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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主公,舞姬任务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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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填胃腹饱后,陈白起便想到自己起早还没来得及盥洗,如今她不是娇小姐了,在外条件简陋缺乏,她便从包袱里扒拉出一物,想着没有用具,便简单和着窗外冰凌凌的雪水与柳枝清理了一下口腔。

    接着,又掂着脚揪了一把皑皑饱满坠落的干净檐雪,昨夜下了半夜的雪,也多亏了跟火气旺盛的孟尝君一块儿睡,不至于冻得睡不着,她捧了一手雪,也不等消融,便憋着一股劲,使劲搓了搓脸颊,直冻得打了一个哆嗦,但整个人也霎时清醒精神了许多。

    见陈白起这等糙汉子似清理的行为,孟尝君颇为无语。

    他生来便是公子,见惯了齐宫中王妇贵姬们膏粱锦绣般奢华的生活,哪怕是他府中最低等的侍婢也是精细娇气的,故,他倒是第一次遇到如陈白起此类杂草一样生存得安怡的存在。

    “冷么?”

    陈白起将脸上没化完的雪榍拍掉,从喉中轻哼一声:“嗯。”

    “有多冷?”

    那磁性又轻佻的声音逐渐靠近。

    陈白起关上了窗,想了一下,老实答道:“脸跟嘴都已经麻木了。”

    孟尝君一听,立马便乐不可支地笑了。

    “那嘴里干净了吗?”

    他走近了她,身上随时摇曳轻浮的似麝似兰般的香气包围了她,他手指温暖如玉,指尖挑起她冰冷的脸,视线似冰如焰,盯着她那两瓣被冻得艳红的双唇。

    陈白起“呵”了口气:“应该……”

    下一秒,她一张一阖的双唇便被堵了个结实。

    顿时更馥郁的男性气息霎时灌满了陈白起的口鼻腔中,她的呼吸,她的视线,她的感官与意识,全都被这个男人牢牢摄住了。

    但是,孟尝君并没有继续深入,他深深地,如鹰隼般既邪又魅地盯着她的眼睛,顺便舔了舔她冰凉似雪的唇:“帮你暖暖……”他呢喃道。

    陈白起:“……”

    刚才的确冻麻了,而孟尝君的唇确也很暖,与她刚“糟蹋”完的双唇温度完全不一样,暖暖软软的轻轻挨着,摩挲,按压,慢慢地她也感觉到了回暖。

    “还麻吗?”

    陈白起忍着痒意与想反咬一口的冲动,想撤,却又被他早有预谋地一掌给按定原处,含糊不清道:“不麻了!”

    孟尝君感觉到她的抗拒,却笑眯了眼,像钩子一样,似遗憾地离了触碰,却顿住在十分危险的距离,他怀疑道:“刚才只含了一口雪水,那里面干净了吗?张开嘴让本公瞧瞧。”

    瞧尼妹瞧!

    陈白起也不打算再跟他“虚以委蛇”,她干脆闭紧了嘴,打算来个宁死不屈。

    孟尝君又被逗笑了,他伸过来嘴,轻轻地、不重又暧昧地咬了她一口。

    “不张嘴的话,今夜便张腿吧……”

    陈白起简直被他的话震惊了。

    一大早便开黄腔,你到底还有没有丝毫身为人类的廉耻!

    “主公,早间晨雾已逐渐散去,队伍已调整待发。”

    在两人纠缠不清时,门外先是传来三声敲门声,接着才传来冯谖慢调子的声音。

    孟尝君闻声,这才放过了她。

    陈白起见机便摆脱了他,立即去开了门,一抬头,便见站在门外面穿得跟个灰熊似的冯谖时,愣了一下。

    他今天倒是比昨天穿得更厚实了,戴了皮帽,穿了灰狸子袍子,衣领子扯得老高,遮住了半边脸,眼睛虚虚实实地睁着,像没睡醒似的,也像某种蓄势待发的兽类。

    冯谖这次倒没抱着剑,只将那断剑插在圈圈缠绕的腰间,他抬眼懒懒地看了陈白起一眼,眼神灰暗,透着一种本能的不喜不善,含糊的笑声从衣间透出:“起得可真早,还以为……”

    陈白起知道他想说什么,却不容他说完,便正色道:“冯先生,主公在内有请。”

    她面色正常,不卑不亢,交待完便自觉退出门外,不给他任何冷嘲热讽的机会。

    她理解他,在这年代谋士之间的竞争太过激烈血腥了,她当然知道,在别人的眼中,她如同这祸国殃民的存在,这一路上孟尝君在她身上倒是开了许多先例,并且昨日至今日行程的耽搁,更有着隐隐宠信她的迹象,这自然会引来它人的不满。

    特别是她昨夜……在孟尝君身边歇了一夜,这臣不臣,宠不宠的,难免惹人龌龊诟病。

    冯谖不凉不温地笑了一声,便进去了一会儿,里面传来谈话的声音,不出一刻钟,冯谖便出来了。

    他见陈白起姿态如石铸般稳稳等在外面时,握剑的手紧了紧,便对其越身而去,陈白起没有吭声,最终,他走出几步,冷冷地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扯下高领,张扬的灰须沾染了苍桑与风尘:“你……找到了一条通往漕城的秘密地道?”

    陈白起这才动了,她向他施了施礼:“我只是大概确定了地道方位,还需要人手仔细翻找一遍。”

    这事,冯谖方才与主公已商讨过了,他只是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竟是主公与这小儿决定好后方才告知于他,这令他既愤怒又不满,更隐隐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但他这人心计深沉,哪怕对陈白起心生不满,亦不会在此刻发作起来。

    他不淡不咸道:“主公方才命我与魏腌一同助你,你要挑几个人手,费时几许?”

    陈白起早就估算好了:“十来人即可,最好是力气活最大的,若无意外,午时便有结果。”

    “既如此,便抓紧办吧。”

    ——

    现成的人手,一会儿便集齐了十五个臂长似猿,大腿结实的壮汉,他们应陈白起要求,去村子里借了些农具,便去了扶夷村那百年大榕树的新址处。

    陈白起心有腹案,便让他们先将榕树附近地面上的大小碎石与杂物给清理干净,然后她便拿一根细长竹子在地面这里戳戳那里踱踱。

    扶夷村新址新修的土墙房有竣工的,有半竣工的,有被废弃只打了个基底的,有修了一半却因为其它原因塌墙的,这边住户较少,大多数都在昨日被暴徒给杀害了,余下的因新迁户来对扶夷村感情不深,都慌忙地收拾好衣物跑了。

    魏腌力气大,被冯谖叫上,也在队伍当中,他见陈白起神神道道地插竹子“玩”,便走到她身后,弯下庞大的身躯,粗气粗气疑道:“蓉娃儿,你这是在作甚?”

    什么乱七八遭的叫法?

    陈白起听得挺头痛的,但蓉娃儿便蓉娃儿吧,总比叫什么“小妖”好。

    陈白起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长这么高还真难为死她了),并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你不冷?”

    要说跟冯谖相比,魏腌的穿着可有够清凉的,简直两个极端。

    大冬天的,他只穿一件青灰单衣,外面又加了一件斑纹皮草子,现下估计准备要干活了,他将裤腿子跟手腕子都撩起来,粗黑的皮肤裸露在外,瞧着跟要干田插秧似的。

    魏腌闻言,摸头憨厚一笑。

    “不冷的,俺皮糙。”

    “嗯。”陈白起不置可否应了一声。

    挨近他都能感觉一股火热暖气,她相信他的确不冷。

    简直两句后,两人又没有说话了,直到冯谖借齐陈白起所要的农具也走了过来,陈白起方停下了手中动作。

    她对冯谖道:“先生,方才我对地质检查了一遍,希望你能令兵卒按我圈好的那几个范围挖掘,另外请随时注意脚下,切忌动作太大。”

    陈白起放弃了,她根本就没有找不到地道的进入口,但她想了另一个办法,便是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来将地道路径给挖穿,她已选好大概位置,错一处不怕,她挨着继续拓展。

    “嗯。”

    冯谖虽将魏腌这二憨子喊来帮忙,但他这人偷懒耍滑惯了,自然不干这辛苦活,只将人分配分配,交给魏腌这二憨子,便吩咐他们开始工作起来。

    但陈白起却闲不下来,她也从推放的农具中挑了一个,准备开挖却被魏腌一条黑粗手臂给挡开。

    “蓉娃儿,你去歇着吧,你力气个小,挖也挖不多深,咱们这些人粗手粗脚惯了,后背可不招眼,万一一会儿被人推撞了,受罪的可是你。”

    陈白起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伸出的一双瘦弱无力的双手,又看了看魏腌那一条就比她两条粗的熊黑膀子,默了一下。

    “嗯,那你们慎着点挖,别乱了方寸,朝地底挖,别出界,另外注意安全。”

    “嗳勒。”

    陈白起站在榕树下,看着他们挖土,时不时指导两句,时不时纠正两句,冯谖也在一旁,可他们两人相见不欢,自然没有谈话。

    没隔多一会儿,她便感觉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村民们被阻挡在外,所以来的是孟尝君,还有樾麓书院一众。

    孟尝君换了一身华服,足饰珠玑,腰金佩玉,衣裘冠履,一路风骚而至,他背着手,落落风流地在她的身侧,待她与冯谖先后行礼后,方道:“这么挖,当真能挖得出来地道入口?”

    陈白起说了实话:“其实入口并不在此处,但地道绝对是通过这里。”

    孟尝君点了点头:“说来听听。”

    陈白起见人源都围拢过来,知道他们都想听听,便吸了口气,将声量放大一些,道:“方才属下试过,这块地域地皮乃红泥与混和层灰石岩表层,质厚而稳,本该十分利于建筑,但实则我打听过,此处并不太适合建筑房屋,你们可看,那边的房屋据闻曾塌过,方被人移了位置……”

    “此为其一,二则从高处衡量村中置地,总体而言是中低两四环高,此处乃低洼上势之所,若为连接漕城,村中最适合也最容易采选的位置不外此处,若别的地方通往漕城却是困难又迂回的,当初属下考虑过,当初漕城有着人人谈之色变的霍乱,那么救援必然一件紧急之事,自不会舍近求远。”

    陈白起将心中想法一步一步托出。

    她说得简直,实则却听得其它人头晕脑涨,只觉面上惘惘,心底大喊——这说的都叫什么鬼啊!

    高人,之所以为高人,就是事儿办成了,别人却根本搞不懂他究竟是怎样一个思路。

    所以,现在所有人看陈白起的表情都是这样的——真看不出哇,在这么一张色授魂与的身躯中,竟胸有邱壑啊!

    不提别人,连孟尝君说实话都是听得懵懂懵懂,但他懂装,便装得十分懂的样子,淡定道:“你对地道……好像很精?”

    这话可不敢应,她对这种机关地道当然不精,精的是别人。

    当初姒姜曾跟她闲聊过这一方面,她哪怕现在也是只字半解,但光凭这点知识利用上,大体也就能猜出地道的大体走向。

    要说,别人也不一定有陈白起这种“条条大路通罗马”的灵活,其它人知道地道,或许只会费尽心思去寻找入口,她却偏不耗这时间了,直接给截取了。

    “你脑子倒是活络。”孟尝君也想到这一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陈白起谦虚了一下。

    冯谖见陈白起更得了孟尝君的赏识,阴眯了一下眼,便不再看她了。

    而樾麓等人却是对她有了新的一番见解,略带同情与奚落,如此这般人才却落得孟尝君男宠一职,可叹可惜。

    显然,昨夜春风一宿的谣言的风向已传遍了整条村子!

    陈白起的名声,已黑红黑红的了。

    系统:舞姬任务(一)已完成90%。

    保护孟尝君的任务(一)再过几个时辰她便能够功成身退了,之前她认为贴身是不可离开孟尝君周围,后来发现只要孟尝君有令或者“允许”她离开,倒也可以离开远一点距离,比如她出差办事,但时限也有限制的,所以陈白起一般早去早归。

    叮——系统:恭喜,舞姬任务(四)已完成,奖励已成功送达。

    舞姬任务(四)是将地道找出来并将消息告诉孟尝君,陈白起已顺利完成,她查看系统包裹,这些舞任务(四)经验值不高,但金钱奖励多,这系统奖励一到帐,她立即便兑换了能够维持女儿身的丹药,并趁人不注意的候将其咽下。

    在挖掘工程进行得顺利时,时间也一分一秒地在流逝而去,但陈白起内心是兴奋激昂的。

    因为系统提示舞姬任务(一)已经接近尾声,她很快便可以功成身退恢复男儿身(呃?好像哪里不对。)脱离孟尝君的魔窟掌控了。

    大概雾蒙蒙的太阳升至正中的时候,众人都有些开始烦燥不耐,他们开始质疑陈白起的话,更怀疑她会不会一开始便是胡诌来浪费他们的时间。

    但没等他们向陈白起谒问时,那越来越深陷的地表却忽然轰地一下塌陷,有人猝不及防尖喊了一声,随着土跌无力喊叫地入了泥中,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有人一开始便听了陈白起的叮嘱,惊警地退开,灰烟轰隆滚滚,扑天盖地,将所有视线都遮在了黄土尘烟当中。

    而陈白起他们一开始便离得较远,倒没有被波及到,却也惊吓了一跳,立即吩咐人员进行救助。

    魏腌身手好,虽被气浪喷得灰头土脸,鼻子眼睛都瞧不清了,却始终没有走远,他盯着塌陷的大洞,朝孟尝君方向大喊一声:“莫慌,吾等没事,下洞不深,摔不死人!”

    然后,他等震动彻底停止了,便艺高胆大地朝着那黑漆漆的地洞一跃而下,探知情况。

    “是地道吗!”有人惊疑在上方问道。

    底下有人朝上吼道:“是地道!”

    “真的是通往漕城的地道!”有人惊喜道。

    众人围在边儿上,朝那被土埋了一半的黑黢黢地道探去,一阵哗然喧闹。

    卫溪惊诧,张仪感叹还真让她说准了,沛南山长紧了紧手,则神色莫测,点漆双眸黑不见底。

    孟尝君难得也是一副惊讶模样,他看着陈白起,啧啧称奇:“方才还以为你满口瞎掰胡扯,却不料是有真材实料。”

    陈白起呵呵“……”所以说,你心目中原来我是这样不堪的形象吗?

    ——

    既然找到地道,接下来自然是要向漕城进击。

    他们先集结好军队,然后给马匹绑上绳索掉入地道,马蹄声脆,便给裹上了布,兵器能随身携带便随身携带,而重的必需物品则由马匹托运着走,另外他们也准备足了火把、水食等。

    其它的马车与战车则暂时置放在扶夷村,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们便开始下地道潜行入城。

    地道很黑,也很深,更冷,有二米来高,却很窄,二人并肩的宽度,基本人一着地,便觉得四肢百髓一阵阵寒意侵袭。

    他们点燃了火把,但通道内仍旧泛着一种白冷寒意。

    一下地道,系统:正在载入地道地图……请不要关闭系统地图,期间地图搜索功能暂时关闭……

    系统:正在载入史地道地图……请不要关闭系统地图,期间地图搜索功能暂时关闭……

    地图更新加载这对陈白起而言,并不陌生。

    一般进入新的副本则会重新更新加载地图。

    只是,这都加载了近五分钟还没有好,陈白起便有了疑惑,这样一条地道怎么这么费时?

    难道是因为这里面地貌复杂?

    不能够吧,从扶夷村地底直径到漕城她猜测不过半个时辰,若再弯曲绕点路,顶多一个时辰,也就是二个小时。

    陈白起与孟尝君走在队伍中间,另外冯谖魏腌还有樾麓众弟子也是,这是最安全的位置,而骑兵在前走卒在后,她犹豫了一下,便扯了扯孟尝君衣角,小声道:“不如暂时先停下来,让人先探探路。”

    孟尝君自然而然伸手拽过她的小手握住,以为她害怕地道中的阴森黑暗,便道:“已有人去探路了。”

    “不,属下的意思是,等探路的人回来禀报之后,我等再行。”陈白起不想跟他在地道拉拉扯扯徒惹人关注,便也就由着他握住了。

    孟尝君闻言,一时并没有回声。

    但他们两人说话声音虽小,只这地道空荡荡又静冷得厉害,离得不远的前后还是不少人听到了,大多数是樾麓弟子,顿时只觉她在无病呻吟,耽误行程。

    毕竟这地道内又冷又黑,谁都想赶紧通过出去,谁愿意多浪费时间。

    “胆子如此小,怎为区区丈夫!”

    “小人多毛病,不走则去,休得误我等行程!”

    因为顾及着孟尝君的威严,这些人的不满也是小声的,但挡不住声音既杂又碎,陈白起耳力本就比一般人出众,顿时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吵得直头痛。

    “这地道倘若有陷阱,有暗器,或者有毒物、沼气,这般久来末有人过,自是小心为上。”陈白起回头清斥一声。

    地道像一下被抽光了声音,静了下来。

    那群樾麓的弟子一哑,都有些茫然跟惊惧,偏在这时,冯谖慢吞吞问了一句:“这地道当初挖出的目的只为救人,何会设有此等险恶陷阱?”

    其它人一听完全在理,顿时有了底气,声声附和。

    陈白起知道这冯谖跟她不对付,却没想到他这个时候来跟她唱反调。

    借着黑暗无人察觉,她不雅地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当初在城中霍乱本不该让一些感染之人出城,如今听来那群奇人或许大义,实则却也有妥,村民口中赞颂的奇人,究竟是何等能人我并不知道,但想来也绝非什么宁愿牺牲自己亦要拯救所有人的良善之辈,我只问你们,从村民口中所得,当初城中感染多少人,而他们挖了地道后,却又护了多少人出来?”

    还有一句陈白起没提,便是这地道的初衷,真的是为了救霍乱的村民而挖,还有另有隐情?

    所有人都惊愣了一下。

    这些他们自然不会想的,即使的陈白起也是急中想到的。

    谁会特意去关注那些年死去的人。

    但陈白起却知道,他们只救了一批,这一批有多少人她不清楚,是些什么人她也不清楚,却知道在这一批后,奇人们便如神秘出现一般神秘消失了,而这地道的存在也成了一种隐密。

    沉默了一会儿,孟尝君出声制止了他们的吵闹:“便等上一刻钟,若前方无事便再行路。”

    但他们等了近半个时辰探路的人都不曾归来,。

    “怕是……出事了。”冯谖脸色难看道。

    他叮嘱过探路之人按时归来,如今人却超时没有回来,自是因为出事了。

    而这时,陈白起系统的地图显示更新完成。

    同时,系统:恭喜,舞姬任务(一)你已顺利完成,奖励已送达。

    系统:恭喜,人物达到15级。

    终于完成最艰巨的任务了,还升了级,这让陈白起心情十分不错。

    只可惜如今她已下了地道,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一切只有等到离开了地道后再寻找机会离开。

    陈白起压住想立即远离孟尝君的情绪,趁那群人不安讨论时,便打开了系统区域地图。

    上面密密麻麻地线路错踪复杂,但不长,只是很绕,这地道的路线图的确复杂,它复杂性在于错性岔路口很多,很容易便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但却没有她原来考虑的那样危险,她这才放心下来。

    系统:舞姬任务(一)(二)(三)(四)你皆已顺利完成,任务完整度达到100%,可开启奖励支线任务,是否开启?

    奖励支线任务?莫不是送给她的奖励关?

    陈白起心中猜测,选择了“开启”。

    叮——系统:人物成功开启的奖励支线任务,支线任务(一)——平安护送沛南山长离开地道。

    支线任务(二)——与冯谖比剑将其打倒奠定孟尝君身边第一宠臣的位置。

    ps:任务(一)与任务(二)两者可随意选择其一,不可叠加,因为是奖励支线任何,不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