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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主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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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颜,任何女人生下的孩子都可以是你的,但是我只想要你是我的。 ”

    左疏狂抿着唇,期盼的看着风欢颜的背影。风欢颜闭上眼,轻轻的说:“左疏狂,我从来不会宽容到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还允许他们的孩子把我叫妈,左疏狂,你知道的,我会杀了他们的。”她就是这样一个极度占有欲的女人,可怕也好,执着也罢,从来能够给她这一切的,都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会为了她拒绝一切女人,会包容她,宠溺她。就算是她做了不可弥补的错事之后,他也只是淡笑着为他顶下所有的惩罚,笑着跟她说:你就不能矜持一些么?

    突然,一滴泪滑落在枕边,风欢颜沙哑着嗓子,心底默默的说了声:阿珂,对不起。对不起,她爱着叶云奕,或者说是叶云奕。她心中清楚左疏狂不是阿珂,但是面对那张脸,她终究还是心痛。

    左疏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记得走的时候,看见远远的,一道拱门前在,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带着面具,手单单的背在身后,周身的气势竟然无人能抵,加上那淡然脱俗的气质,让人心中不由得一慌,这人,是谁?

    入夜之时,季彦拎着把刀急冲冲的闯了进来,一进来就大叫:“哪个不长眼的大夫诊断的?看我季彦不乱刀砍死他!他么的,敢诅咒老子的主人!”

    这就是最初的季彦,凶狠,粗暴,无礼,只是呆在风欢颜的身边的时候,却温顺了许多,至少不会这样粗暴拎着刀回来。

    姬兰手一扬,拦住季彦的去路,淡笑着问:“你做什么去?”

    季彦眉头一皱,眼前的人最近变得越发的近人情了,看起来也温柔多了,只是怎么感觉有些不适应了。手中的剑不知不觉中悄悄握紧,正要出手,姬兰冷着脸,眼刀子嗖嗖的投向他,一字一句道:“季彦,你丫的找死!”

    “哦哦,吓死我了,我就说嘛,姬兰怎么会突然像女人了,吓死我了。“

    ”砰!“

    季彦话一说完,整个人就朝后面的地上飞了过去,姬兰沉着嗓子,半眯着眼睛,冷笑:”是么,我不像女人?嗯哼?”姬兰整个人身上似乎围绕了一层寒冰,直冻得季彦浑身发抖,咽了口口水,瑟瑟问道:“姬兰,你,你今天忘了吃药了?”

    “姑奶奶就让你看看是不是没吃药!”

    “姬兰。”

    正欲抬起的手缓缓的放下,姬兰刚刚还冷着的脸立马柔和了,眼中漾着一池春水般,缓缓的转过身,朝着来人唤了句:“夏大人。”

    夏柳河错愕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季彦,忍住眉心的跳动,“姬兰,你,你又不高兴了?”

    姬兰眨巴眨巴眼,无辜道:“夏大人说什么呢?季彦摔倒了,我这是要扶他呢。是吧,季彦!“

    姬兰扭过头,威胁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季彦,大有你今日敢揭穿我我就废了你的趋势。

    季彦瘪瘪嘴,伸出手,不甘愿的说:”拉我起来。”

    姬兰正欲伸出手,却有一双白净纤细的手更快一步,伸在了季彦的面前,夏柳河淡淡的说:“男女有别,还是我拉你吧。”

    季彦这下子气着了,这夏柳河到底是几个意思啊?于是倏地收回手,瞪着夏柳河,“夏大人,你这小身板,我怕没那个力气。哎哟。”

    姬兰冷着脸阴森森的瞪着季彦,垂在身侧的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挑眉,问道:“夏大人的身板真的不能拉你么?恩?”

    季彦心里一沉,急忙拽着夏柳河的手站起来,讪讪道:“自然是可以的。可以的。”

    姬兰满意的勾起唇,换上那副温柔的面色,站在夏柳河身边,倒是极其的登对。

    “郡主身子怎么样了?河东还有些事宜需要郡主定夺。”

    见夏柳河浓眉上染着忧愁,姬兰也不禁皱起了眉,摇了摇头,说:“主人今日更是连饭都没怎么吃。”

    “罢了,这些事还是去请云公子拿主意吧。”

    夏柳河打定主意,便起身朝着隔壁的院落去了。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他要找的云公子,正在风欢颜的屋内,垂着眸,打量着睡去的人,一片暖意。

    “将军,打探到了,郡主府隔壁的府邸是被云公子买了下来。”

    别馆内,左疏狂手持长剑,一袭黑衣劲装,发丝全部被束了起来,剑眉冷凝,眼中透着杀气,剑指之处,无风草动,树叶婆娑,整个别馆的庭院都笼罩在一股肃杀之气中。

    “哐当。”

    扔下手中的剑,左疏狂拿起一旁的干净白布擦了擦手,满头的汗水顺着俊朗的脸颊流了下来。黑黢黢的眼珠子在夜色之下更是渗人。

    “云公子?是江湖人传的云公子?”

    那人点头,道:“是。”

    左疏狂眼中一片寒意,江湖人称的云公子,名声不比当年的洛如非小,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云公子的神秘,少有能见到的人。难道今日,那个白色的面具男子就是云公子?左疏狂心中一沉,手不自觉的就紧紧的握了起来,为什么,那个人会出现在欢颜的府邸中?

    “将军,属下还打听到,郡主似乎跟云公子之见的关系不一般,那云公子身边的人很警觉,我们没机会打探更多的消息。”

    左疏狂瞥了眼那人,淡淡的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让风云楼的人随时待命。”

    那人眼眸亮了亮,欣喜道:“是。”

    那人一走,左疏狂突然脚尖一挑,被扔在地上的剑便被挑了起来,直直的刺向身后的树上。

    “哗啦”

    树晃了晃,从树上跳下一个同样一身黑衣劲装的人,正是南蓟。南蓟冷着脸,“左将军打探我家公子做什么?”

    左疏狂转身,冷冷的一扫南蓟,冷哼道:“你家公子?不知他将府邸买在我未婚妻隔壁是什么意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似乎随时都会被点燃爆开一样,南蓟笑道:“左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公子将宅邸买在哪里,难道还需要跟将军汇报?倒是将军要搞清楚了,先别在意还没娶到的,先管好家里已经暖床的女人吧。别没事放出来乱咬人,伤到不该伤的人,就不好了。”

    南蓟将叶云奕的话照搬出来,见左疏狂眸色一沉,似乎动了杀意,但是他却知道,左疏狂不会动手,因为公子告诉过他,左疏狂这人偏执,哪怕再想杀你,都会权衡利弊,之后再做定夺,而此时他在河东,加上云公子的名声再次,他定然不会随意动手的。

    “你今日来到底是做什么的?”左疏狂紧紧的握着拳头,骨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来,脑子中回想着南蓟说的话,什么意思,伤人?家里的女人?难道是林水莲?

    “没什么,只是来告诉将军一件事,前不久,郡主刚刚遭遇刺杀,而刺杀她的人嘛,来自风云楼,哦,对了,还忘了告诉将军,郡主那次差点就死了。”

    这件事左疏狂知道,可是他当时却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所以,他选择了漠视,而不是回来探望,等到他来到河东的时候,风欢颜已经好了。只是,刺杀欢颜的人,竟然是风云楼的人?

    “我知道了,门户,我会清理。麻烦转告云公子,何时有空,在下愿登门拜访。”

    南蓟嗤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将军还是免了吧,我家公子自幼身体羸弱,没多少时间能够见客,免得怠慢了将军。”

    “难道是你家公子有什么宿疾见不得人不成?”

    左疏狂挑眉,冷笑,话语间充满了挑衅与嘲讽。那个面具男,若不是见不得人,又怎么会带个面具?

    南蓟眸子一黯,沉着脸,深吸一口气,将握紧的手缓缓松开,勾起嘴角,“左将军当真是见不得别人好,我家公子好得很,而且,非常好,将军的激将法似乎没什么用。哦,对了,忘记告诉将军了,我家公子的确有个毛病,那就是,不见长的丑的人。告辞。”

    望着远去的身影,那等上乘的轻功,在江湖中怕是也没几个人可以赶得上,如此厉害的人,却甘愿为人属下,那个云公子,到底是何人?左疏狂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个方向,突然觉得胸口一闷,一张口,竟是生生的吐了口血出来。

    “当真是护主心切啊。”

    左疏狂运气将自己身上的一根银针逼了出来,竟然被人暗中做了手脚竟然不自知,左疏狂,你今日,当真是大意了。

    南蓟越想越生气,只觉得自己只给左疏狂这点教训似乎还不够,正筹算着去跟季彦商量一下,再来个夜袭,让他左疏狂吃点亏,懂得什么叫做敬重。他家公子向来受人敬重,今日倒好,竟然叫一个没脸没皮的家伙这般说,心里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这件事,还不能让东绝他们知道了,否则十八暗卫定然全数出动了,还是让季彦去,反正季彦闲着也是闲着。

    “什么?那人竟然这么说云公子啊?”‘

    季彦手中的刀猛地一扔,撸起袖子就打算这样去找左疏狂。季彦跟在风欢颜身边多年,自然之道风欢颜的婚约是怎么一回事,本来心中就十分的不待见左疏狂,这会别提多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