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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奇特脂粉,禽兽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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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伯见状,微微迈着步子,俯下身,将耳朵凑到离琴唇旁,听着离琴轻轻启唇,说着一些让他叹为观止的话。

    河伯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离琴,“公子,你……”

    离琴也微微抬眸,目光深远而带着点点不易察觉的忧愁。“怎么。”

    河伯目光带有质疑,带有不敢相信,也带着对离琴这个决定给以后带来的麻烦和困苦的担忧。“公子,为什么,值得吗。”

    “我不知道。”离琴微微垂目,清澈澄明的眸中染上复杂,好似洁白无瑕的美玉玷了污尘。“我此生生无可恋、死无所依,经商不过兴趣尔尔,掌政不过闲着无聊,钱财于我可有可无,权势于我不过玩乐,看似每日都忙忙碌碌,有事可做,实则每日将自己埋于忙碌之中,根本就不知生活意义所在。”

    “如今,我好似难得有了一点追求,你可是要拦我?”

    离琴冷冷的声音传来,河伯微微心惊,他能说什么。虽然常伴离琴左右,可主就是主,奴终究是奴。离琴是主子,他只是个奴。“老奴不敢。”

    离琴闻言不再作声,看向窗外那片葱葱青竹,他一生没什么所求,经商只是用来支撑他复仇的手段,可有可无。

    遇见那个淡然女子,他忽而便觉得,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人心险恶。初见,她便能静静听完他一曲离殇,看他掌心有伤便为他改造坐椅,那双水眸清冷而淡然,正是他此生唯一所见。

    他第一次,感觉到心在跳。

    尤其是,那日东曜皇宫宫宴,他以为她此生并无所求,和他一般看淡一切。看到她眼中显露的点点微光,他竟就心甘情愿输给她。

    更没想到,她别的不求,只求与亲生父亲断绝恩义,从此生死各不相干。

    他未经世事,也不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那个初见让他印入心间的她,那个宫宴让他惊觉才艳的她,那个今日让他不免心忧的她。

    自那一抹白衣拓落眼底,便再也不能遗忘的冲动。

    离琴微微闭眸,也许,他也该有血有肉一次。

    而这边,裴子墨和苏念回到南宫家的院落之中。

    一路上,裴子墨都脸色沉沉,不发一言,即便是苏念开口,他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甚至不理的样子。让苏念好几次都自觉没趣,还有感觉到他此时此刻,并不开心,甚至是微微怒然。

    苏念想,兴许是看到自己又和离琴有了交集,裴子墨才这个样子,可是,这怪她吗……如果没有离琴出手,也许她已经淹死在鱼塘里了。

    一进院落的门,就见青玉大老远地从她厢房门前极速冲过来,搂住苏念,哭声连连地道:“小姐,你去哪了,急死我了!那个南宫飞雪没把你怎么样吧?要是她欺负小姐,我马上去把她吊起来打!”

    苏念闻言不禁无奈一笑,“你这丫头,这可是他们南宫家的地盘,你还真有胆,把人家的大小姐吊起来打。”

    青玉微微放开苏念,挠挠头,“那我出了南宫家,再把她偷偷藏起来,吊着打!”

    “还愣着,不让她进房休息吗。”裴子墨冷冷的声音响起,无疑是给这恰合的重聚气愤盖上一层冰膜。

    青玉闻言连忙点点头,拉着苏念的手,就抬步往厢房里跑,无奈得苏念也得跟着青玉跑起来,雪白的衣衫飘飘扬扬,在空中只掠下残影。

    回到房中,青玉正欲关上门,发现裴子墨竟然已飘至门前,青玉不由得瞪大眼睛,“裴世子你……”走路居然比我们跑得还快?

    青玉没有说出下文,这句不完整的话听到裴子墨耳里,裴子墨就以为青玉不让他进去,不由得神色微冷,“怎么,我不能进去。”

    青玉使劲摇头,“裴世子请进。”

    裴子墨微微敛眉,随即抬步走进厢房,青玉奇怪地看了感觉情绪不太对的裴子墨一眼,转眸对着门外守着的墨寒轻声道:“嘿!哎!”

    墨寒微微转身,不禁额冒三根黑线,“我有名字。”

    只见青玉点点头,随即朝他吐了吐舌头,“有名字的,你可看好了门,别让那个什么南宫飞雪进来啊。”

    “……”墨寒微微点头,这个时间段,南宫飞雪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傻到这个时候又来找苏念麻烦吧。

    青玉满意地勾起唇角,露出大大的笑容,在这天色将晚的夕阳下,格外耀眼。可惜再抬眸望去,眼前便只余一扇木门了。

    墨寒微微收回视线,默了默额头,自己刚刚看到青玉的笑脸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会晃了神。

    而房内,苏念坐在床沿上,裴子墨则是坐在床边的木凳上,锦色袍摆被他轻轻撩起,搭在膝盖上,方便坐的端正。青玉关上门后也跑过来,看了看裴子墨,见裴子墨神色淡淡,不辨喜怒,心里虽疑惑,可此时她更关心的是苏念。

    “小姐,你去哪了?那个南宫飞雪把你带走了,你不知道我们多着急!”青玉一屁股坐在苏念身旁,搂着苏念的胳膊,有些撒娇道。

    苏念抬起手,摸摸青玉柔软的发,“放心,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落了个水还能回来,确实是极好的。”裴子墨在一旁冷冷道。

    “……”

    苏念倒是无言以对,感觉裴子墨就是一个火枪口,谁撞谁倒霉。偏偏还真有人那么傻。

    苏念微微扶额,眼带悲悯地看着青玉一脸不知所云地看向裴子墨,担忧问道:“裴世子,什么落水?小姐怎么会落水。”

    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微微勾唇冷笑,“你怎么不问苏念。”

    青玉顿了顿,转而又满眼疑惑地看着苏念,“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落水,是不是南宫飞雪那个贱女人害的!”

    “青玉,你先冷静。”苏念摇摇头,淡淡道,“我真的没事,这些事就不提了。”

    裴子墨看了看苏念,薄唇轻启。“我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为什么在自己身体还未复原不得动用武力这般危险的情况下还贸然跟着可能会害你的南宫飞雪出去。”

    苏念微微一愣,“这……”

    这丢死人的中了迷幻粉这破事……

    她想过凤女命格之人百毒不侵,却独独没料到那迷药……

    “嗯?”裴子墨眼睛半眯,看着苏念,语气带着危险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苏念微微蹙眉,“可以不说吗。”

    “你说呢。”裴子墨神色淡淡,可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明显写着“不可以”的意味。

    苏念微微抚额,好吧,反正在裴子墨面前多大的人她都丢过了,至于青玉,相处七年,关系早已亲密无间,何惧这一点伤面子的言谈之论。

    苏念眸眼微闪,想了想,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才缓缓说道:“当时我确实打算休息,可身上都是汗,睡着也不舒服,就等着青玉送水进来我好沐浴,可青玉没等来,却看到南宫飞雪浑若无人地推开我厢房的门。”

    “浑若无人……”裴子墨微微咀嚼着这几个字,眼里划过一抹阴暗,深邃幽黑的眸不知是何情绪。

    苏念微微一顿,对啊,恍若无人,南宫飞雪这么光明正大地来找她麻烦,那墨寒和青玉去哪了,“青玉,那时候南宫飞雪那么容易就进来了,你去哪了。”

    墨寒不是自己的影卫,去那里她苏念也不好过问,再者言,墨寒来南楚是随裴子墨而来,又不是专门来保护她的。还是只问青玉的去向就好。

    青玉愣了愣,她就知道南宫飞雪肯定是在她和墨寒都不在的时候来带走小姐的。“我去给小姐烧热水,可是发现火灭了,柴也没了,我又怕小姐等的太久,就估摸着自己一个人去找柴了,想着先烧水,再来看小姐。”

    “墨寒去找药材了,所以门外空无一人。”裴子墨淡淡解释道。

    可是,暗处有墨兰。

    “南宫飞雪来,你为何要跟她走,听墨寒说,好像还是心甘情愿。”裴子墨接着道,他可不认为苏念有这么傻。

    如果说苏念身体如常,跟着去试探南宫飞雪的意图,倒不是不可能。可苏念知道如今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动用武力,南宫飞雪虽然武功不高,可也不是耍把式,这样贸然跟着去,即便南宫飞雪不出手,也贸不定耍花招,设计苏念。

    苏念微微一愣,她总不能说把南宫飞雪看成裴子墨了吧,那样裴子墨岂不是笑死她。“南宫飞雪似乎给我下了一种类似迷幻粉的东西。”

    “不算是迷幻粉,那是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脂粉。”裴子墨闻言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苏念微微讶异,裴子墨怎么知道是脂粉味。

    裴子墨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闪过一抹不明情绪,脑海里浮现离琴的浅笑模样,神色暗了暗。“那是离琴名下商铺秘密出售的一种脂粉,仅在南楚出售,若是在南楚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人,还不一定买得到。”

    “离琴?”苏念微微蹙眉,这事跟离琴打大抵是没有关系的吧。

    裴子墨神色暗了暗,心里却是有着一番猜测。在南楚,南宫飞雪能买到这种脂粉并不奇怪,毕竟是第一大世家的嫡亲大小姐,第一大世家又是隶属离琴,在离琴名下的商铺买东西,怎么可能买不到。尤其是这脂粉的作用……“以后,你还破离那种东西远一点。”

    苏念闻言不禁眉头一皱,“嗯。可是,为什么是秘密出售,没身份地位的人还未必买得到,这是什么脂粉,如此这般神秘的脂粉,倒也是稀奇了。”

    裴子墨闻言笑了笑,“自然是神奇,不禁香味迷人,抹了肤色更佳。还能让人产生不一般的幻觉。”

    不一般的幻觉?苏念微微蹙眉,怎么不一般,她出现的幻觉就是裴子墨,哪里不一般?“怎么个不一般法。”

    “这脂粉,人闻了会产生一种错觉,将抹了脂粉的人看成自己最挂心的人,而且,若是女子,闻了会看到自己最挂心的男子。男子闻了便会看见自己最挂心的女子。”裴子墨沉下脸,解释道。也不知道,苏念看到的会是谁。

    “这样啊。好神奇的脂粉。”离琴也是聪明,在这科技落后的古代,不仅造出了轮椅,还能研制出类似现代迷情粉的胭脂。

    这道理很简单,反正就是让你心仪之人闻了那脂粉香,无论他/她心属不属于你,都会将你看成心里最挂念的异性,剩下的事,你想如何,还不是水到渠成。

    难怪,这种药要秘密出售,见不得光。

    不过,南宫飞雪竟然用这个让她妥协跟着走,还真是卑鄙。

    青玉闻言,已经是惊奇得瞪大眼,不谙世事的她连迷药媚药都不知道是什么,更何况是这种高级迷药……苏念看着青玉呆滞的模样,忍不住点点她的额头,“怎么了。傻丫头,听傻了,以后可得长个记性,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青玉被苏念这么一拍,倒是回过神来,憨憨一笑,“小姐,这个我自会注意。不过……”

    看着青玉故弄玄虚地笑得阴森,苏念不禁扶额,“什么。”

    “青玉倒是好奇,小姐把那南宫飞雪看成了谁……”说罢,青玉还呵嘿嘿地贼笑几声,笑得苏念毛骨悚然。

    “……”苏念微微蹙眉,余光瞥了裴子墨一眼,发现他好似并不在意这个话题,微微松了一口气,“小孩子家家问这么多干嘛。”

    “小姐!我不过比你小半岁而已,别整天把我当小孩子嘛。”青玉被苏念狠狠敲了两个板栗,嘟起嘴,不服气道。

    苏念哭笑不得,“你这心智,连小孩子都不如。”

    青玉立马耷拉下脸,一副沮丧不已的神情。

    裴子墨只是淡淡看着二人打闹,见这会儿两人微微安静了下来,才又开口,切入正题,“之后呢,你跟着南宫飞雪去了哪里,她对你可是做了什么。”

    “这个……”苏念回想了一会儿,淡淡道,“她带我到了南宫家府邸内最大的池塘,不对,鱼塘,其实也不算,就是养了几条鱼的水塘而已。然后就开始问我莫名其妙的问题,她问了第一个问题之后,我就渐渐清醒了。”

    “她发现我这么早就清醒,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就开始言语刺激,然后取下腰间的长鞭攻打我。”

    裴子墨神色更加暗了几分,南宫飞雪,这一笔,他裴子墨记下了。

    苏念微微回想,又道:“我不能动用武力,就只好不断闪躲,可那长鞭看来也是件宝物,终有一鞭我躲不过,被她打中,左肩疼得难受。她眼里星芒越盛,力道也越来越重,愈发张狂,几乎将我逼得无路可退。最终,将我逼至鱼塘边缘,害我落水,我落水之前,看到的便是离琴前来。”

    黑发蓝衣,孤傲疏离。

    这句话不禁又浮现脑海,让苏念不禁微微蹙眉。

    裴子墨脸色愈发阴郁,南宫飞雪,真是好样的,让离琴白白得了机会接近苏念。

    不对,真的是南宫飞雪制造的机会吗。

    离琴研制的脂粉,怎会落入南宫飞雪之手。按理来说,南宫飞雪应该是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她虽钟情离琴,也常年跟在离琴身后,也帮过离琴不少大忙。可,据他所知,南宫飞雪大大咧咧,对于离琴名下某间商铺出售这东西并不知情。

    如果,南宫飞雪手中的那脂粉并非南宫飞雪自己所买,又是何人给的。而且,离琴怎么好死不死刚好路过那隐蔽的大鱼塘?即便是收到苏念入住南宫家的消息而来,也不至于那么凑巧,时间地点都掐算得如此准确吧。

    想到这,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阴霾满布,比之和苏念回来之时的沉重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裴子墨忽而转变的脸色,苏念不禁微微蹙眉,“裴子墨,你黑着个脸干嘛?”

    裴子墨微微抬头,看了看苏念身旁一脸不知所云的青玉,淡淡道,“青玉,你去看看水烧好了没。我和苏念有事商量。”

    “哦……好……”青玉知道裴子墨是在支开她,却还是看了看苏念,顺从地点了点头。

    裴子墨黑眸淡淡看着青玉离开厢房,转身带上门,回过头,对苏念道:“苏念,以后不要再与离琴独处。”

    无论这件事与离琴有关还是无关,离琴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件事都让裴子墨越发笃定了离琴的危险性。他必须让苏念离离琴越远越好。

    “嗯,……你这都是第几次说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我自己都记不得了。”苏念无奈听着裴子墨这不知道第几次地提醒她远离离琴,微微颔首应下。

    裴子墨黑眸紧紧注视着苏念,“我跟你说认真的。”

    “我又哪里不认真了。”苏念不禁瞪了裴子墨一眼,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开玩笑了。虽然离琴救了她,可也不代表她要为了感激去刻意与他相处还是怎样。除非不可避免的相遇和相处,她不会主动或被动地与离琴呆在一起。

    虽然离琴总给她一种孤独而神伤的感觉,她有些可怜离琴,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感觉到离琴的危险性。

    苏念微微点头,“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的,离琴虽然给我一种让人不自觉对他产生怜悯的感觉,可还不至于泯灭我的理智,我知道,他很危险。”

    因为,她不止一次,曾在他那清澈澄明的琥珀色眸子深处,看到那暗涌的阴暗情绪。

    离琴也许是个有秘密的人,也可能,是有着什么逼不得已的苦衷,可那都不能成为苏念怜悯的理由。

    尽管这种感觉很强烈,可苏念的理智比这种受人影响的感觉更强烈。

    裴子墨微微点头,他相信苏念说到做到,况且这几次都不是她主动去找离琴的。裴子墨淡淡看着苏念,恍惚想起那脂粉的作用,忽而眼中阴霾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玩味意味。

    裴子墨似笑非笑地神情看得苏念浑身发颤,这只狐狸也太阴晴不定了吧。刚才眼里还雾霾一片,抑郁得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两黄金一样,现在又笑得诡谲非常,苏念不禁打了个冷颤。“裴子墨,你这什么表情。”

    裴子墨闻言眉梢微挑,淡淡一笑,“什么表情。”

    “……”

    随即又听到裴子墨淡淡道,“那脂粉能让人产生幻觉,我只是想知道,你把南宫飞雪看成谁了。”

    “……”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怎么,不敢说?”裴子墨看苏念只是将目光移向别处,并未回答他的话,不由得打趣笑道,“还是不好意思?”

    苏念微微抬眸,瞪了裴子墨一眼,“你有病。”

    “你是药。”裴子墨玩味一笑。

    “……”

    裴子墨见苏念还是不说,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又不敢确定,更是直接坐到了,苏念身旁。苏念见状微微侧身,背对着裴子墨,裴子墨见状勾唇一笑,身子微微向前倾,薄唇附在苏念小巧的耳畔旁,淡淡道,“说,怎么不说话了,你胆子这么小?”

    “你才胆子小!”苏念有些愠怒,红着脸道。

    “那为何不说。”裴子墨低低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苏念耳根一红,“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又不重要,你老是纠结这个做什么。”

    裴子墨在苏念耳畔轻轻哈了一口气,使得苏念耳根红得更厉害,“你说不说。”

    苏念微微皱眉,正欲起身逃离裴子墨身旁,谁料裴子墨魔爪一挥,长臂一捞,苏念就毫无反抗之力地落入他怀中。“裴子墨!”

    “我在。”

    “你干嘛!”苏念眸里闪过一丝冷意,奈何无论她怎么动,裴子墨都将她禁锢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裴子墨愈发靠近她红透的耳,哈了口热气,引得她耳根发痒,“说,你把南宫飞雪看成了谁,我就放开你。”

    “我忘了。”

    苏念话一出口,耳垂上立马传来温润而又痒痒的感觉,苏念脸色一红,“禽兽!”

    裴子墨松开口,低低地笑道:“你不说,我可能会更禽兽。”

    苏念不禁额冒三根黑线,双拳紧握,“我还未曾沐浴,你也不嫌弃,还抱着我。”

    裴子墨闻言笑得更欢,“我怎么会嫌弃你。再说了,鱼塘水已经将你洗干净了,正适合做更禽兽的事……”

    耳垂再次传来的湿润感觉,让苏念脸色涨的通红,不得不妥协,“好好好,我说!你你你你,看成你了。”

    听到苏念说出的答案,与心中不敢确定的猜想吻合,裴子墨淡淡一笑,在苏念脸颊轻轻留下一吻,“真乖。”

    随即起身朝外走去,苏念咬牙切齿地看着裴子墨离开的背影,咬碎一口银牙!禽兽!禽兽!

    青玉一进来,就看到她家的淡然如水的小姐脸色通红地坐在床上,一副作势要咬碎一口银牙的样子,拎着盛有热水的桶的手微微一颤,放下水桶就连忙跑过来,“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苏念咬咬牙,沉下气,定了定神色。

    青玉看苏念这模样,又想起裴子墨刚离开不久,不禁试探性地问道,“小姐……是不是,裴世子惹你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提裴子墨,苏念脸色又微微红起来,眼里锐利闪过,好似裴子墨做了什么坏事让苏念恨之入骨一样。

    青玉见状,不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还是自己猜对了,不由得脸色一窘,皱着眉头,摇晃着苏念的胳膊,赔笑道:“小姐,别生气了,不气不气,我……”

    无论是她说错话生气,还是裴子墨惹得她生气,都别生气了……

    苏念敛了敛眉,微微舒一口气,冷静下来,淡淡勾唇一笑,优雅而淡然。“生气什么,没事,被禽兽咬了一口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

    苏念微微起身,走到青玉放下的木桶前,伸手进去探了探水的温度,温度恰好,果然青玉了解她生活习惯。“青玉,我要沐浴。”

    顺便洗个脸,禽兽的印记留着招禽兽!

    “好!来了!”青玉连忙应下,跑过去准备伺候苏念沐浴。

    而这边,裴子墨出了门,墨寒刚好从厨房出来,他刚才去替青玉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

    “世子爷。”

    听到墨寒垂首打招呼,裴子墨神色淡淡,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阴鸷一闪而过,“你去采药之时,青玉也正好出去了?”

    墨寒闻言神色微微一顿,“这个我不是特别清楚,我应该先青玉姑娘一步离开院落。”

    “嗯,你去采药,青玉去找柴火,那么,墨兰呢。”裴子墨眼里阴鸷尽显,冷意直逼墨寒,让墨寒不禁微微一颤,以剑插地,单膝跪地。

    “世子爷……”墨寒单膝跪地,语气有些微弱。

    “嗯?”裴子墨将这声冷冷的嗯拉的格外长,让墨寒更是一颤。

    “墨兰……墨兰也许并不知情。”墨寒奔着朝夕相处多年,本是同根生的感情,不想裴子墨惩罚墨兰……

    “墨兰在哪。”裴子墨似乎并未将墨寒的话听进耳里,反问墨兰在哪。

    墨寒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厢房房顶。

    裴子墨神色淡淡,转身,脚尖一点,一跃而起,一个破空便来到了屋顶。

    墨兰正坐在屋顶里侧,把玩着手中的剑,听到声响,一回头,发现是裴子墨,连忙垂首,“世子。”

    裴子墨目光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墨兰,冷冷唤道:“墨兰。”

    ……

    ------题外话------

    啦咔咔~~爱我咩~~