上司。

    如果之后再下达命令:让他们不许造谣!想办法把群散了!

    那他还是会崩溃。

    怎么办,光是脑补下,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他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混在一顿十□□的小姑娘里太拼了。

    窥屏了一个下午,Ade果断退了群,底线还是有必要坚守一下的。

    祁木言要超级今年大四的毕业晚会消息放出去后,论坛里一大顿的人求票,想方设法的想弄到那天的门票。

    门票一度被炒到很高的价钱,完全不像是历届那样,体育馆的人都坐不满!

    祁木言报上去的节目,不是钢琴独奏,而是四手联弹。

    他和符钰一起演奏A大调的奏鸣曲,这首曲子很适合合作。

    除非是这样的安排,不然他不会参加。

    符钰知道对方决定的时候,怔了很久,他虽然每次期末的专业打分第一,但是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学校的晚会。

    他只要一到了舞台上,看着下面的人,手指就会变得僵硬起来,完全不能照常的弹琴。

    他知道祁木言这么做是为了他,而他自己也想克服这个毛病,尽管已经失败过很多次,他还是不想放弃。

    “祁木言,你想帮我?”

    “不敢了吗?”祁木言从钢琴前面站了起来,“A大调的奏鸣曲,你经常练习,我也听过不少次,你比我更熟练,处理的很好。”

    “谢谢你。”

    “应该说我谢谢你。”祁木言顿了了下,又说,“比赛的时候。”

    符钰愣在了那里,“你都知道了?”

    “嗯。”

    陪着齐青来的,是对方的姐姐,符钰不用参加比赛,所以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他注意到了 ,齐青的那位姐姐有些不对劲,他几次撞见了,那个人和别人打听祁木言的事情。

    更准确的说,齐青都不太对劲,齐青一直独来独往,和大四的几个人都不怎么合得来,平时眼高于顶,怎么对祁木言的态度,就格外不同,后来符钰仔细想起来,都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在所有的人表现出对祁木言的排斥,齐青却很积极主动。

    反常必有妖。

    如果是单纯对祁木言有好感,那也不应该,他也发现了,对方在很多情况下,话语间都不自觉的透漏了对祁木言的敌意。

    既然不喜欢或者说是讨厌对方,为什么表面又是另一幅面孔,这不合乎常理。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一直到有天,三个人在外面散步,齐青突然和祁木言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对方的房间里,让祁木言把房卡给了自己。

    符钰他觉得不对劲,所以十分钟,推脱有事想着回去看看。

    刚好看到齐青的那位姐姐从祁木言的房间里出来,神色紧张,他觉得其中有蹊跷,就叫来了客房服务把门打开。

    服务生走进去,还没有几步就重重的摔在地上,滑出去了很远,半天没站起来。

    最主要,还因此摔伤了右手。

    离着门不远的地上有水迹,因为地板砖的颜色,很难被发现,踩到水当然不会摔的那么严重,但是地上撒的是滑石粉水。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发现端倪的返回来,开门的是祁木言,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

    很有可能因为手伤,无法再继续的比赛。

    对一个弹钢琴的人,手上多重要他自然清楚,实在无法想象,齐青怎么能做得出这么狠毒的事情,在自己也弹钢琴,知道轻重的情况下。

    这可不是恶作剧的性质了,可以说是蓄意报复。

    符钰没有把这些疑惑告诉祁木言,他直接告诉了对方的兄长,为了不影响对方的比赛,但尽管这样,祁木言还是发现了不对劲,齐青在淘汰后,和谁都没打招呼,就一声不响的回了国,而且比晒的那天,对方的表情也很惶恐。

    而齐青的那位姐姐,也突然消失了。

    他不问也知道这件事,不过比赛比较重要,而且杜奚川没有主动提起,他才假装不知。

    “我不知道事情的大概,但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妥,具体是什么的情况,你可以告诉我妈?”

    “齐青的姐姐,拿了门卡进去,往你的房间地板上,到了滑石粉水,我让客房打开门,客房摔伤了右手。”

    祁木言默然,这也是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他就没有再学校见过齐青的原因了。

    他垂下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就算是他什么都不做,很多人还是会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一个威胁。

    他一直觉得,齐青的那位姐姐奇奇怪怪的,给他很熟悉的感觉,但是他确实没见过对方,那个人待在房间里不经常出来,两个人也没有说过话。

    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人生出了这么歹毒的心思。

    也许这个世界上不一定做了坏事就会被问责,但是那个人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他已经不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想了解那个人现在怎么了。

    如果这个世界的规则,他接受,对方也必须遵守。

    “我现在不去练琴了,每周五的晚上,你来我家吧,我们一起练习,或者到时候我们再敲定时间。”

    “也好。”

    符钰真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些地方变了,倒是如往前一般的温文尔雅,但是看待事情的态度,好像变了很多。不过这也许不是坏事。

    祁木言现在人气很高,以前待过的琴房,现在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很多人都想蹭蹭喜气。

    这个琴房,曾经出了一个国际钢琴大赛一等奖,身价倍涨,很多不是音乐学院的人,都跑过来参观。

    ——

    转眼到了五月,劳动节学校有一周的时间,天气越来越热,衣服穿得也越来越少。

    祁木言是六月出生的,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他十七岁的生日了,这也是说,离着他成年和两个人的订婚的日子,还有一年的时间。

    杜氏已经稳定了下来,杜奚川每天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大多的时间像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很巧的是,杜奚川的生日刚好在祁木言的后一天,过了十二点,就可以为另一个人庆祝。

    杜先生今年过二十九岁的生日,已经接近了而立之年,虽然他比祁木言打了十二岁,但是和同层次的比起来,已经算是很难得了,简直年轻的有些不可思议。

    杜家现在没人有胆子,再想着给杜奚川安排相亲的对象,对祁木言的态度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杜奚川有个小情人,捧在手心里宠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宣布了等人成年就结婚。小情人在读大学,两个人感情稳定,关键是把,那个小情人自己也挺有钱的,还弹得一手好钢琴,除了性别,挑不出错来。

    五一假期哪儿都是人,祁木言干脆就不出去了,每天在家呆着喂喂乌龟,喂喂杜奚川,每天上午去公司,下午就宅在家里。

    杜奚川回来,就看见少年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正在逗和伊恩玩。

    祁木言退后一步,伊恩就往前摞一步,他再后退,就撞到了一堵墙。

    祁木言回过头,笑着问,“你怎么回来了?”

    伊恩终于追到了人,用头碰了碰祁木言的脚趾,奇怪的触感让少年“呀”了一声。

    杜奚川有些莞尔,“快十七了还像个小孩,光脚踩在地上。”

    祁木言避开了伊恩,套上一边的拖鞋,“我去洗脚。”

    杜奚川一把拉住人,“我帮你洗。”

    少年的皮肤白而细腻,脚趾圆润而精致,他小心的把捧在手心,看着水顺着少年的脚背流下去。

    祁木言脸上的温度渐渐升上来了,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想把脚收回来,却被另一个人静静的握住。

    “别动。”杜奚川声音低低的说了声,祁木言终于不动了。

    杜奚川洗的很认真,手抚摸过少年的每寸皮肤,像是对待最心爱的艺术品。

    擦干了脚背上的水渍,出其不意的,杜奚川低头轻吻了少年的脚背,“好了。”

    祁木言脸立马红了,穿上鞋子就想往外走,不想却被人拽住了。

    杜奚川吻得残酷而热烈,完全不同刚刚的文荣,少年的背抵着墙,被迫承受着,渐渐的被卷入漩涡中。

    杜奚川搂着少年的腰,“快长大吧。”

    ———

    两个人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候了,还是因为门铃响了,来了客人被打断了。

    伊恩很有眼色的自己去了院子里,知道非礼勿视,给两个主人空出地方。

    祁木言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另外一个人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陈萱萱看到自家弟弟红得有些不正常的唇,心想这下坏了,明显是被人占尽了便宜!大概都欺负透了……

    怕是被某个禽兽啃的渣滓都不剩了,他和杜奚川一起读书时候,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对方交过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洁身自好的程度,让他一度怀疑对方大概是个性无能……没有哪一方面的需要。

    干了二十九年的柴,好不容易遇上了火花,那还不“哗哗”的烧……

    他旁敲侧击的问祁木言,最近杜奚川的精力是不是很好,很有精神,祁木言没听出陈萱萱话里的意思,也没接收到对方脑子里黄|色的脑电波,陈萱萱也没好意思问得太直白,本来他是来做客的,看看两个人最近在忙什么,但是这会儿看着两个人随时都能来一发的架势,和一边气压有些低的杜奚川,他只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人走了之后,杜奚川有眼神示意祁木言低头看,祁木言低下头,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刚刚陈萱萱会问出那些话,他的脖子下面,全是红色的吻痕……

    杜奚川一脸的淡定,“你不要在意他,淫者见淫。”

    “……”

    祁木言想到刚刚的对方,还是觉得尴尬的不得了。

    什么淫者见淫,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杜先生,难道这些痕迹和你没关系吗?

    “既然人走了,我们继续吧。”杜奚川扶着了对方的腰,低头又吻了下去,为了方便,把少年抱到了自己腿上。

    解开了少年衬衫的两颗扣子,把吻痕一直延伸了进去……

    此后,杜奚川喜欢上了去吻对方的胸和后背,只要痕迹一淡下来,他就会重新留下痕迹。

    祁木言的皮肤很细,而是很容易被留下痕迹,不需要怎么用力,谁也不知道少年白衬衫下,是斑斑的吻痕。

    有次祁木言躬身喂东西的时候,一不小心露出了背,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秒,Ade还是看得目瞪口呆……

    他的boss这是暂时吃不到冰淇淋,所以正在很用力的……舔?聊有胜无?

    他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

    boss的已经走下了神探,形象完全崩坏了,他脑补的有些停不下来。

    五一放假回到学校,祁木言再一次见到了齐青,不到两个月,对方瘦了很多,脸色也很不好,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样子,让很多人都觉得意外。

    齐青是来办理转学手续的,看到了祁木言怔了下,眼神既有害怕又有后悔,但是最多的情绪确实愤恨。

    “你现在满意了,我要走了,反正谁得罪了你都混不下去,最开始,是以前你们班的那个人,后来轮到了学姐,而现在到我了。”

    符钰皱了皱眉,“你别在这里颠倒是非,为什么会到今天的地步,你自己心里清楚,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谁有那么多时间去针对你。”

    齐青已经压抑了很久,这时候也忍不住了,“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没有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帮我撑腰吗?祁木言你不要脸,你针对我就算了,凭什么针对我父母,针对我们家的公司!”

    自从她回了国,他们家的公司就接连的出问题,现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他爸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点□□,无法想象一个那么大的公司,竟然会去针对他们这样的小公司,而且还是赶尽杀绝的那种,这么做于对方并没有一点好处,而且他们和对方并无交往,也谈不上得罪。

    齐青在这里的情况下,不得不主动的承认,可能是因为自己,然后把那件事,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她以为比赛的那件事没有得逞,祁木言又拿了冠军,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已经到此为止。

    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心狠手辣,竟然揪住不放。

    想到当时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她有些毛骨悚然,这居然还没有到最差的状况。

    他父亲想带着她去和人认错,她一万个不愿意,好不容易妥协,才发现对方压根儿就不准备接受她的道歉。

    根本接触不到人。

    公司状况越来越差,连着之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一些事,也全部被挖了出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父母每天去求人,情况却依然没有半分的好转,愈来愈差,就算是跌倒了谷底都没有停下来。

    在她大声的在家里,在愁眉不展的父母面前咒骂罪魁祸首的时候,父亲终于忍无可忍,打了她一耳光。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以前的优渥生活再也不属于她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回来办理转学的原因,她既害怕祁木言会在学校里对她做什么,又不想在这里天天看到对方。

    一直疼爱她的父亲,已经很久都没和她笑着说过话了,还交代她不要惹事,能避就避,能忍就忍,家里已经经不住折腾了。

    再这么下去,一把老骨头都要交代在上面了。

    “你我无怨,我不认识你的父母,更不知道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如果你不让人给我的房间到滑石粉的水,也不会到这种地步,不是我针对他们,而是你针对他们。”

    齐青咬了咬牙,“你胡说八道。”

    符钰声音沉了沉,“如果是有人往你的房间倒了水,让你跌倒受伤,暂时不能弹琴,或者永远不能弹琴,只怕是你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你都这么在乎,祁木言拿了大奖的第一名,他的手自然比你金贵,又如何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