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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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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端庄示人的刘婉儿露出那么愉悦的表情,就如同少女见到情郎,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喜悦能够让人重返年轻。

    看台上,祁越城自然也看见了刘婉儿的样子,他愤怒的喷着气,瞪视着那两个男女,只恨不得冲上去提剑将他们杀了,浑身颤抖着,双手在不自觉的同时竟是能动了,紧紧地握着轮椅上的把手,似乎要将把手也给捏碎了。

    刘婉儿的脸上有些憔悴,眼眸却带着闪亮的神采,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爱意满满,旁人就算眼睛再瞎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什么情况了。

    公孙寅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这时一个侍卫从身后跑了过来,凑到了他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公孙寅咬着牙,恨声道,看来他们比想象中的要有计划的多,竟然趁机将皇后娘娘也给救出来了。

    “皇后娘娘,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老臣以前看错你了。”之前站在皇后娘娘那边的一位老大臣痛心疾首道,看刘婉儿以及那面具男的眼神厌恶之极。

    “如此苟且之事,有违妇德,实乃大祁王朝的耻辱,这样的皇后娘娘理应废除。”另一位大臣最容不得这样的事情,这不仅是在给太上皇戴绿帽子,更是给大祁王朝丢了脸面,他愤怒的指着刘婉儿,满脸怒容。

    刘婉儿身体一僵,她虽然早就决定不去理会别人的想法,可真当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她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女子不侍二夫,她的罪过,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经存在了。

    面具男冰冷的望了眼那位大臣,衣角被人扯动,他低头望去,对上那双无论看过多久都会让他心动的抚媚大眼。

    “杀了他……”温婉的女子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口中却风淡云清的说出如此杀意的话。

    他勾唇一笑,朝着身后挥了挥手,一尾箭矢就势如破竹的直直的朝着那位大臣飞了过去,眼看那箭矢越来越近,那大臣脸色惨白,吓得完全动弹不得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残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等众人回神之际,只看见祁越阳一身冷意的站在那位大臣面前,手中握着那只箭矢,因为临空被抓住,那箭尾甚至还在震动,看的人一身冷意。

    祁越阳望着那面具男,将手中的一捏,那箭矢瞬间断成了几块掉落在地上,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着,互不相让。

    “多……多谢王爷……”那老大臣咽了口唾沫,这才浑身虚软的跌坐在地上,周围的几个大臣立刻将他搀扶到一边,免得再被对付了。

    面具男身后的一个穿着黑衣劲装的男子走到他身后轻声耳语,“别忘记这次你来的目的,我们帮你的目的。”

    面具男不悦的皱了皱眉,吞下那口气,向前走了几步,“你认为你们现在还有胜算吗?就算你晋南王再有谋,如今这大祁王朝的军队都掌握在我手里,你还能赢吗?”

    说着,他拍了拍手,身后的士兵立刻朝着里侧训练有序的围绕过来,将所有人都包围在其中。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站在祁越阳这一派的左相无法明白,这明明是沈将军麾下的队伍,为何却听从别人的指挥了?

    祁越阳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冰冷的视线朝着那面具男以及他身后的人望了过去,“就是你杀了沈将军一家?”

    “是又如何?只不过是一颗已经废弃掉的棋子,不为我们所用,那便只有死路一条。”面具男冷笑一声,满眼的轻蔑之色,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你到底是何人?大祁王朝的江山岂能是其他血脉能够混杂的?”左相一双老眼瞪视着他们,多年来混迹于朝廷,周身气度也颇为摄人。

    面具男嘴角的笑容慢慢隐去,他目光一一扫向那些个文武百官,看到他们眼中有着惊惧,心里的自我感觉一下子膨胀开来。

    “我是谁?该问问你们那个皇帝,哦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太上皇了呢。”面具男阴阳怪气的道,一边瞥了眼祁星河,看到他被保护着,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由得有些嗤之以鼻。

    “如果不是他动用权利将婉儿从我身边夺走了,也不会将我逼迫的走到今天来。”面具男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刘婉儿,她也正抬眸望着他,两人眼中情愫相依,只恨有人硬生生将他们拆散了。

    “逼你谋朝篡位吗?真是可笑。”左相怒极反笑道。

    “休要多说废话了,汝等时间不多,别怪主上与你取消缔结的契约。”身后之人不耐烦的开始催促道,他们在这里花费的时间已经太多了。

    面具男皱了皱眉,直接挥了挥手道,“去,将他们都拿下。”

    “谁敢?”在周围士兵开始动的一刹那,周围又蹿出一队人马,紧跟着,莫念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安世远缓缓走了过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句谚语的意思吗?当真以为我们没有万全的计策?”安世远带着温和的笑容,那双桃花眼中却半分笑意都没有。

    面具男却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反而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哦?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吧……动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些士兵立刻凑了上来,将那些大臣抓住。

    “这是有病的节奏?”安世远眼看这变化,立刻皱起眉,怒斥了一声,“将这些叛贼给拿下。”

    这些都是拔尖的暗卫,身手敏捷,没几下就把那些士兵给踹飞了,可那些士兵倒下后,却又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扑了过来。

    “这是被控制了……”莫念看着眼前的这个景象,觉得十分的眼熟,可不就是当初在幽冥城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很类似。

    她怀疑的目光望向那几个站在面具男身后的人,他们都站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一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居然与外族勾结。”在幽冥城同样经历过的祁越阳自然也看出了端倪,如同利刃般的目光射向那些人。

    “那又何妨?各取所需罢了。”面具男悠然一笑,自得其乐。

    “小云云,这……”司徒崖皱着眉头看着下面的情况,也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氛围,“我感觉到了有斗气者的味道,而且实力绝对在我之上。”所以感觉很微弱,若不是眼下被控制的人太多了,也不会被他给察觉到。

    容云初站在看台边上,扫了眼台下,却对上祁越阳望过来的眼神,只一眼,容云初便知道他想让她帮忙了。

    “这里我来对付吧,小崖,一会太上皇就交给你保护了。”容云初看了眼身后的祁越城,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那个面具男身上,眼中的火焰高涨,在听到容云初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又流露出些许复杂。

    “放心交给我吧小云云……”司徒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现在是有斗气的人了,对自己的信心也高涨了许多。

    容云初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笛,脚尖轻点,一下子飞身站在了看台之上的围墙上,俯瞰了眼台下的所有人,缓缓将玉笛放置在唇边,悠扬清脆的笛音缓缓流出,曲调婉转,让人听着舒心极了。

    安世远正咬着牙,恼恨着该怎么对付那些士兵呢,他们毕竟也是这大祁王朝的百姓,也是有血有肉的,在被控制的情况下,总不能真下杀手。

    这笛声有魔力的幻化出青草般的碧绿色,朝着那些士兵一个个的流淌而去,伴随着清风吹拂,一个个呆滞的士兵晕头转向,砰然倒地,终是停止了他们的自相残杀。

    所有人都朝着看台上望去,看着那个如同谪仙般站在城墙上的女子,她闭着眼睛吹奏着手中的玉笛,墨黑的长发随风飘动着,那种恍如隔世的美丽,教人只看了那么一眼,这辈子却都再难忘怀。

    面具男幽幽的望着那抹倩影,双手悄然握紧……

    “小心……”

    一道凌厉强势的斗气迎面袭来,容云初猛地睁开双眸,音律骤停,她条件反射的一抬手,只听见一声瓷片破裂的声音,她面上一白,手心一痛,那破碎的碎片扎进了她的手心之中,鲜血流出,却吸引不住她的目光。

    她看着那翠绿色的玉笛一下子碎成一块块的,一小部分扎进了自己的血肉之中,一小部分从高台之上掉落了下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雕虫小技而已,也敢在我们面前班门弄斧?”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从面具男的身后走了出来,不屑的望了眼高台之上呆愣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手心的容云初,手中还带着没有完全散去的黑色斗气。

    司徒崖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容云初,“小云云,你快下来吧,他们实在是有些厉害,别硬碰硬。”

    可他这番话,容云初根本没有听进去,她低垂着脑袋,那双水眸,在人们所看不见的时候,逐渐染上了一层深邃的火光……

    这可是跟在她身边已经很久的玉笛了,是当初那个无缘的师傅唯一给她留得东西,可是如今却……心里的怒火高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慢慢合拢,紧紧地握成拳,任由那鲜血顺着手心缓缓滴落……

    “云初……”莫念心里一紧,有些担忧容云初的状况。

    祁越阳自然也看到了容云初的那番样子,一向平静无波的眼中染上了层层怒意,周身一下子冷气全开,让人冷的受不了。

    “你找死……”他冰冷的目光移向刚才出手的那个人,眼中的寒意如果能杀人的话,他早就死了千次万次了。

    那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直到这会,原本一直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几个人这才缓缓站了出来。

    “他们的脸……”人群中有人惊讶的指着那几个人的脸。

    只看见那几个身穿黑衣的人,露出来的脸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复杂纹络,泛着青黑色,只露出那双眼睛和嘴巴,就连鼻子上也有着那奇怪的纹络,还好是在大白天看见的,若是在大晚上的看见这么一张脸,只怕是要被吓到了。

    祁越阳也看见了那些脸上可怖的纹络,皱了皱眉,突然响起了在幽冥城见到过的那个叫做闫寒的可恶男人,惊鸿一瞥之下,也有看见这细密的奇怪纹络。

    “你斗不过我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能力都抵得过一支军队,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早点把传国玉玺交给我吧。”那面具男冷笑一声,知道传国玉玺此刻就在祁越阳的手里。

    “你做梦——”沙哑难听的声音突然响起,司徒崖也有些诧异的看了眼被他保护在身后的祁越城,却看见他竟然已经僵硬的站了起来,满脸怒气。

    “将我扶下去。”祁越城朝着司徒崖道,那声音十分的难听,就好像干枯的树干在硬地上磨蹭的声音,却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父皇……”祁星河惊叫一声,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这……”司徒崖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容云初,咬了咬牙,还是亲自将祁越城扶着,朝着台下走去。

    “呵呵……祁越城,你终于是现身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呢。”那面具男瞳孔一缩,冷冷的注视着祁越城,所幸他走的地方不会经过他这边,否则早就落入他手中了。

    “皇上……”刘婉儿看到满头白发的祁越城也是一愣,眼中流露出复杂,她咬了咬唇,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看他死还是活着了。

    “咳咳,皇后,枉我如此待你,你却是这么对我的?”祁越城走到了祁星河的附近,看着刘婉儿的眼中染着怒意,悲伤,以及痛楚。

    “你怎么待我了?就是把我困在这后宫之中?就算对我好了吗?然后让我看着你一个个新人迎进宫内?就算是皇后,可我过的一点也不快乐。”刘婉儿眼眶中喊着泪水,她朝着祁越城怒吼道,一直别再她心底的冷意早已蔓延开来,再也无法被捂暖了。

    “咳咳……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若我当初早知道你和他有这私情,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进宫来的。”祁越城掩拳轻咳了几声,那满头白发也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就像是个白发老人,让人心生怜悯。

    “父皇,您小心身体。”祁星河赶紧走到祁越城的身边,一边替他能够康复了而感到高兴,一边也为他感到担忧。

    “早知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当初甚至离家出走了,可还是进宫了。”刘婉儿一行清泪留下,如果那个时候离家成功了,只怕现在的生活也不一样了吧。

    “离家出走?荒谬,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祁越城气的脸上都憋红了,“如果我知道,我会放着这顶绿帽子在头上这么久?”

    刘婉儿却是一愣,一时间也忘记悲伤了,她抬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那眼中满是控诉,满是疑惑。

    面具男抿了抿唇,他幽幽的望了眼祁越城,半晌才叹口气道,“婉儿,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这是有原因的……当初是你的父亲亲自来找我,与我说你必须得进宫,我虽然万般不愿,可当时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属于无奈之举……”

    刘婉儿却一下子后退了几步,眼神有些陌生的看着他,“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初我父亲去找过你?你们两个都合伙来欺骗我?原来皇上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却告诉我,是他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

    她觉得心里寒冷的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年的话,难不成都是谎言?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只是想与心上人在一起,可如今呢?她背叛了皇上,却发现皇上才是无辜的?而她一心恋着的男人才是对她谎话连篇的?这么多年的信仰一下子崩塌了,让她心中崩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