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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骗中传奇之钱宝儿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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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忠正迫不及待回去找他爹余老实说明情况,他爹自然不信,直骂他精神错乱了。余忠正无法,只得骗过他爹,独自偷偷下山,先是去找顾井,左邻右舍将顾井踩了狗屎运的事情绘声绘色地和他描述了一遍。余忠正知道钱宝儿因心中有愧才会如此做。又听闻顾残生远走他乡了,余忠正猜想十有*是被钱宝儿弄死了。

    他愈发着急,急匆匆就奔牙行去,一路上很多人都在津津乐道江玉麟与钱宝儿的盛世婚礼,余忠正更加痛恨钱宝儿。

    到了牙行,伙计认识他,直往外赶他,他拿出上一世牙行当家人的气势,喝问:“江玉麟呢?”

    伙计被震住了,“少爷要午后才能来,眼下应该在钱府。”

    余忠正已经不是冲动的毛头小子了,他强迫自己到对面的面馆坐下,要了一碗牛肉面,也没胃口吃,坐着等江玉麟。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江玉麟带着九斤二和顾井缓步走来,说不出的风流气质。

    余忠正立马跳起来,奔过去,激动地喊道:“玉儿……”

    迎上他的是同样激动万分的顾井,顾井一把抱住他,“阿正,真的是你!太好了,我以为你还得一个多月才能下山呢,真是太好了!”

    余忠正真是没心情和顾井互诉衷肠,他挣脱顾井怀抱奔到江玉麟面前,一脸深情,“玉儿……”

    江玉麟眉头蹙起,心想这个无赖又想做什么?

    九斤二不干了,她连打了两个冷战,抱着胳膊走上前,一把将余忠正推开,“喂,你有病啊,管谁叫玉儿呢,鸡皮疙瘩被你恶心得掉一地,要不是看在你是阿井兄弟的份上,我非揍得你满地找牙!”

    余忠正急切地想告诉江玉麟,钱宝儿的险恶行径,不由得对九斤二怒喝道:“九斤二,我与夫人有重要的话要说,你不要误了大事!”

    上一世他们关系很亲密,所以这句九斤二也像是由亲密之人叫出的,把九斤二弄愣了。

    江玉麟心里咯噔一下,夫人?

    余忠正再次恳切地对江玉麟说:“玉儿,我真的有话对你说,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我们进牙行里面说吧。”

    九斤二回过神来,还要跳起来喊,江玉麟摆摆手中的扇子制止了她,然后平和地说:“那就请余公子到牙行里面一叙吧。”

    江玉麟很平静地走在前面,到了里面屏退左右,江玉麟吩咐九斤二与顾井到门口守着,便平和地问:“余公子有话请讲。”

    余忠正激动得就要上前,江玉麟一皱眉,声音也提高了许多,“余公子是需要我唤九斤二来旁听吗?”

    余忠正脚步一顿,只好按下心中的激动,将事情的原因始末细细讲了一遍,最后说道:“玉儿,钱宝儿蛇蝎心肠,我与她誓不罢休!”

    江玉麟被余忠正的讲得故事弄得神色剧变,她脑海中全部的迷雾都因这个故事而变得清晰。

    为什么宝儿会像历经沧桑,会痛苦悲伤,会害怕她的抛弃。

    真的有上一世吗?

    余忠正也不催江玉麟,他很痴恋地看着她,发现他的玉儿风采更胜从前了,想到两个人一起时的情意绵绵,余忠正不禁热血沸腾。

    江玉麟沉思很久,忽地叹了口气,恢复了平静,看着余忠正,“余公子的这个故事很精彩,令江某着实佩服,只是还希望余公子可以将故事中的人物名字改一下,江某已经娶妻,这样的流言实在有辱家妻。”

    余忠正一愣,随即激动地跳起来,“玉儿,我说的都是实情,你若不信可以随我去见无为子道长,他定能唤起你前世的记忆。”

    江玉麟正色道:“余公子这次是纯粹来寻我开心的,还是骗钱?看在顾井的份上,我可以给你千把两银子,还请你以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余忠正气得大喊:“玉儿,那个毒妇给你施了什么法术,你竟这般护着她!我若是要钱,直接用你真实身份敲诈你爹就行了,何苦编故事?你和我去见无为子道长,一切自见分晓!”

    江玉麟很平静,“我已经娶妻了,和家中娇妻感情甚笃,又怎么可能是女人?而你余忠正似乎是个街头骗子吧,你觉得乡亲们会信你的话,还是信自己亲眼看见的实情?”

    余忠正再次被江玉麟噎得哑口无言,江玉麟也不想和他啰嗦,直接警告他,“若是我听到有关这样的传言,那对不起了,我江玉麟只能心狠手辣了。”随即喊道:“九斤二。”

    九斤二和顾井扒着门缝都听傻了,几乎是滚进来的,江玉麟一蹙眉,“毛毛躁躁的,还不请余公子出去。”

    九斤二爬起来去扯余忠正,余忠正一甩胳膊,凝视着江玉麟,“玉儿,眼下这种情况若是泄露你的身份,钱方孔一定会报复你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一个字,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那个毒妇阴谋得逞!”余忠正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九斤二与顾井傻傻地看向江玉麟,江玉麟看向顾井,“顾井,他是你好兄弟,你去劝劝他改邪归正吧。”

    顾井连连点头追了出去。

    屋内无人,九斤二上前一步,焦急地叫道:“少爷,这可……”

    江玉麟一摆手,“找些人盯着他,不能让他乱来。他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能承认,我等下回府,再和爹商议一下,重新约束下人。”

    顾井一路飞跑终于赶上余忠正,还没等他说话,余忠正很正经地问他:“阿井,我们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你给我句实话,你到底信不信我?”

    顾井为难得要死,满头大汗,犹犹豫豫,“我肯定是信你的,可是你说的那些也太不可能了……”

    余忠正本来就没打算顾井能相信他说的话,他最认为能信他的话的人是江玉麟,结果却是被轰出来。余忠正拍拍顾井的肩膀,“好兄弟,你放心,我不会让那女人夺走我们的气运。”说完继续走,顾井连忙跟上,“阿正,你这是要去哪?”

    余忠正头也不回,“去找钱宝儿理论,我倒要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狠?”

    顾井大惊,急忙拽住余忠正,“阿正,少夫人对我很好,你不要去为难她好不好?”

    余忠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顾井,“你顾井大字不识三箩筐,呆呆笨笨,长得也不帅,还是个孤儿,你凭什么要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看到你,还看好你!你再想不明白,也应该知道五十万两啊,你自己认为自己值吗?她怎么就舍得给你!!还有你师傅,现在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杀他的人就是钱宝儿,你还觉得她对你好吗!!!”

    余忠正吼得顾井都傻了,他平息了一下,平和地说:“我们是好兄弟,我会骗你吗,会害你吗?你不帮我我不怪你,你不要拦着我!”

    钱宝儿听说余忠正要见她,心里有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放下手中针线活,思考了一下,吩咐小翠将余忠正带到绣楼旁边的客房里。

    钱宝儿进屋一看眼前这个余忠正,就知道大事不妙,眼前这个余忠正显然不再是之前的地痞无赖,经过江玉麟十数年的□□和富贵的生活,气质有着本质的不同。

    钱宝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余公子见我所为何事?”

    余忠正冷笑道:“钱宝儿,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会这么狠心,这么不择手段,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黑心!”

    钱宝儿心头大震,面上勉强维持平静,“余公子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了。”

    余忠正心中恨极了钱宝儿,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声音越发冷漠仇恨,“钱宝儿,我问你,你爹干了丧尽天良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有报应吗?你是舍不得你的荣华富贵,还是舍不得你爹?还有玉儿,她与我琴瑟和谐,幸福美满,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夺走,把她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和你这个疯子在一起?”

    “你知道你做的这一切牺牲了多少人的寿命气运姻缘?为一己私欲,不择手段,你怎么好意思呆在玉儿身边!你既然忘不了她,你怎么不去死呢!”

    “玉儿是女人,她就算娶了你,也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实。钱宝儿,你为什么就不能找个男人呢?女人怎么满足你!”

    钱宝儿身子无力地瘫在椅子上,面上已是满脸泪痕。余忠正看她的样子越发厌恶,腾地站起身,义正言辞道:“钱宝儿,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天理昭昭,你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自会有人收拾你,你就等着我将你的美梦打碎吧!”

    余忠正转身要走,钱宝儿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急忙跑到他面前拦住他,屈膝跪倒,哭着恳求,“余忠正,我知道我坏,可是我真的爱玉麟的,我好不容易才和玉麟在一起,求你放过我们好吗?你要钱吗,我可以把钱府的钱都给你,都给你,天下第一牙也给你,只求你放过我和玉麟。”

    余忠正俯下身子,伸手撩了撩钱宝儿的头发,嘲弄道:“果然是绝色啊,这柔弱欲泣的样子真是惹人疼呢!哼,告诉你,天下第一牙本来就是我的,钱府的财运也是夺了我的气运,这一切都是我的,你用我的东西和我谈条件,当我傻啊!”余忠正绕过钱宝儿,大步走掉了。

    走出钱府,余忠正抬起手,看着两指间夹得一根青丝,露出胜利的笑容,急切地去寻无为子。

    江玉麟自见过余忠正心中就隐隐不安,她快速处理完牙行的事情就回了趟江府,只是告诉江守言余忠正可能知晓她的身份了,江守言亦是大惊失色,“他怎么会知道?”

    江玉麟道:“如今追究他如何得知已经不重要了,爹还是约束好下人,我这边会派人看着那个余忠正的。”

    交代好,江玉麟迫不及待去了钱府,听闻余忠正竟来见过钱宝儿,江玉麟神色大变,脚步加快,直奔钱宝儿的卧房。

    一进屋,桌子上还摆着这几天钱宝儿的针线活,人却不像往常那样坐在那等她。江玉麟直奔内室床上,掀开帐子,钱宝儿满脸泪痕地低低哭泣。

    江玉麟慌忙把钱宝儿揽在怀里,柔声道:“怎么又哭了,不是答应我以后都不会再哭了吗?”

    钱宝儿犹如溺水的人紧紧抱着江玉麟,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玉麟,玉麟……”

    江玉麟连忙抱起她,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脸蛋,间或轻轻地回答:“我在呢,宝儿,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钱宝儿感受到江玉麟真切地疼惜,更加痛苦,“玉麟,若是我改变了你的命运,你会恨我吗?”

    江玉麟蹙起眉头,“余忠正和你说了他那个故事了?”

    钱宝儿蓦然惊慌,挣脱着坐起来看着江玉麟,声音发颤,“他……找过你?和你说什么了?”

    江玉麟连忙蹬掉鞋子,偎到钱宝儿身旁再一次把她揽到怀里,柔声说:“他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嗯,听起来倒是很像真的。”

    钱宝儿身心俱颤,她面前转身直视着江玉麟,“玉麟,若他说的故事都是真的,是我改变了这一切,你会恨我吗?”

    江玉麟抬起手摸摸钱宝儿的脸,答非所问,“我想知道他说的故事里,你远走他乡,是去了哪?”

    钱宝儿一愣,“苏州城附近的一个乡镇里。”

    江玉麟又道:“具体点。”

    钱宝儿回忆了一下,“苏州城附近的忘川镇,镇西棺材铺后身第二个院子,院子里有课大树。玉麟,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玉麟目光里有说不来的情绪,定定地看了钱宝儿许久,长叹了一声,“这么说,余忠正说的都是真的了,你用了某种法术修改了我们大家原本的人生?”

    钱宝儿心头一颤,心里发苦,自己在玉麟面前一个回合都捱不上就被把实情套了出来,她无法读懂江玉麟此时的情绪,只得低低地说:“玉麟,你别怪我,余忠正既然知道了就不会放弃的,也许我们现在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江玉麟还是蹙着眉头思索,钱宝儿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脱心中好受了一点,轻声道:“玉麟,你怎么了?”

    江玉麟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很苦恼地说:“没道理你会的法术我却不知道啊,我从小到大都比你知道的多啊。”

    钱宝儿:“……”这不是重点好吗!

    江玉麟这才发现钱宝儿依旧默默流泪,连忙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说:“好了,宝儿乖,不哭了,这次就算你知道的多好了。”

    钱宝儿:“…….”这真的不是重点!!

    江玉麟继续柔声劝慰,“现在真的是南柯一梦吗?那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做别的事情了,每天和你厮混就行了?宝儿,你不知道我多不想放开你的身体。”

    顾不得这话多不正经,钱宝儿反身抱住江玉麟,“玉麟,你不恨我,太好了,玉麟……呜呜……”

    唇被江玉麟封住,一阵迫切的索取过后,穿的很方正的江玉麟很正经地下了床,在钱宝儿急促呼吸下不解的目光中,江玉麟先把她身上的衣服扯开,酥胸半遮,下身裙子底下的底裤扯掉,然后把钱宝儿抱到椅子上摆正,柔和地解释:“书上有个姿势是在椅子上完成的,我们研究一下吧。”

    钱宝儿:“……”

    她们卧房里的椅子很宽大,江玉麟就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搭在两边的把手上,大开的玉门,钱宝儿能清楚地看清自己那个地方,她羞得闭上眼睛,谁知,江玉麟柔声地命令,“宝儿,睁开眼睛。”

    钱宝儿睁着眼睛,脸蛋羞红欲滴,目光无处可躲,落在江玉麟在她身上进行的动作上。

    江玉麟忽地俯身吻住她,舌头探进她的小口里,拼命地搅着,两只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身子,钱宝儿的身子很快就在江玉麟的挑逗下做出反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神识慢慢涣散难以集中,钱宝儿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抽搐了好长时间,带动了整个身子蜷缩在椅子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江玉麟抱到床上的,只是床上的又一场欢愉过后,江玉麟吻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清楚地作出承诺,“宝儿,如果这一世真的被余忠正打碎,你不要害怕,回到你住的地方等我,我会去找你。不管这世还是上一世,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独。”

    钱宝儿泪如雨下。

    余忠正兴冲冲去了荒郊,无为子已经燃起了数堆火,组成了阴阳八卦图,他盘膝坐在一个阵眼上,看到余忠正便指指另一个蒲团,“坐到上面,听我指示,把钱宝儿的头发扔进你面前的火堆里。”

    余忠正赶紧依言而行,眼睛紧张地盯着无为子。

    在一阵哼哼唧唧中,所有的火堆火焰高涨,发出幽蓝的光,无为子突然睁开眼睛,大喝:“扔头发!”

    余忠正连忙将那根头发抛到火堆里,一眨眼头发便烧得精光,只见风云变色,周围刮起无数旋风,火堆却越烧越旺,火焰直直朝天,丝毫没被风影响到。

    无为子手里变换着手势,嘴里哼哼唧唧。忽地,他再一次圆睁二目,声音竟有一丝慌乱,“她好狠,竟然以自己的天道轮回,灵魂灰飞烟灭为代价扭转乾坤!”

    余忠正虽不懂,也知道情况不妙,慌忙问:“那该怎么办?”

    无为子冷哼道:“她以为我奈何不了她了吗?余忠正,你滴几滴血到火堆里,心里想着前世的事,看我施展天地*破她的歪门邪道!”

    余忠正二话不说咬破中指滴了几滴血到火堆里,脑海里想得都是和江玉麟欢好的场景,这让他更迫切地希望回到上一世。

    无为子也咬破中指在虚空画了无数道符,所有的符冲向余忠正,眼见碰到余忠正的那瞬间,无为子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气息奄奄。

    余忠正一看周围没有变化,他脸色大变,又不敢擅动,只得焦急喊:“道长,怎么了?”

    无为子无力地睁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叫道:“不是她,竟然不是她!”

    余忠正大惊,“什么不是她,不是钱宝儿吗?那是谁?”他脑袋里已经闪过钱方孔的脸。

    却听无为子满腔的悲愤,“是……是…….”

    “江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